上彩比绣清桑yín液配制的药液时间上稍长,但是梓卿却好过了一些,因为清桑的口唇被阻塞,根本无法泄露出一点的声音,而且清桑脸上没有表情,因为找不出什麽表情可以表达出他正在承受的超出承受范围的痛。梓卿根据手里性器的活跃程度推断他的痛苦,及时地把他拉拽在情欲海洋中。冬嬷嬷果然说到做到,针法jīng妙,梓卿的手在九针入幽蕊时将清桑推上颠峰,解脱了饥渴到要窒息的欲望。喷she的津露要清桑狠狠地打了个颤,梓卿以及嬷嬷们都心头一跳,幸好针已经被绣进xué深处,只摇摆针尾虚惊一场。冬嬷嬷的收针宣告了这一绣品的竣工。
数时辰的欲海喧yín,再加上两次bàonüè下的shejīng,清桑周身缱绻虚软,一点力气也凝聚不起来。臀、後xué火灼一样,xué心里好象还扎著那几根穿透肺腑的长针,不时抽搐的xué蕊产生一阵阵刺痛。嘴里的玉势被取走,轻咳气息带有血腥,喉咙、唇腔受伤了。
chūn嬷嬷拿了准备好的一只细长的东西送进後xué吞没:“来自深海的血珀既可以定色,又有利於xué内的滋补,清桑,後xué知觉恢复以後,要尽快‘吃’完血珀,听明白了吗?”
清桑应答。
被卿清抱回去以後,清桑很快就入睡了,因为後xué里的血珀不仅仅是贵族的滋yīn补肾良品,只不过他们当然是磨为粉末口服,亦有安神之功,所以他才得到安枕。
梓卿出了院落,因为府里还有许多事物等待、非墨也在府里,所以他晚上不在这里过夜。秋嬷嬷等著他呢,请示明日的纹刺针法,以及是否需要王爷指定的刺图。梓卿只回答他明日自己过来再开始,就离了欢馆。
早晨chūn嬷嬷过清桑这里来查看昨天的杰作,一夜“吃”进一根血珀,果然他的後xué只有轻微的红肿,依然一点瑕疵不见,chūn嬷嬷对这效果很满意,又喂了一根血珀,但是究竟有多成功,还需要明日要清桑情cháo上涨,才可以欣赏到木芙蓉的妖娆。
晚上清桑再被服饰沐浴的时候,昨夜的残酷又bī近了,到躺在玉岸上,玉jīng里插入了比平时大一号的yīn钗,为了保持jīng体的挺立,他的胸珠和丸卵都被擦了含梓卿体液的药。
“秋,施爷还是要刺木芙蓉吗?昨天那一幅我听chūn说是绝品,今日必要见识一下前面下绣了。”月嬷嬷是被chūn嬷嬷的形容吸引来的,辰嬷嬷也来的。
“施爷昨天还没有最後定下来,我想不是爷的名字就还是木芙蓉了,只不过,今天要刺在yín柱上,名字容易,若是木芙蓉恐怕又是一艰难工程了。”
“我倒宁愿选艰难的,施爷的丹青已是惊才,再绣入这难得器物上,不知是怎样一翻光景呢?” 月嬷嬷当然希望是亲眼见证。
“施爷的心思咱们可猜不透,说不准爷还要根据yín柱的性能设计绣图呢。” 秋嬷嬷是由心而发的佩服昨日的构思jīng妙,不确定今天还有什麽大胆的设想。
清桑在案子上平躺著,耳中是嬷嬷们的评价,心里麻痹了一般无感觉,只企望一会肉体也可以进入麻痹状态,虽然现在後xué里外都不见痛苦,可过程中的苦难不是言语可表的。见他yīnjīng钗显现一寸-----这是因为玉jīng被刺激了太久,略有软缩,所以月嬷嬷给了玉jīng几耳光,打得又吞进钗体,只余端顶珍珠。
他们久等都不见施爷,正考虑是否请示馆主的时候,有王爷的侍卫来传口谕:爷已经为清桑上徽,不再添加。命嬷嬷们明日为清桑准备出馆事宜,後日巳初出馆。
嬷嬷们失望尽显,尤其昨日因为馆务工作没能前来的,错过这百年经典,却又不得不领受王命。王爷既然下令了,谁敢再在清桑身上绣下一针?唯有先看看由於上了王爷雨露而清浅浮现的昨夜之绣,方一日光景,血珀尚在定色,况清桑也没发情,所以仅仅是略飨心愿。换了差役送清桑回去,jiāo代他明日八位嬷嬷会审、做最後的总验查。
一纸休书33[4]卷二完结
清桑在欢馆的最後一天,是在黎明染窗的时候就醒过来了。早膳以後一个时辰八位嬷嬷就到了齐齐的。已经连吃两天血珀的後蕊溢发显得娇美,蕊心处吐蜜一样的凝挂一颗晨露,这是因为才上了钗的缘故。
嬷嬷们其实对自己的功力都是很有自信的,这一年中只有超额完成王爷下达的任务,而没有任何的懈怠和差错不足。今天所谓的会审,不过是对他们十年成果的一个告别,多少有为别人做了嫁衣的不舍之情,要知道这是他们一生的职业生涯中最名贵的xué。如果不是王爷qiáng行买走,这个时候他们应该每人都被这极品xué伺候过的,因为他们早就等著破jú後的一偿夙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