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一起做为备寝等待王爷的亲临,甚至高出他等级的侍寝,现在都已经成为他手下管理的“奴家”,午一并不眉高眼低看人,生活上按王府规矩等级是有划分的配备,但是学习上都是一视同仁地待遇,没有什麽情面、颜面可讲。
曾经出过午二、午六这样的丑事,为了防止男女通jian,或者男男、女女相jian、猥亵,所以西厢每晚就寝前是有查房制度的,这也是因为每日学习、练习情事中,难免有要他们女女、男男互相玩弄的时候,但是除了工具都不可真实入体,所以怕他们起来的欲念无处宣泄而偷jian。另外也是检查是否清洗gān净,以备王爷临时的起性。
插jú福身:“贱奴插jú给午嬷嬷请安。”
午一环视四周,看见还冒有热气的浴桶,再看到插jú面色驼红,如上了胭脂醉一般,略有紊乱的呼吸渲染著chūn情四溢,退後一步。插jú入了西厢也一月了,依然面对他时难以抗拒散发出来的诱惑,即使他就冷冷清清地站在那里,也有一亲芳泽的冲动。他是一个特例,被送进西厢却没有挂名登记为备寝。
西厢里面眼前最有身份的就是庚六、午三和午八这三位侍寝,他们各有厢房和小厮。然後就是最早一批目前还在的庚三、午五等人,以及这一年中陆续有人送来的男、女若gān人,他们都是备寝,没有得到封号的,所以几人同住,亦只有被王爷点中的时候才有单独小厮伺候。而平日晨起他们都是要去给侍寝请安,即使侍寝们有自己的小厮跟前跟後,早膳也是由备寝侍候,体现个尊卑等级。
而插jú是散奴,就是没有被指定给哪位侍寝,和其他各奴才一样听候调遣,西厢哪里分下来活就做哪里。其实在欢馆培训的时候,午一就远远见过清桑(插jú)一眼,那仙人之态铭刻肺腑。当时听说此xué已经被预订走,既羡慕他有这好命、又遗憾无缘再见,因为馆里的嬷嬷没有告诉他,就是他家王爷买走了插jú。记忆犹新一月前他就那麽出现在西厢门口,等待自己的接收,意料之外,又是情理之中,想能够在欢馆夺爱天下间能有几人?合该是王爷得此宝xué。
不合理的是他没有登记为备寝,分配进西厢自然是为奴,可是他又自己带有两位侍童,上面既然没有传令剥夺,午一也由著俩童在插jú身边,成为奴才的奴才。而且王爷近身侍卫jiāo接以後,吩咐自己清桑(还没有换名字呢)独居,不可与奴才们同住。就这样清桑如侍寝一样有自己的房间和两个童儿,学习了三日规矩才开始西厢的生活。
“又发情呢?”午嬷嬷语调听不出来起伏,这一月中他已见过多次插jú夜晚的情形,而且去欢馆了解他的过去,再知道是一具经过艰难改造过的肉xué以後,也是产生浓厚兴趣。虽然不知道王爷买他回来什麽动机,可毕竟是专门订制的,保不准什麽时候就要享用,所以插jú也需要和女、男色一样保持住肉体新鲜可口。
午嬷嬷是主动退出争宠之列,另开辟生活之路的人,不仅仅体现了自知之明,亦是显示他远见之识。经过二次承欢,清楚懂得相对於王爷的硕大尺寸,自己没有接受过专业训练的身体比起即将回府的侍寝毫无优势不说,以後还不知道有多少新人来淘汰掉自己这样的旧物。与其被贬为小奴或者送出去,不如在王府谋一份差使,他也预料到西厢是需要专人管理的。侍寝都有那麽好的配给,何况管理者呢?
学习回来的午嬷嬷勤勤恳恳,很是履行职责不说,还很懂得做为一个奴才的心态。自己是地位升高了,可这都来自於为王爷提供满意的服务,他不会擅自去猜测王爷的心思,却不影响他去迎合王爷心意。就象插jú,王爷断不会只是要他为奴,用途依然有承欢,但应该不是买他的主要目的。午嬷嬷是要根据王爷的态度才会决定对插jú的态度,不过目前他还没有看出王爷的深意。
“贱奴插jú请午嬷嬷恕罪。”插jú也不惧怕,除了入王府接收的那天,这位午嬷嬷给了自己下马威,并不会刻意刁难自己。
午嬷嬷点头,忽然看见插jú腿间的鼓起,由於只穿了一件衣衫,後xué里这时候还在饕餮玉势上的琼浆,插jú的玉jīng是止高气昂地支了帐篷。午嬷嬷上前抓住他胯下摸摸,然後把衣摆拉高,看著雄赳赳的男阳:“过了,太过了。”
这月中插jú熬不过欲火折磨的时候,才吞服血珀,可本就不多的数量,他都是撑不住了才舍得吃一根,而且血珀只可以安慰後xué里肆nüè,安抚胸前茱萸的燥热,却不会令玉jīng冲动。这玉jīng必是要王爷的体息、体液才会是活物。平时检查的时候,他前面都安分的,现在则好象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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