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新入府,这是花酒,淡雅清醇,先喝著,以後就看王爷赐了什麽酒给你了。”
在浴桶里,插jú连耳廓,脚指甲都被洗得发白以後,已经浑身虚软,因为蒸汽一直弥漫。一人看他周身粉莹,言:“今天就到这吧,反正王爷这一段日子都不会点牌,他初次洗,要净个彻底恐怕还需一个时辰呢,明天再清理前庭吧。”
被扶回案上躺好,过来查看的人先浏览了他全部,两眼放光,一直点头。然後动手捏开了他的嘴,抬起下颌看看口腔,然後对那二人说:“这一dòng天深喉功夫了得,王爷怕不爱煞。”
“当真这样厉害?可这主子已经是王爷幸过的了,还没有赐封啊?”
“你问问他住什麽地方?他应该就是午嬷嬷赏了无名阁的新奴。午嬷嬷眼睛厉啊。”
插jú听这人说话尖声细语,明白是宦官。宦官把他的玉jīng拿起来,嘴中“啧啧”有音,却不评论了,分了他双腿审视密处,命他呼气吸气几个来回,看见身边几位眼睛紧瞪著那一方红嫩,得意地发问:“看出来了?”
众人点头,耳红脖子粗地点头。插jú随著宦官口令地大口呼吸,那後庭就如一朵含苞。吸间後xué深旋地陷落进去,颤颤若苞蕊,呼间逐渐如一轮红日冉冉出,穿透那一层羞涩,红彤彤中心一点等待刺穿一般奉迎。
插jú被放了面朝下以後,宦官闭目手在他颈上开始,缓缓下行到臀峰,再潜至谷底。如次复始几次,时缓行一周天,时如流水落川一下到底。看得周围的人也知道了这後来的是享受不是检查,暗暗羡慕。
宦官满足睁开双目叹息:“曲线臻至流沙,骨红至羽至韧,无需校正。”
插jú被穿上衣服送出时,修翊、修翎在等候了。浴使领他们到一排柜子面前,指明哪个是插jú的,里面已经放置好插jú以後净身所需之物,象刚才的情药、玉锤等等都是专属於插jú的了,这里每人都是使用自己配套的东西。最後告诉修翊、修翎,插jú後庭里的酒稍迟有人去处理。
一纸休书03-3 [2]
第三卷 3[2] 踽踽独行
回了无名阁,等候的时间不多,就有人送来几个盛酒的器皿,讲解指导修翊、修翎模拟後庭取酒的方法,并且告知次日晨酒要送jiāo何处。见二人熟悉掌握了技术,遂告退。修翊、修翎拿了比较大一点的酒杯子进去找插jú:“今天第一次,只一杯。”
插jú接了杯子,打算去恭桶那,修翊阻拦了他:“我们要看著的,上头有令下来,我们虽然服侍你,但是也要与以前一样监管你的操行、技巧训练。”
插jú看看屋子,根本无处便酒。修翎过来接走杯子,要他脱好在chuáng边扶跪,把杯子放在他腿间:“这次是要细细沥满,要尽量一滴一滴的落酒。”
开了後庭就是一小股酒液而下,修翎急忙喊这样不行,插jú闭紧密缝停止,然再放xué口又是小溪奔流,修翊拿出装杯子的配件,一针狠狠入了臀峰,插jú的xué关闸。
“没有这功夫,我们就只有先帮你几次了,还是要自己尽早练出来,免得次次吃苦头。这也不是我们愿意做的事,可王府里传下的令,若有个yīn奉阳违,咱们都没好日子过。何况也瞒不过,上头只要自己来取酒,自然看到。”
插jú懂这道理,也不是翊、翎二人刁难他,大家都是奴才,都是身不由己的事。只是这一滴滴落杯,也不是一时三刻就可以练就出来的,双臀没少挨了针刺。见一杯满了,才有安慰,就见修翊拿到窗口随便一倒:“上面要的是第二杯。”
轻松一句话,插jú就只有重新再装这一杯,这次满了之後,插jú的臀肉上可以看出点红针孔密布。一人端出酒自去处理,一人拿了便器要他排尽余液,扶起腿都跪得发麻的插jú上chuáng。
那二人收拾完也都去休息,毕竟明天是他们第一天的工作日。也不知道初来的下午他们受了什麽训,要他们始终都克尽职守地履行命令,好象甚是担心恐惧犯了错。
插jú只浅浅入眠就被後xué里突然爆发的瘙痒绞疼惊醒。自入了王府,後xué里一天比一天刺痒,尤其是晚上情况比白日里严重得多。今天的洗xué泡酒,或者引发了荒xué的饥饿,插jú的内xué里急剧地蠕动,好象风婆婆拿的系死的风口袋,人家是装得满满的,不小心会渗溢出风,插jú这里是空空如野,等待甘霖降注。
插jú这会xué里爆发出的饥荒,不会逊色於huáng河水泛滥决堤引起的饿孚入境。内xué里抽缩,一下好象要挤成一团,抽得连双丸、尾胝都扯往内xué,一根线揪著似的,一下又通畅畅一条康庄等待检阅。插jú忍不住地翻滚,修翊、修翎闻声进来。被吵醒的不快在见到插jú的情形以後也吓一跳,如癫狂的插jú明显不是意识清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