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温厚的大手轻拍上他:“好了,桑桑,好了,桑桑。”
隐蔽的半张chuáng恢复上来,身上被覆盖上锦被,梓卿抱著已经无力睁眼的清桑轻哄著。听见八位嬷嬷退出对门外童子jiāo代:“仔细侍侯,爷一醒就通知我们。”
脚步渐去,隐约入耳“……肛唇取少了,不够肥厚,力量……”
一纸休书 07
第七章
梓卿因怀里高温而醒来,看窗外,应该已是次日午时。半抬头看清桑满面红晕,如画双眉微颦,曾经花瓣样的唇肿胀,牙痕依稀可见,身体炽热。梓卿明白是伤口发炎导致的发热,他小心地退出与清桑的连接让他趴卧著免得压到伤口,引起他昏睡中吃痛地呢喃。开口唤人,立即有四位童子和一高瘦青年进来,昨天见过的二位童子过来替他披衣准备去沐浴,高瘦青年直接走到chuáng边,在锦盒内挑拣,最後拿出一绿色类似玉势之物。另外二位童子放下手中托盘,掀开被子,掰开清桑臀缝,因为含了一夜梓卿分身,jú口还无法合拢,呼吸间肛唇起伏,内花壁忽隐忽现,yín糜中缓慢吐著的血丝又见肆nüè的残bào。
高瘦青年目无表情地举起手中物对准jú心一压,绿色没入。清桑身体弹起跌落“啊。”氤氲的眼看清高瘦青年,吃力地说:“清桑见过小冬师傅。”
“恩。”二童子把他翻起,扶靠著立起的枕头半坐著,“退热的药。”拿过一托盘里的碗递给小童喂服清桑。”
待梓卿洗漱出来,chuáng铺已经清理gān净,不见清桑。童子说:“几位爷都在雨时轩等您一起午膳呢。”步出内厅,见清桑身盖白色短小披风被那二位小童扶著跪在外厅的门口,说是扶,还不若说是架著。高瘦青年捧著托盘递到梓卿面前:“请爷选花。”盘中正是一红一白俩朵。梓卿想起清桑告诉红、白之意。明明他令自己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畅慡情欲,却手里拿起那株白色。
清桑眼中脆弱呈现,手拉开披风,露出赤luǒ。艰难的扶起安宁垂首的玉芽,二指拨开顶端,露出小小玉眼儿。“谢爷赐花。” 梓卿这才明白花是要戴在这里的,二小童把他身体反折抬举,梓卿将花枝刺入,立即有鲜血反涌上来,清桑哑著嗓子浑身打颤被架住磕头:“清桑恭送爷。”
步出门厅,听高瘦青年对清桑说:“师傅说若残jú得赏,即刻去北院见师傅们;若打赏的是前庭,晚膳後再传见。可听明白?”
“是,清桑明白。”
梓卿才知道红、白花戴的地方不同。若红色,应该是júxué了,以他现在这样,当然戴在júxué好过前边玉jīng那细小通道。心中也不知道那个时候为什麽就别扭地挑了白色的。
到了雨时轩,酒菜已经摆好。因这里是南宫守时自己休息的地方,没有招头牌们来陪。郁风当然不会放过梓卿地追问昨夜的美味,其他几人也笑笑地bī问。梓卿也无所谓的样子,随便答著:“男jì,还不就那个样子,总是比女人的软玉温香差那麽一点。”
“言不由衷吧。昨儿夜里都惊动四位嬷嬷来请守时,怕不是你把那妙人用狠了。”
“不会吧,守时,你们欢馆训弄出来的人那麽不禁gān?”朗月问。
“那也得看是谁啊?就梓卿那扒皮拆骨的吃法,我们欢馆里有多少的头牌还不够他废的呢。”
“梓卿,到底味道如何?”朗月还缠问著。
“郁风攀花无数,你还是请教他吧。”
“别问我,我又没吃到这稀世之花。等梓卿让我也品尝了,我再告诉你。”
“还不是一样嘛。” 梓卿回他。
“错,你见过这世上有二朵一样的花吗?每一朵都有自己的风情、自己的芳香。不信今晚你品品滑烟这朵jú,比较比较你的名花,嘿嘿,看看是不是真的是担得起那名。反正你那花估计这几天也不能采了,正好吃吃别的风味。”
“还是郁风有研究,你怎麽昨夜舍得空房暖帐?难道久未见守时,对他亦有相思?” 梓卿戏谑地问,“你的滑烟宝贝呢?”
“我是独自相思啊,人家想的是展尘兄。滑润自然是倾慕非墨。孤家寡人的我只有和守时度过漫漫长夜了。哪里有你好福气,chūn宵一刻,消魂蚀骨。”
说得大家都笑。而梓卿也才知道昨夜非墨竟要了滑润。非墨一项冷情冷性,且抗拒男色居然会要了滑润,多少有点惊讶。看向非墨:“昨夜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