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卿实际上得到很不错的高cháo,心情很好,眼睛一直没有离开插jú呢。但是眉头随即由於插jú动做而皱起,他跪到一位贱人屁股後,拿起一样烂东西套在舌头外层──那是贱人们要做的事情,他一个奴才为什麽要套那鬼东西?午八身後的已经把舌刺舔出,午八yín叫著屁股剧烈做出前挺後送;然後下一位又被一人舔下去。插jú双手放在了一只屁股上,稍微往两侧分开点,头欲俯低进去。
梓卿心头一颤,一袭丝缎甩出去,早先包裹十六的缠身缎,插jú正要咬紧舌套呢,劲风忽至,眼前红云降落,插jú身体被卷飞,重重摔下却不是大疼痛。眼前景物还没有清晰之前,含著bào吝的喝问响起:“你要做什麽?!”
视线里绘有chūn宫秘戏的褘顶让插jú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舌头上还咬著舌套,无法回话。欲动手除掉,双臂尚被绑缠住,只有用牙齿往下褪舌套。梓卿揪出套子,摔到地上:“说!”
“奴才插jú伺职舔jú,为主子添兴。”插jú努力跪起,胳膊与身上依然桎梏在一起,只有肩头支撑跪答。
“再说一次!”头发被揪起,人被拖到近距离的一张脸前。插jú不知道自己哪一步出了差错,可是眼中是怒火燃烧的王爷,插jú头发被拎著,无法给他磕头认错,只好先口头上认罪:“奴才插jú初次伺职舔jú,不当之错,求王爷恕罪,奴才插jú定当……”
梓卿气得几乎爆炸,青筋跳起,心脏的血液似乎没有循环而直接输送到头部,气血冲冠。掌风挥出,插jú连著光著身子的十六全部摔下去,插jú砸在了午八身上,十六直接摔在了长毛地毯上,也没有伤到。chuáng下的人都是噤若寒蝉,刚才谁也不敢偷看,却是好奇地竖起耳朵呢。他们无法理解、奇怪王爷的行为,舔jú不是每次的娱乐吗?王爷怎麽有心好奇了?
午八被摔过来的插jú撞倒,厌恶地推开他,借势故意吸引注意力:“哎呀,疼,疼啊……”由於被撞翻在地,仰面了见王爷,本来叫chuáng式的嗔音在对上王爷yīn沈得欲杀人的双眼,吓得立即吞回去,战战兢兢地跪好。他是少爷,他一跪,别人全部跪下,连插jú也勉qiáng跪起。
“滚出去!”一群人跪行著向外退,门外值班听见王爷怒声,也在门口恭敬地道:“王爷。”
“传午一,”停了一下,又命令:“让那贱奴才外厅候著。”
跪出来的人都悬著的心放回肚子里,王爷在轩阁里很少说话,也没有什麽斥责,如果不满意侍寝,只是扔出去,根本不会有多余废话,象今天这样激烈情绪的王爷,他们是从来没有见过的。而王爷的勃然大怒,让他们有生死关头走一劫的感受。插jú知道只有自己是那个贱奴才,无从选择地跪在外面,看别人依次离开。
插jú明白等待午嬷嬷的不是奖赏赞誉,怕是自己连累了午嬷嬷要受责罚。午嬷嬷几乎是西厢里的主子,又对自己算是照顾,插jú担忧自己闯祸要午嬷嬷承担。插jú来到内室门口倾听无声,跪行进去。王爷已经披好衣服,歪在靠垫上闭目。梓卿早听见他的,就是心中说不上来的愤怒,不愿意看见他,但是没有出声呵斥,也不睬他。
插jú跪在chuáng前,见王爷似睡,不敢打搅,於是一直给王爷磕头。梓卿慢慢张了眼帘,也定定不语。稍迟,有回禀午一带到,请示是否召见。插jú一震,看见了醒著的王爷,急声请罪:“是贱奴插jú的过错,贱奴插jú认罪,求王爷饶了午嬷嬷,嬷嬷有悉心教授,是贱奴插jú资质钝愚,贱奴插jú应该领受责罚。”插jú急忙开始扇自己耳光,因为王爷大婚之夜,曾经怪罪午嬷嬷没有教导好自己的时候,王爷也是要插jú先自罚的。
梓卿端身坐起,抓住了插jú扇给自己的第二下,手一紧插jú坐在王爷腿上。这一变故,插jú整个人呆傻掉。
“传。”
午嬷嬷低著头进来跪礼,忐忑得直冒汗。因为传他来的人已经大概讲过王爷震怒,只是不知内情,他们一路急急前来,午嬷嬷也猜不出哪里出了问题,插jú的技艺已经是炉火纯青,力压群色,怎麽会是他惹了王爷?难道王爷确是厌烦他男jì出身,已经腻了这口味。如果是,自己扫了王爷兴致,恐怕这位置不保。午嬷嬷也想好了籍口:插jú的发情疯癫,他请求自己舔jú接近王爷,因为可怜才给了他机会。这样插jú应该负大部分的责任。
梓卿没有让午一平身,发问:“是你安排伺候的人(专指舔jú,首席和後备是王爷自己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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