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泄不出吗?疼得厉害?”
插jú闻言,面色更加红豔,只一阵急促喘息越是欲语还羞。这一副欲迎还拒的表情让梓卿一天的惆怅消退,不知觉中带了溺爱:“是不是得了本王jīng华,就不会疼了?”
“奴才插jú谢王爷赏赐。”
梓卿皱皱眉,视线与视线相jiāo,对面的眼底没有喜悦、轻松,甚至找不到在那身体上的情欲的痕迹。那一身娇媚、带著热烈欲望、承欢气息的人眼中居然是秋月之下的平湖,看不见任何的波动,却正好映照出自己一脸地兴奋,这一差异性发现让他顿感发泄後的愉悦变得无味。若不是还痛惜著他病体弱质,恐怕下一个动作就是要打破湖面,看见涟漪才甘心。
插jú很敏锐,察觉到王爷身上瞬间的冷凝不快:“奴才插jú、”本能地先请罪,可还是中断了,请为何罪?何罪之有?插jú无法知道罪在某处,却也深知欲加之罪,插jú无言侧首,不愿再与那目光纠缠。身体肌肉立时就绷硬了,梓卿对插jú的态度很恼火。自己堂堂一个亲王,因为他的伤疼一上午都心神不宁,早朝前还不忘记命人送雪莲膏。可他呢,如此冷淡,梓卿回想到这几次见面,惊觉说他循规蹈矩,还不如说他一直都是漠然处之。
回想以前的数次小聚,什麽时候插jú不是一腔的心思都在他身上,芙蓉暖枕上眼波流转间满满的都是自己;即使出行,那视线也是紧紧跟随自己的。身体相拥相亲,人却根本漠视自己,这後知後觉令梓卿恼羞成怒,又没有忘记插jú身体状况,压制自己不可发作。对嬷嬷们可就不需要隐忍,怒声喝要雪莲膏,修翊才要掀挂起帏帐递上膏药,就被梓卿叱骂阻止。隔帘取了药瓶,挖出青白的膏小心抹上双rǔ,手心按抚上以真气催动。
双rǔ被涂上清凉的一层,沁润感十足,大大驱走了rǔ上的辣热肿痛。插jú明明接受到他炽盛的怒火,可他的掌心却温厚地覆盖在自己胸前,轻柔地按摩之後,插jú感觉暖暖热流渗入,宛如沿著冰魂针开辟的通道输入四肢百骸,身体上的苦痛减轻了许多,甚至前庭和後xué里也被chūn日暖风过境,三尺之冰开始消融。插jú虽然尚泄不出jīng液,喉咙间却忍不住舒服地泄出嘤咛一声。
梓卿脸上才见雪霁放晴,又捏著rǔ红道:“以後不可随便以身示人,否则本王就废了他们眼睛!”插jú愕然点头,这麽说是不是以後不会有每日的早课,也不会有每日的净沐苑的特别净身?不管怎麽说,或者多年来早已经习惯日日赤身露体的被别人摆弄,却永远不会喜欢,所以王爷的命令插jú是欣然接受的。
欢馆的嬷嬷对恩客的喜好那可是明察秋毫,chūn、秋嬷嬷隔著垂幕仅凭王爷这几句话就知道了王爷对插jú那份独占的心思。暗自咂舌,下午一翻准备没有白费功夫,秋嬷嬷躬身近前禀告龙液已准备好。
梓卿又包严了插jú,连肩头也捂得密密实实才发话。修翊和修翎两边掀了钩到琉璃挂上,chūn、秋嬷嬷蹲在chuáng边揭开插jú臀後被子,梓卿一见旁边托盘里济相思的一端连通著一个细长的管子:“且慢,这是什麽?”
chūn嬷嬷答道:“回王爷,此物是奴才下午命欢馆送来的,鱼肠所制为馆内诸xué灌洗尿泡之用。插jú後xué已经被滋养一日,不再固硬若石,鱼肠入体软化,xué内长久吞含不适感轻微;而且王爷昨夜辛劳,今宵断不敢影响王爷安寝,王爷可让插jú侧卧,奴才们会轮流值夜保证插jú後xué的泽润供给。”
梓卿听罢命他举过银盘,仔细端详鱼肠,本想让插jú看一眼,见他又是闭了眼头只转向内侧,恍然他是一定熟悉这东西的了。安慰地紧了紧手臂:“很细。”
梓卿这话是为了要插jú安心,後xué不会吃苦。插jú心底根本不是怕鱼肠入xué,想想以前这可是插进身体更细狭通道呢,插jú怕的是由鱼肠而带来的记忆,所有的特别的调教,就是由鱼肠清洗尿泡而拉开了几乎长达一年的地狱之行。
chūn、秋嬷嬷还是在插jú的配合下送鱼肠深入到男蕾上,然後放下帏帐,命修翊chuáng下负责持续推送济相思内的jīng华。梓卿揽著插jú贴合自己,插jú很安静,不动、不说话。
“今个儿好些了吗?”
“奴才插jú谢王爷垂询,奴才插jú好多了。”
梓卿满腔地柔情蜜意被这句话回答扑灭了,心里一下呕得很,半天说不出话来。待看插jú的时候,他已经阖了眼,传来轻浅的呼吸。睡在自己怀里的他,略略缩著身,头抵在胸前,连呼吸之间都是小心翼翼,梓卿心中的呕闷就换为怜惜,抚过他耳边的发丝:“本王再不冷落你了。”
52书库推荐浏览: 冠盖满京华雾舞宁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