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浏览一圈,满园的缤纷色彩,停驻院子东墙下,几位园丁已经再投入工作,新鲜的苗圃陆续挺起翠绿的身姿:“公子可喜欢,这是赶著布置出来的,他们是临时过来修葺园子的,咱们这院啊,马上就面目一新了,奴才扶公子近前看看,那边还有正在挖的莲池,引西厢……”
插jú收回目光,步履缓慢地走向东边,百丈的距离脚下越来越艰难,最後只有依靠著修翎的扶持,每走出一步,後xué里肛道就蠕动收绞一次,男蕾上就被冲通一回。到了那莲池,还没有出规模呢,工匠看插jú定定注视,弯身介绍:“公子,这挖好之後要铺上青石底面,通西厢那活渠之水,那水莲要长於瓷甕中再存於水下,这样就不会污了满池清透。”
插jú自语:“这应该是院子里唯一的外面了。” 突然转对修翊、修翎:“三少爷为人仁厚,是个好主子,你们以後跟在三少爷身边吧。”
修翊、修翎就差被这几句话震昏倒了,二人一咕噜地跪下:“公子大人有大量,求公子不要记恨奴才的失职。”
“起来吧,我没有怪你们,而是不想再委屈你们。”
“公子这话折杀奴才,要奴才惶恐,奴才知罪了,公子要打要罚,奴才甘愿领受,只求公子不要弃了奴才。”
“机会难得,能够到三少爷身边,安稳又……”
“公子,奴才们是南宫主子送给公子,是公子的奴才,奴才就是死也不会离开公子,求公子还念在奴才服侍日久上,就饶了奴才的过,奴才以後一定好好跟随公子、服侍公子。”修翎哀求道:“奴才见公子仙人般人物,却见不到出头之日,奴才为公子急,才有冒犯之言,公子现下就罚了奴才,奴才也不敢有二心,求公子不要赶奴才走。”
二人重重磕头,插jú让他们起来,不再多提此话。
“公子乏了吧,先在这歇息片刻吧。”修翎还窥著插jú脸色轻声询问。
插jú点头,修翊急忙转身回屋,不一会,带了几人前来,有抬了贵妃椅的,有端小案、捧茶点的,修翊安排他们把贵妃椅摆到绿荫藤架边,再铺上软软的垫子,这边修翎引著插jú过去。为插jú盖上披风,修翎蹲下开始为他按摩。因为chūn、秋嬷嬷jiāo代的他们必须让公子出来走动,但是也说明公子行动牵发男蕾受冲,则不由自主夹臀收xué,所以腿脚会倍感酸软。
晚膳前,插jú又被chūn、秋嬷嬷在原有基础上冲了一个时辰的男蕾,插jú感觉自己的後xué里都要爆了,一次次通穿男蕾总是禁不住一次次的肛道痉挛,还是送插jú到喊出来,才停住了通男蕾。
午嬷嬷晚膳後前来探望公子,也是等待王爷差遣,因为今夜公子就可以侍奉王爷了。所以修翎二人为公子净身也格外地仔细,接了小解,重新上了钗才把公子送回华帐内。天色降下来的时候,居然只有安一来了,隔著幕帐问候公子状况,知道恢复甚好,传王爷口谕:若公子不需chūn、秋嬷嬷近身侍侯,可准二人回馆。
午嬷嬷脱口就问王爷今夜行踪,待安一冷目对上他,方觉冒失,连声告罪。安一没有应他,只对公子说:“王爷让公子今夜好生休息。”。
一纸休书03-38
chūn、秋嬷嬷和午嬷嬷在外厅又坐了一会,主要是午嬷嬷咨询了一些插jú日常所需注意的问题;然後就把修翎叫出来吩咐、jiāo代。修翎受命为插jú除了鱼肠,男蕾上压力逐渐排出体外,身体放松的插jú经过一日辛劳很快就迷迷糊糊进入睡眠。chūn、秋嬷嬷回去即遣人送来新的鱼肠,在当夜子正一过,修翎、修翊轻唤醒插jú,送入据说在浆制时就染过王爷龙液的鱼肠(插jú在欢馆前庭洗尿泡所用),通了一个时辰的男蕾才罢手。
插jú的朦胧意识听到外厅刻意压低的脚步就苏醒过来,身体才一动,帏纱就被挂起,原来修翎更早就过来了。修翎一出声,门口就聚了几人等候,进来为插jú请早安,修翎知道公子不喜露体,先屏退下人处理夜香和捧钗,然後再由下人开始侍侯,净齿、擦面……别回凤钗,院子里的备寝就开始奉早膳。
插jú这里被指派了六名备寝,由於午八少爷见插jú都被命跪安,所以他们也是口称公子地跪地捧献早膳。插jú只要出了无名阁就必须蒙有面纱,所以除了他首日进西厢,大部分人根本就没有机会再看见他庐山面目,但是那一日的惊若翩鸿,众人心中锡刻下的烙印深到难以忘怀,所以有人悄悄抬眼窥视。这一眼过去,就忘记到轮自己报早膳,还是被修翊喝了一句,才面红跪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