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消雨收,久久肆nüè的猛shòu现在则安静地螫伏在他体内,插jú连呼吸都放缓了节奏,好象怕又唤起他的shòu行。梓卿不但身体舒坦,而且心情愉快,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满足。手抚上滑过他肩头的乌发:“宝贝。”
“嗯?”
“叫我。”
“王爷。”
“叫你。”
“……”
“叫,”梓卿不知不觉哄著,让外厅听到云雨歇了,打算进来侍侯的修翊、修翎又含笑回去。安一和午嬷嬷及随从也早在他们激情深刻就到了,见他们暧昧笑著出来,俱心领神会耐心等候王爷传唤了。
插jú只不语,梓卿当他羞涩,还是耐住性子诱他。
“奴家。”
“不对,宝贝,本王教过你了。”梓卿不相信插jú会忘记自己这天大恩惠。或者是惶恐吧,毕竟是出身为jì的少年。但是在梓卿声音已经听得出压著不悦的时候,插jú还是坚持著“奴家”。
“臣妾!”已然带上命令口吻。插jú依旧犯上了。
梓卿怫然作色,确定插jú是故意为之。公然挑衅、拒绝上恩,在皇家岂是儿戏,等於王权被藐视、挑战一样。枉自己令眼相待恩宠他,肃了脸,背对著他的插jú接收到他发散的冷鸷之气,身体一窒。这一变化难逃与他身体衔接的梓卿厉眼,眯起了黑瞳,气沈丹田,bī进自己才安静不久的猛shòu。
插jú短促惊叫一声,就被梓卿的手把嘴捂住,後xué里迅速勃起的伟器好象是突然bào涨了尺寸,本已经过2次承欢的後xué应该相对轻松,却好象根本包容不进那根。这“静心诀”是皇家房术,为王者御人的秘技,可使阳器较平时粗长若许,是以插jú这会感觉肠穿肚破、饱涨欲裂。
插jú双腿分启如筛簌簌,後xué里前所未有的涨足,手在身侧无助地曲抓著。梓卿放下手,在他耳後:“叫你!”
插jú大口喘著气,在梓卿追bī之下“奴家”以对。
梓卿脸发青:“好,好。”手下行握住了插jú的玉jīng。轻捏慢搓,徐徐逗弄。痛苦中插jú丧失控制权的身体也成为梓卿的帮凶,梓卿每提一股真气,伟器就增大一分,插jú是玉jīng也喷she一次。数次下来,插jú後xué已成极限,玉jīng也再she不出jīng液。
看到脸色发白的插jú,梓卿发令:“叫你!”
插jú无力地张唇:“奴家。”
梓卿气得真气泄洪,龙根巨涨喷jīng,听得帛绢裂音。插júxué口绷裂本已身在剧痛中,然玉jīng瑟瑟弹动,高cháo空she的深入骨髓的疼痛令他惨叫一声,梓卿就见那都破了皮的玉jīng小眼流出一股淡huáng液体,汩汩洇进身下。
外面响起急促脚步声,又归於平静。外厅众人由王爷初次高声就已经注意屋内情况了,这时候只听见插jú凄厉之音,面面相觑知道王爷在惩罚犯上的插jú,所以无人敢擅自靠近,只有静等王爷传唤了。当然也暗中责备、责骂插jú,午嬷嬷更是气愤与失望,恨不得冲进来教训插jú。
看到在失禁中抽搐不息的插jú,梓卿的怒气又被怜惜压下一点,本惜他後xué之苦,略有补偿之心的,偏偏这般反常地忤逆抗命。梓卿灵台忽然乍起疑问:“插jú这作为实在一反常态,他并非无理取闹之人,原因何在?”
才欲搂起他追问,安一在外扬声:“主子还请起身回东院梳洗,怕是要误了早朝。”
梓卿向来不误朝堂,国事当先,故传更衣。安一也是在间歇处急求,有解插jú处罚之心。修翊、修翎起了帐,服侍王爷,午嬷嬷进来请安,chuáng上插jú身上被梓卿盖了被子,梓卿没忘jiāo代撤换chuáng帏。
“公子大逆,容王爷宽宥,公子还不快给王爷谢恩。” 午嬷嬷讨好王爷,也为插jú争一个亡羊补牢的机会。
插jú没有说话,梓卿边更衣边无奈叹了口气:“怎麽奴家就比臣妾好呢?你是哪门子的心思。”
“王爷,奴才揣度著公子心思。”午嬷嬷怒瞪插jú,自己送上门的补救都被拒,实在是嚣张,才拔了尖就这样刺头,是要压一压了。
“哦?说。”
“公子怕不是等著放出去呢,这西厢里公子已是无比的尊荣,只这里所有奴家服侍王爷论功行赏,没搬到东厢的,到一定年龄女子则配出去,男子则是放为外奴;而奴家与臣妾的区分只在於臣妾永远不会放出去。即使遭王爷休弃,也是圈禁终生。”
梓卿半信半疑,问插jú:“他可说对?”
“午嬷嬷敏锐、正是奴家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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