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们的後xué就在努力‘入定取jīng’,又要确保自己前庭的jīng关不失。辰,老规矩,你赌哪只xué?”
“又赌,主子和二位爷在呢。”解释著,“他们在赌谁先取到jīng呢。”
“无碍,你们赌你们的,非墨、梓卿,咱们也挑一挑谁赢?”
“我可不敢在嬷嬷面前班门弄斧。”
“爷这话折杀奴才了。爷,奴才就告诉您个窍门,您只管去摸摸哪一只腰紧,哪一只那xué这会也吸咬得後面狠呢;哪一只腿松,这就是jīng关快开了。”秋嬷嬷走近那串美丽肉体,低头检查著吞咽玉jīng的情况。回头招呼他们,三人及星、辰嬷嬷过去,已经飘溢出淡淡肉欲香。
“这是有发情的了。” 辰嬷嬷说。
辰嬷嬷直接要他们先试排在第二位的腰,摸上去光滑细腻不说,腰紧实得很。“爷摸摸他小腹,就知道了。”梓卿把手滑向小腹,面浮诧异。看上平滑的小腹,手心下的腹肌在剧烈有力地跳跃滑动。辰嬷嬷啪啪拍著雪臀,使其紧绷稍缓:“这只xué才狠呢。”,然後双手掰开他的双丘,对正站在身边的南宫说:“主子看这只xué。”但见那肉xué把肉jīng缠绕得密密实实陷入xué心寸步难移,偶尔xué口如婴儿吮吸般翕动就立即将肉jīng吸入得更深。
秋嬷嬷要他们试其他腰的松紧度,果然摸过几个发现是有不同。走到倒数第二个,是滑润。非墨无意识低叫了“滑润”。滑润闭著的眼抖动几下,还是没有睁开。只是脸上出现微红。非墨有点发呆地站在滑润面前。梓卿走过来,才发现墙上伸出一只机关手臂,前端没入最後面一位密xué。辰嬷嬷以为非墨在看滑润的腰力,揉上肉臀掐捏著,“爷眼力准啊,这只xué虽然不及刚才那只,也不错。”突然,辰嬷嬷低笑:“赢了。”
原来那只他们称赞的xué果然取到了jīng。排在第三的出jīng男jì从肉串上出来,跪到一边,第四位的玉jīng顶入那只狠xué。而串在首位的到了队伍最末端,进入原来排在最後的体内。再有小童过来,换掉墙上机关手上的玉势。套上一个新的,调整好高度、角度把玉势插入。
“开眼。”所有美人睁开了双眸,真如点亮夜空的点点繁星。
“滑离,叫吧。今儿主子和二位爷驾临,好好拿出本事来。”辰嬷嬷拍拍现在已经串在首位的那只狠xué,他立即发出yín声làng语。身体不能动,头依然微侧,唯有眼睛和唇是他的武器。眼神水汪汪的递向守时,唇微启一小节红舌伸出,舌尖在空中画圈再一勾一进唇腔出没。“真是个妖jīng。” 南宫笑道。
“合声。”这些训练有素的男jì们对口令反应极其敏捷,在三位外行还没听明白之前,其他的所有男jì都开始放làng的yín叫。但都只是为滑离伴叫的迎合。yín叫声中,又有二人出了jīng被淘汰下来。那只狠xué也就依次排到了队尾。几次淘汰之後,最後只余下滑润和滑离。
“滑润今天表现不错嘛。行了,不要再‘入定’了,你们二人就69棒仕定输赢吧。”
二jì听命,即以69的姿势抱躺於地毯上,几人都坐回到桌边。辰嬷嬷招手唤过一小童,低声吩咐:“去翻一下昨夜记录,看滑润接的哪位客人,可有出jīng?”
这三人都听见了,见非墨没有表明,南宫也不说话。梓卿、南宫在刚才就发现了非墨的目光多次掠过滑润。
那边,俩个头牌在斗法。缠绕jiāo叉在一起的身躯,唇舌百般挑逗玉jīng。跪排在边上的男jì们发出粘媚媚的叫chuáng声为他们助阵,滑润感觉得到含住自己分身的舌使出多年培训出的绝技,甚至手指悄悄按压自己的促jīngxué。这一切没有使自己jīngcháo失控,相反自己嘴中之物到是危险地躁动。
滑润状似投入的在品萧,却总是无法集中jīng力。那环绕自己的视线令他心底有一丝异样。嘴里一股腥气,所含之物冲了自己一脸jīng浆。一瞬间恍惚不知所措,童子扶他起来擦去秽液,滑离高cháo的冲击刚过,立即担心、害怕的表情映入眼帘,滑润知道他是担心令辰嬷嬷输了赌注而带来的……但是滑润已经无暇多想,因为旁边一道不屑一顾的锐利的目光如刺在骨。
一纸休书09[上]
第九章 [上]
“滑离、滑润、云思、子夜。”四jì来到辰嬷嬷前站立。後二jì是最早出jīng的。“亮xué。”
四人转身,双腿略分,弯腰腿笔直与胸腹相贴,手分开左右肉臀,露出後xué。因为不久前都含过玉jīng,云思、子夜的xué略微泛著湿润,而滑离、滑润的xué因为喝到过多人的jīng液,还向外冒著青浆。辰嬷嬷拿过童子递上来的教鞭------一尺长、後粗前细、尖端手指粗的圆润白玉棒------敲打上子夜的後xué。“主子和爷请看这只xué,”子夜保持这姿势移步转向他们三人,“颜色深酱,褶皱开放,弹性力量虽然很努力地养护、锻炼,但是过度使用,使xué口和肠道长期处於疲劳状态,所以尽力挽救,只是减缓并不能够阻止弹度的松懈。虽然对已经21岁的xué来说相当难得,但终是一只烂熟,马上就开败了的xué。而这只,色泽浅粉,褶皱细密,弹性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