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抱著滑润抽插,兼顾转换角度以便所有客人可以看清;此时红衣展示了一个青玉阳物套,带在他短而异常粗壮的yáng句上,走向他们。滑润眼有惧色,面上还是诱惑的笑,只有他自己知道那笑一碰即碎。红衣挤进,双龙入dòng,滑润仰靠背後身体,发出压抑痛苦地媚吟:“金玉良缘xué相会,胜却人间无数。”满场的气氛轰然,引出今夜的第一波高cháo。
一纸休书03-64
新人挂牌夜的所有活动都是经过嬷嬷们jīng心策划的,晚会要高cháo迭起,层层推进後才迎来新jú出场,而不可能一出场就唤起客人的热情,所以才是滑舟的酝酿,滑润的高cháo,而xué魁通常奉献绝技而不舍得由他们推高cháo。
滑润後xué里一粗一细,一长一短配合攻击,後xué虽然在下午就开始了扩张准备,也难以招架两根冰冷的yáng句。那二人夹他在中间,同进同退。守,两根後撤刮得嫩嬖起火;攻,双剑合璧冲杀挥刃,扎得他表情碎裂,急叫声声。红、黑之间白色的肉体扭曲,鲜明的落差格外的yín靡惹火。
二人挤压、揉碾他白色身体,滑润的分身居然挺立。与二人的冷静不同,滑润身体开始迎合。那二人的yáng句上都有金、玉的套子,实际上抽插只是机械运动,快感不是很qiáng烈。而在套子的外面分别涂有欢馆的yín药,且滑润提前被灌的chūn药现在也起了药效。滑润後xué里又痒又麻,前面竖了高高的顶端滴下透明。
他被身体里的一团火燃烧,又被无数虫蚁追咬,他无助地哀求、甩臀欲摆脱烈火的灼焰,毒蚁的噬啮。这一幕看起来就是欲求不满的他,放dàng地在享受著两个男人的穿透。无力的胳膊攀在红衣肩头,好似恋恋不舍他的离开。黑红二人手臂相缠,狠狠地冲撞,一举攻陷夹得白肉颤栗尖鸣,浊液飞出。
二人并没有放开滑润,而是继续再接再厉,长枪短兵地後xué捉对厮杀,不忘记移动转翻滑润愉悦各家视觉。滑润口服内敷yín药,情难自禁,发làng地、激烈地逢迎他们的抽插,一次次尖喊出jīng,溅得红衣身上挂满了白浊。时而要他she向观众,则扭转他身体,拧著玉jīng侧飞液体。chūn药减退,滑润眼神逐渐清明,後xué痛痒消退,二人还是龙jīng虎猛,凶猛地撞顶扎入,滑润嘶哑的声音中jīng尽的前庭颤抖著再也吐不出东西,口涎横流的他粗喘被瘫夹在二人之间。
甲申年4月初8滑字xué的xué魁滑烟出场,滑润被缠束後也要出来领赏的。滑烟是xué魁,嬷嬷们舍不得现在就给他上双龙,就连滑润也是因为蒸过xué,罚过器具xué,後xué紧致弹性胜於其他人,才放心由他吃了双阳。不过xué魁的绝技表演也不比滑润容易,滑烟的苦是在内,不可见之苦。
滑烟的“chuī沙”,要应客人的要求以沙写字,以沙做绘。xué魁的绝艺当然是以xué代笔,这个沙自然也不是流沙,而是金沙。xué里埋沙,先要保证是纯gān燥的甬道方可,想金沙本就沈,再与後xué肠液一合,沾粘聚合,如何chuī得动?即使chuī出,沙落为画效果也受影响,所以早在3日前,滑烟的後xué就一直要通上竹管,以风筒送风gān燥肠液。所以,滑烟看似轻松,却比滑润早早受苦了,而且明日开始,他还要遭受补救肠液gān涸之罪。
滑润轮到南宫他们房间领赏了。刚才的滑舟是骆展尘意思意思打了赏,滑润敛眼被抱著照规矩说了一句:“奴家谢爷赏。”
“谁赏?梓卿、非墨、韪砚,快赏快赏,我一会赏滑烟,都别和我抢!”郁风以前就喜欢滑烟的。
非墨!滑润猛抬眼,视线里是非墨。滑润惊喜看著他,都不知道他来京城了呢,此时抱滑润的护院把滑润转了个个儿,以头谢赏,以xué领赏。非墨消失在眼前,後xué亮出的滑润才想起雪爷在此,那麽刚才……後xué里含了不少金银筷子的滑润全身发抖。
韪砚也在大家换盏说笑中,只是qiáng忍心伤的他不会想到赏赐;非墨每次都是出滑润的牌,梓卿才不会替他赏,刚才滑润上场的时候,梓卿和南宫还是注意了非墨一眼,他神态自若,面色坦然。
非墨回京以後是想过来看看滑润,可是手里的事情要处理,韪砚又有事相托耽搁了几日。刚才见到滑润出场还後悔,应该早点来欢馆,早知道他有这表演,也好给他免去。然而後来的发展,要非墨恼火愤怒,他如此yíndàng无耻地求欢,还积极配合,享受双jian。非墨气得内火如雷bào跳。
不象梓卿和韪砚,非墨哪里熟悉yín药?皇家、王族看似高贵,可论yín欲享乐也是他们。南宫现在当然也熟悉这些,所以梓卿和南宫俱是一眼就知道滑润被下了药,只有非墨因为又气又恨,看不清楚滑润那迷茫的眼神和正常人不一样。非墨看都没有看滑润,自顾自与韪砚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