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润急得声音都变了:“小木,回来,”看到小木跨了门槛,滑润连喊:“奴家求你,奴家求求你别去,小木。”
滑润那声音叫得小木迈不出步子,默默走回chuáng边。
滑润看到他回来,眼泪才滑下来,小木给他转了头脚方向,不吱声按摩肌肉。
“对不起。”滑润轻声。
小木看他一眼:“今天雪爷不来,要罚;被嬷嬷知道了(找雪爷),也是罚,相公固执什麽呢?”
“那,明日上午,你若得空了,偷偷去寻爷吧。”
“既然相公同意了,为什麽不现在让我去找来雪爷啊?”
“坏了爷的兴,”滑润犹豫:“败了新jú的初夜,咱们、”
他们不知道非墨走了,唯一的可能就是另有他人伺侯。
小木想到这一层,也知道有多难了,纵然找到雪爷,後果他们两个加起来也担不起,不由生气:“雪爷既有可意的了,何必还刁难相公,给了这麽艰难的赏。”
“住嘴!”滑润呵斥,他脾气温和,与人为善,别说斥责,说话都是笑脸迎人。小木被他一喊,手都忘记按摩了。
滑润自我发觉,内疚道:“对不起,小木,可是爷不是你说的那样。”
小木也是无心抱怨,说实话雪爷算不错的恩客,小木一直也记得他对相公的好,所以笑一笑:“小木知道了,以後不会批评雪爷了。”
滑润知道小木的好,就算头牌和侍童有相互制约的一面,小木并不为难自己,还时常在能力之内有微薄帮助。所以滑润忍著揪心,先给小木个心里准备:“爷是个gān净的人,你明日先窥窥爷颜色好,再近前去。”滑润是隐约感觉爷对他的厌恶,对小木可以请动爷也不抱幻想,只是不让他去他不甘心,让他去必然又令他失望。
“嗯,相公放心,雪爷保准儿jīng气好的,新jú哪里有侍候不好的道理。雪爷高兴头上,一定不会怪罪的。”
滑润後xué里的剑好像出了鞘一样扎到心头,不忍再打击小木:“那你明个小心,别冒犯到那新人。现在去睡吧,要不然没有jīng神要嬷嬷念了。”
小木也困得眼皮打架,所以答应著把滑润被子拉拉好,只敢松松搭在身上就去睡。才一转身就惊叫,滑润艰难转头:“怎麽了?小木?”小木挡住了他有限的视角。
小木突然双膝一软,滑润似乎看见爷站在门边,他眨眼,是爷;再眨眼,还是爷。真的!是爷!滑润的眼里湿润,再不敢眨眼。
“雪爷,求您,求您可怜我家相公。”小木印象里的非墨是和颜悦色的,今天这样拧著眉,眼神冰冷,面无表情的雪爷要小木说起话来就谨慎。欢馆里谁不会察言观色啊,不再喜欢相公了,小木希望雪爷可以念著旧情可怜可怜滑润。
非墨走过小木,来到chuáng前,掀开了单薄的被子。
“雪爷,求您给相公拔了剑吧。剑不撤,相公要一直被缠著,这已经好几个时辰了。”
“热水!沐浴!”
小木高兴地答应著就往外跑。
非墨抱起滑润,那具身体在怀里先是僵硬,然後是极力控制也无法遏制地瑟瑟:“奴家给爷请安。”
滑润身体上的惧怕要非墨满嘴苦涩。虽然当时掷剑的时候,非墨相信盛怒之下也掌握著分寸,没有伤到滑润,还是等小木回来端了烛台过来,非墨仔细检查了後xué,才慢慢抽出了佩剑,解了裹身。
就这麽抱著滑润来到热气蒸腾的浴桶边,轻轻放进去,非墨脱好也进去温柔把他依在胸前。滑润的血脉突然畅通,侵在热水中四肢开始又麻又痛、又酸又胀,他的手连抓自己也抬不起来,无力软垂在水中。非墨握住滑润一只手,徐徐送进一股真气,暖暖的气流要滑润青白的身体逐渐恢复血色。松开手,滑润一惊,非墨只是双手来到大腿处,缓缓搓揉。
这个沐浴时间比较长,之间非墨曾经要小木添加热水。一直到滑润身体在蒸汽中变为正常的红绯色,非墨手指才开始往密处移动,滑润目光惊恐,不敢对视也不敢反抗。
“别怕,我不伤你。”非墨手指抚慰了xué口,才伸进去一指。由於那两人穿金带玉,所以滑润後xué里没有一丝污秽,只是里面肿得厉害,甬道嬖上好像一按就可以挤出水来。非墨细细巡查,感觉有不少细小擦痕。经历了一昼夜的忧扰,身心与神智到了极点的滑润在热水与温暖怀里里慢慢阖上眼帘。
非墨以gān布擦好滑润,自己也穿好抱起他出来。来到chuáng上,滑润迷蒙地睨了一眼,看到非墨放心地头又靠近一些,呢喃著:“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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