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要宁枫不满意了,滑润想知道爷还会在京城停驻的时日,而宁枫认为滑润在暗示自己会被非墨淘汰掉:“嗯,爷现在正离不开我呢,爷说他要呆到他朋友下月纳了王妃呢。”
“朋友,你知道是什麽朋友吗?”滑润心一动。
“爷怎麽会说那麽清楚,就是上次一起的施爷。他是王爷,娶了一位王妃了,下月还娶两位。我还是听雪爷和馆主说到的呢。”
宁枫是想表示同情滑润的,没施舍出怜悯不痛快:“听哥哥口气,雪爷对哥哥也这样不知厌倦?我课上那里一抽搐反she还起泉呢。”
小倌打小培养出来的,xué里对男人的东西产生了条件反she,他们有手段也有身体建立出的反she弧,在迎合不了客人的时候,xué肌还可以靠反she来形成习惯挤压,而分泌出的肠液量也因人而异。
滑润当然明白宁枫在讥讽他,爷包著宁枫被厌倦的是自己啊。
“你正是大好的时候,爷见了控制不住那是因为你伺侯的好,爷对其他人就没有这麽急,不过爷喜欢你,一定不会伤著你,就是有点辛苦,也是因为你的出色。”
宁枫听著顺耳多了,滑润又讨好一句:“爷是尊贵人,服侍起来也挑剔,爷包了你自然是锺意你。狐xué是馆里指恩客,不可以自己挑的。”
宁枫高兴,滑润就可以多问点王爷是不是就是自己认识的施爷。不过宁枫就听一句半句,知道的有限。滑润也几乎肯定施爷与王爷同一人,能够买到清桑就显示了他不是普通人,但是听说他要娶王妃,还是存侥幸安慰自己:就算他就是王爷,清桑那麽聪明,王爷又那麽爱他,不会受苦的。
日子越接近下月,滑润越想知道清桑过得好不好,他有点不那麽自信了,因为一次娶两个王妃,可见清桑并不得宠。小木又帮滑润打听出非墨那日在宁枫这边,滑润早侍候客人离开,就往宁枫阁外等非墨,怕惹了非墨厌恶,他站树後由小木到时候求问清桑生活。
宁枫的侍童眼尖看得滑润在後面,所以悄悄告诉了宁枫。宁枫侧头想想耳语,侍童出来招手,小木过去道:“我家相公朋友,就是清桑,咱们馆里的宝物,被里面雪爷朋友买走的,相公关心清桑,想要我求问雪爷。我不打扰你家相公好事,在这里等等,行个方便吧。”
“这有什麽,我去替你和你家相公回雪爷,爷才和我家相公吃早膳,心情舒畅呢,拿不准直接叫了你们进去说。”
小木千恩万谢,高兴叫了滑润也过来。滑润听爷高兴,又欢喜又难过。欢喜可能得到清桑消息,难过一会要看见他们的恩爱。
等了一阵,小木也不出来,他们焦急也只有按耐著继续等。半个时辰了,侍童才泪眼出现,滑润惊得迎上去:“怎麽了?”
“出什麽事了,你怎麽那麽久?”小木也问。
“还说呢,还不是你们俩个。大清早的找晦气,连累我和相公都被骂。”
“是雪爷骂的?”小木见滑润不敢问,自己抢先问了。
“雪爷大发雷霆,王族内眷岂是你一介男jì可以探问议论的?吓得我家相公也跪下为你求饶,雪爷平时大声也不会对我家相公,现在连脸也不给了。看你侍候过我,我也陪相公请罪。雪爷这会才稍微消气,命我传话,不允许你再出现在他眼前,三丈之内自己回避著!”
一纸休书03-86
滑润课上再遇见宁枫,道谢又道歉。
“宁枫,对不起,连累你受委屈。”滑润给宁枫福礼。
“算了,也该著我倒霉,想帮你沾了一身臊,谁知道雪爷竟这般厌恶你。你也是,早告诉我雪爷不待见你,我也可以谋划著自己帮你问问,雪爷对我一定知无不言。”
“谢谢,是我粗心疏忽了。多谢你帮我求情。”
“嗯,只是你要牢记雪爷的吩咐,别再打什麽鬼主义送上去,下次可没有我给你美言。”
滑润是家生的男jì,恩客的赏赐都是上缴馆里没有分层,就连非墨留下的剑那次也必须jiāo出去,小木知道他舍不得,俩人给偷偷留下了。所以他表示歉意也没有拿得出手的谢礼。回来後他取了藏著的雌雄短剑【1】,虽然舍不得,但是想著雪爷必定不愿意这东西在自己手里,还是让小木送给宁枫答谢。
嘱咐了小木说清楚短刃的来历,jiāo待著他见到雪爷要回避,怕他也被自己连累著。小木没有反对就去送了,他觉得雪爷既然很绝情,相公就没有必要再冒风险偷留这东西,万一被馆里知道,或者雪爷谴人来索要就更麻烦了,早送走早好。至於相公,他不担心,相公有点痴心,可就是傻痴心那种,原也没有指望在雪爷那里得到什麽回应。难过会有,早晚就熬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