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墨心寒,那是他雪城少城主的标志之一,是他自小贴身之物:“好,好,滑润,好!”~~~~~~~~~~~~~~~~~~~~~~~~~~
P.S.【1】上次朋友在会客室提出关於双刃剑的疑问,我才发现自己错了。没有及时去改正,以後我会去修改。这里就先以雌雄短剑代替了。^_^,不好意思。
一纸休书03-87
宁枫等不到非墨,侍童探问的时候知道中途被滑润勾走了,气得咬牙:“那只贱狐xué,我的客人也敢抢。”
“相公,我看见狐xué穿著舞衣呢,他也就舞艺稍可,若雪爷见了你那般装扮,还不惊为天人,哪里有他嚣张的地方?”
宁枫要侍童拿出自己的舞衣,jīng心装饰,打算领著侍童去探望狐xué。他的舞衣分为上下,麦色的一截小腹平坦光滑,胸rǔ处与腿间全是流苏垂绦,身体摆动,敏感处被擦蹭,rǔ珠冒尖,分身也会偶尔调皮地探个头。
侍童举了披风由宁枫挑选时,非墨步进来。
宁枫开心迎上去,雪爷果然还是挂念自己这边。非墨原地看著宁枫扑送过来,退後两步打量他。
“雪爷,我家相公特意为您梳妆打扮呢,相公知道雪爷爱舞……狐xué哪及我家相公一分。”
宁枫也楚楚站立,盈盈秋水,故意地挺胸夹腿。
“你走过来。”
宁枫被雪爷眨也不眨专注的眼睛看得骄傲又几分窃喜,故作了羞赧,释放著诱惑扭腰摆臀一步步接近。走到雪爷面前,伸手要搂上他脖子,身子就想靠上去,被雪爷阻止。宁枫不解,雪爷落座:“你跳吧。”
“?”
“不是知道爷喜欢吗?还不跳?”
宁枫舞蹈不可以走滑润那柔的路线,符合他中性带钢气,动作也硬朗多於舒展,所以那流苏飞扬的时候,平平展开,身体无可藏匿,非墨越看心越抖:他既不生宁枫的气,也不觉得宁枫无耻,而宁枫甚至因为动作幅度而私处大开。他明白了,自己没有给滑润同一个标准。”
“过来。”
宁枫停下走近,见雪爷脸色不错。
“你想要什麽赏赐?”
“只要是雪爷有心,奴家什麽都欢喜。”
“你伺侯爷一段日子了,辛苦你,明日爷要人送来,你自己挑拣。”
非墨说完就离开,宁枫瘫坐,最後一句说明雪爷的包牌终止了。
滑润跪在瑟瑟秋风里,客人撕了衣服,又愤然离去,嬷嬷那里一定要明日禀告不说,今夜只有受客人处罚。小木端了热水,拿了披风:“喝点热水可以暖暖身子。你别急,或者雪爷被宁枫侍候开心,不追究你了呢。先披会吧。”
“我怕宁枫又被我拖累了。”滑润觉得送剑送错了:“现在还不能披,万一嬷嬷得了信今夜就过来,等等吧。”
小木叹气:“也是,月过中天了,再披著点吧。”
“滑润。”
滑润听见身後的声音,身子就一颤,不敢抬头转了方向磕头:“奴家知罪。”
非墨叹息:“润儿,”取了小木手上披风给滑润一包:“进来。”
非墨看到滑润都不敢坐下,站在自己脚前局促不安,说不出来的无力:“润儿,坐下吧。爷不该这样对你。”
滑润紧张坐在下案。
“爷没有要你回避。”非墨刚才气昏了头,重点听到了佩剑上,冷静过後自然明白除了宁枫无人弄这小把戏。他也不罚宁枫,因为没有那心情去计较一个小倌,不再包他就是最好的处罚。
滑润又惊又喜,傻傻看著非墨笑。他那天就不太信宁枫的话,他从不认为爷会这样对自己,然而他必须要自己相信宁枫,胆怯的心才不会再多生妄想。
“宁枫相公说雪爷bào怒,命我家相公三丈内回避的。”小木狠狠告状,要出气。
“你找爷去了?”
“奴家下次不敢了。”滑润站起来,紧张道歉。
“想爷?”
“奴家,”滑润想,即使他不在馆里,也日夜的想念他,可是这种想念说出来是福是祸呢?滑润已经是狐xué了,自卑一定有,自保也一定想:“奴家听说施爷娶妃,奴家想求问爷,清桑好吗?”
非墨“哦”了一声,然後道:“只想知道清桑?不想问问爷别後的日子?”
滑润不说话,非墨招手,滑润走上前被非墨搂了自己腿上:“没有想过爷?”
“想,很想。”滑润趴到他肩膀,让他看不见自己表情,因为滑润眼睛里全是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