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求您进去免了少爷赏赐吧,这赏都要要了少爷命了。”珊甜磕头。
插jú快步走进,那里舔jú的都是备寝之人,本就有些嫉妒午三男宠身份,这拿著jī毛做令箭,正大光明地折磨他呢。一听见有人进来先喝斥:“什麽人大胆?伺jú也敢偷窥?”
待看清楚是插jú,发问的人先吓到腿软:“不知娘娘大驾,没有远迎,娘娘恕罪。”
其他三人也从chuáng上连滚带爬下来请安,午三已经有些眼珠失神,四肢还间或有些痉挛,四人都不在他身边了,他凄厉尖叫成为呻吟:“够了,不要了,够了,很疼啊,求求……”
插jú扫视午三,目光停留到腿间,全身只有这一处异常,而且大大的异常。
舔jú的备寝粗鲁拉动午三大腿:“快起来,娘娘驾到。”
午三被晃动,疼痛要他回神,而插jú也喝阻别人动他。午三认出插jú,慌得撑身体,插jú手压他上半身,因为看起来上半身好像没有什麽不妥:“不要动。”
“奴家给娘娘请安,奴家丑陋别污了娘娘眼,娘娘快去外厅。”午三因为插jú留驻的眼光而羞愧。
“那里怎麽会这样?”午三那里大到不象话的肉袋,几乎就要爆出来,照这样子,舔完jú以後他也根本不可能行走,因为腿是不可能合到一起去的。而毛发里的东西只有7,8岁男童大小,插jú以前做贱奴的时候,午三被舔jú以後,插jú负责清洗见到过他的性器,即使因为做娈童的阳物不可以硕大,但是正常人的尺寸是没问题的。再看後xué,铜钱大的dòng不可能是刚才舔jú吸允出来的,这必然是长久扩张的结果。
舔jú本来是给这些稍微有地位的色侍的恩惠,要他们也有正常人的生理享受,可是如果午三连勃起都做不到,那受到刺激以後无法宣泄的痛苦插jú是最清楚的了。无论情欲不可出,还是小解堵塞和失禁,这些苦都是插jú身有体会,一生都无法忘记的噩梦,他此刻明白安一为什麽会求助到自己,午三的叫声为什麽凄惨?
一纸休书03-97
午三不想告诉插jú自己因为收房被废了前面。插jú已经是侧妃娘娘,一定深受王爷宠爱,午三不愿意破坏王爷形象,而且他甘愿被收房付这代价。本来他每次都坚持挺住,可是随著王爷再不出现西院,象他和午八,庚六这样有封号的,就要开始昼夜夹著玉势,否则承欢地用进费退,将来恐无法承受王爷突然的驾临。
他因为封号最高,所以玉势也要夹最长最粗型号,而庚六前後夹带的就会比午三的小一号,午八更加次之。玉势加重了他的苦楚,他现在才会每每控制不住惨叫。
插jú见午三不肯说,叫停了舔jú,命令他们先给午三擦净身体,然後出来回话。坐在外厅命传午嬷嬷,珊甜借机老老实实地把上了珍珠银棍废了前面的过程都回禀了,安一也是第一次听说,站在一边眉头紧皱。然後说到舔jú的煎熬,几次都说不下去,这时候午三闷呼一声,插jú珊甜急忙进去,安一想也没想就跟进去了。
午三跪趴在chuáng上,嘴里咬著枕头,双腿外八字地撅著臀部,俩人分开他臀瓣,一人手里特大号的玉势压进去了大半,还在用力。
“住手!”随著插jú怒声,玉势全部进去,安一同时接住了午三下落的身体(摔到chuáng上双卵会疼死他),午三眼白居多,翻了数次才见黑瞳归位,在安一怀里的他双腿象寒风里的枯枝簌簌发抖。
插jú在欢馆都少见这样型号的玉势,一身都在颤抖,把一gān人吓得噤声不语。
“滚出去!”插jú来到王府以後,第一次情绪激烈,他眼见同样身为色侍的人对午三下毒手,心里怒、悲、伤。
这时候午嬷嬷到了,门口遇见那四位舔jú奴,知道娘娘大怒呢,忐忑进来一张笑脸请安。
“立即把那该死的东西撤了,而且废了三少爷这里的赏赐。”
午三躺在chuáng上腿快要成为水平一字了,只有这样两个巨大的肉囊才不会产生剧痛,而深入到後xué里的长玉也可以稍浅一寸两寸。他大口大口呼吸,声音很重,象要濒临极限。
午嬷嬷躬身领命,珊甜就冲到chuáng边想解救午三,午嬷嬷慌得扬声:“不可,不可拔出。”
“你敢违抗娘娘命令?”安一怒问。
午嬷嬷赶紧收敛:“娘娘,奴才不敢抗命,只是娘娘若心疼三少爷,更不可现在拔出。那、那玉势上有药,前端是极厉害的yín药,後端才是解药,现在三少爷身体里应该是进了yín药,如果撤出,奴才并没有其他解药。还没有人不要解药自己熬过这12时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