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药‘香浆满jú’在给80只星倌和40只月倌使用後,星倌中63只是前庭、後xué都失禁,而余下17只与所有月倌一样,单前庭失禁。建议使用在一次侍多位客人或者客人一夜数次的男jì身上,头牌们应该在训练下开始试用。jīng工堂的‘天鹅之吻’[1]不仅仅可以满足客人对男jì们体内的探询,还对头牌的花壁检测提供了大大的方便。建议给每一位头牌的‘练功盒’中添加一只。”南宫要辰嬷嬷先回去,等批阅以後再给他。
梓卿说找秋嬷嬷还有事,要非墨等他晚上再一起去吃那“二白一红”,就先随辰嬷嬷一起走了。非墨出来,想到南宫刚才开玩笑说梓卿是急著看他的宝贝去了,就想起来滑润,早晨让他多睡会的。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他的阁楼,上午头牌们的院子里比较静,除了上课、练功、有客人的,大部分都在睡美容觉。滑润的侍童见他来了,才要叫滑润,他就摆手制止了。
“还在睡吗?”
“怎麽可能?这会就是想睡也睡不著了。”
“?”
“相公昨天受的刑,这会刑官在验刑呢。”
非墨想著自己昨天要看,动过那处,会否被刑官拿来刁难滑润,就走了进去。但见滑润下体luǒ露跪在偏厅,双手捧著一只深碗,胯下之物浸泡其中。桌前坐一人,盯著桌上的沙漏看。
滑润见他进来了,自己又一次这样不堪的样子。心中也是无奈苦笑,“滑润请爷安,爷先去前厅坐坐可好?”桌前之人也站起来问安。
“不好。这是做什麽?又什麽新花样?”非墨冷眼看向那人。他平素就对人冷冰冰的,这会儿更加使出冰冻三尺的功力。
“回爷,奴才是刑堂的刑官,不知滑润相公这会儿有客,扰了您兴,奴才这就离开。”拿过滑润手中碗。他手一松身体就倒下,非墨一把接住他,看那物肿大异常,怒问:“你给他下了什麽药?”
“奴才怎麽敢给滑润相公下药……”,那人紧张地辩解。
滑润拉他袖子,“他没有给我下药,那就是清水。”
“清水?清水怎麽会这样?”
“……”滑润不知道怎麽回答他。还好,边上那人以为非墨并不知道他受罚,回答著:“这位爷,滑润相公昨天领了封前庭的罚,被封入‘雨淋霖’[2]。奴才就是来监督执行的。这‘雨淋霖’外层膜遇水既化,内层就会吸水膨胀起来而封堵住前庭。滑润相公体内雨淋霖尚没化膜,想是受刑以来自己禁水,使雨淋霖得不到足够小解以躲避罚刑之苦。按规矩,外膜不化者,需补充进水分。爷放心,受封的是前庭不会影响他後xué讨爷欢娱的。”
非墨眼光凌厉she过去,那人讪讪地停了话,匆忙告退了。低头看滑润,居然在浅浅地笑。“还笑?这会儿痛吧。”
“恩。”就要起来。被非墨一把抱起,回卧房放在chuáng上盖上被子。
“可有什麽办法可以要你好受点?”
“爷怎麽这会儿来了?几位爷没有一起去午膳?” 滑润转移著话题。
“本来打算找你一起去吃二白一红的。”
“汇客居的?我也听说过呢,好出名呢。爷喜欢?”
“每次我来京城必去的地方,真的美味呢。”说著,还做出喳舌状。看非墨这样稀罕的一面,滑润都笑了,“爷真喜欢,就去吧。别在这耽误了,约主子或者爷的其他朋友一起去啊。”
非墨想了想“你走不了,不如叫你的侍童买了来,咱们在这吃。”
滑润苦笑:“爷,以後有机会滑润一定陪你吃,今天滑润没这福气了。”
“为什麽?”
侍童进来送茶,只给了非墨。“爷,我家相公身上有刑,饮食受限制,连口水都不敢喝的。”
滑润只叫他快出去,不要饶舌,又痛得丝丝抽气。非墨走到chuáng边,片刻坐下手伸进被子抚上那处,滑润不知他所欲何为,闭目不言。一会儿,他掌中暖暖热气注入,就觉得那话儿上肿痛的感觉减轻了许多。过了一刻锺,非墨摸摸手中尺寸似乎恢复正常,遂拿出手。
“谢谢爷。”滑润羞得无法看他。
“可好些?”非墨低低笑著,“竟然不知我这武功还有这用途。”
滑润满面臊红。非墨一把拉起他:“好了,我帮你免了刑,你也陪我去吃饭。快起来!”
一纸休书12[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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