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进修习室,偌大的房间只有星、辰嬷嬷,滑润快走几步上前福身问安。嬷嬷心情看起来不错,笑语相谈。但转过来头来,笑容收敛,表情严肃:“知道为什麽叫你来吗?”
滑润噤若寒蝉,不知道该说什麽,也不敢说什麽。
嬷嬷任他站立了几分锺,才发话:“馆里锦衣玉食培养著,捧成头牌供著,这些年的心血算是白费了。”
滑润脸瞬间变白,额头冷汗密密实实,心有所备的不幸被证实,今年的配种又一次失败告终,他绝望又恐惧。
“上等好xué不知爱惜,如今bào殄天物也怨不得别人。”星嬷嬷慢条斯理:“既然配不出种,留那jīng水也无用,去了碍眼的东西有助於延长xué龄,明白吗?”
“奴家明白。”滑润牙齿打颤。
“嗯”嬷嬷满意颔首:“既明白了我们的苦心,待会就不要给刑堂添麻烦。念你这些年本分勤恳,准十日休息。”
嬷嬷吩咐毕,自有人用锁yīn绳栓了滑润阳物,牵起来直接去了刑堂。
滑润初识非墨yīn差阳错以少年稚xué受罚,之後每年蒸xué他都可自己行走,唯有这次是被抬回来的。
小木看著全身哆嗦,水蒙蒙视力已涣散的滑润,心急万分。正求助无门时,小晨师傅带人送来浓汤。
附身看了看被扎得结结实实的蛋丸:“果然赤焰做的活就是gān净。”抬头吩咐小木:“每隔一、二时辰喂他喝一碗汤,过个三五天,你家相公就会清醒的。”
师傅走了,小木不放心地守在chuáng边。习惯隐忍的滑润昏迷中本性难改,疼的厉害仅是双手紧握,低低呻吟宛如出生幼崽,分外细微,弱得让人不忍闻。
相信小晨师傅的话,也相信赤焰技术不会出错,可还是忍不住同情可怜滑润。每个相公虽然都不容易,但滑润是最不会为自己打算,也最叠遭厄运的,曾经三甲的xué魁沦落到不得保全。
由於双腿不能合拢,移动会产生剧痛,小木将滑润的双手双腿分开固定在chuáng柱上。滑润昏睡中一只脚似乎要动,小木急忙按住顺著小腿轻抚,滑润安静下来。
抬眼正对著滑润的腿间,已经看不出的蛋丸,由底部开始被一寸宽的带子缠得死死,一层压一层的勒上去,只包到一半,余露在外的部分不仅颜色绛紫,膨胀得更是吓人。整体看过去象一个纤细根上生出的蘑菇。
早知如此,还不如幼时就摘了那东西。本来就有一些客人不喜见小倌的脏东西,嫖宿的时候才会提前缠捆不入客人眼,所以有一些少jì在幼年时分就直接去了根,这些少年大多体态也会女相多一些,比普通的小倌接客的年头也可以长久。
像滑润这种成年了的再割除会留下难看的伤疤,身体美丽是男jì的首要资本,打了折扣可不行。滑润现在用的就是不留痕迹的方法,赤焰是先将双丸筋脉尽可能地拨到脱离身体,再用带子在底部收紧,血脉不畅通无法供应双丸养分,日子久了就会枯萎,然後根部继续逐步地收紧直到完全勒死,双丸也就坏死脱落,犹如根除疣痣并不留下瑕疵。
只这方式甚是残酷,滑润被拔双丸过程中,生生疼昏过去数次。勒紧带子的时候,滑润感觉自己就是被捏碎的jī蛋。直到三天後悠悠转醒,他才知道感觉无误,双丸早就碎合为一。
王府从不因为西院是色侍聚居而轻慢了安护,恰恰王爷驾临此处身体放松,暗卫影卫会更加警惕。白骨医从初次夜探无名阁的“此去经年”起,就没有妄想自己武功高qiáng到可以瞒过暗卫。所以当安一出现在他眼前,他只是微挑眉眼斜睨後继续在七株的花蕾中挑选。
安一也不打扰,立身丈远。等白骨医拍拍手上尘土起身,安一方走上前躬身一揖到底,这倒要白骨医糊涂了:“不是你的王爷忍不住要‘请’我吗?”
“是在下想请先生医治内子。”
“哦?”
“内子非寻常之症,群医束手无策,在下知道先生医术冠绝天下,所以希望先生可以妙手免除内子病苦。”
“我为什麽要医她?”
“在下厚颜,内子的命是娘娘救的,娘娘、对内子也深为关怀。”即使是夜幕也掩盖不住这个大男人的窘。安一早有耳闻白骨医并非救死扶伤之辈,什麽都要看他心情,不得已他搬出娘娘,因为他相信白骨医对娘娘是另眼相看的。果然白骨医应诺次日晚就诊。
新婚之後,有一段日子安一不厌其烦地求医问诊,一心想为午三恢复身体机能,可面对的都是摇头摆手叹气。久了午三再不抱希望,世外华佗皆是可遇不可求,安一也不再病急乱投医地等待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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