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琼进房,轻声唤曦妃,低低慵懒的声音让她掀起了幔帐,曦妃身上片片红痕可见昨夜的激情。
“娘娘还要再睡一会,还是沐浴?”
“沐浴!”
宣琉宣璃照以往扶起娘娘,但是曦妃双腿酸软站也站不住,最後还是四人抱抬著曦妃入浴。洗去一身的情欲液体後,曦妃习惯躺在浴池边的软榻上,由侍女给推拿筋骨,按摩丰胸和呵护私处等等。昨夜开始她还可以略有分心窥探丈夫,待後来身心都沈浸在情天欲海中,哪里还会注意其他。推拿过的身子轻松了许多,想著一夜的云雨恩爱,不由燃起信心:自己才是世子的娘,自己一定会夺回丈夫的心,自己才应该是王府女主人。
帮娘娘翻了身,分开玉腿架开轮到私处的护理。宣瑶蹲下身不由惊叫出声,手上碗都跌下,琼浆玉脂的稠液撒了一地。一项对自己的侍女亲厚的曦妃听见玉脂翻碎,不由沈了脸色。因为这膏液用料珍贵,其中一味是皇家御用的脂玉,一般富贵之家再有钱也买不到皇族御用。
再说此药熬起来颇费时间,每次都是王爷来之前这边就开始煎煮,次日才可敷用。但它对私处自有妙用,使得狭道滋润多汁弹韧有力。宫中曾有受宠嫔妃,蒙圣恩可经常使用此膏,後甚至可以狭道含笔为圣上涂写书画,据说当时圣上命大太监拔笔而不出,可见力量之大。
曦妃责备之语尚未出口,走过来帮助的几个侍女都看见了曦妃的私处,脸色大变。曦妃也觉不妙,目问她们。
“娘娘、娘娘可有不适?”
曦妃急忙细心感觉,承欢後的身子当然会有不同感受,何况昨天晚上她还第一次後庭承恩。出嫁时她就被教导过闺房之法,但那时还是少女娇羞无限,匆匆地知道了大略如何服侍,等到自己的侍女都成了通房丫头,一起有过几人行之後,她也见到了後庭花开,只是王爷一直都没有采撷她的。昨王爷拿过chuáng头玉盒给她,她见到侍女都是先自行扩展後庭所用,明白王爷的意思,自己也就抹上用手指扩张。
所有的侍女都曾经後庭承受王爷,连二玉在这里时她都亲眼见过,曦妃根本就不会有抵触情绪。所以即使她後庭有异样,在自小就见惯她身体伺候她的这些侍女面前也没有任何尴尬、遮掩的想法。
“那处初次承欢,自然有点不适。”曦妃有些不快,碍於身份尊贵,她当然也不愿意和这些人讨论後庭,而且她们都有经验,何须大惊小怪。
四个人没有敢多嘴,猜想娘娘身子娇贵,不比她们粗使丫头的命,因此扶娘娘出浴、传早膳。曦妃落座前,宣琉贴心地将椅子又多添一层软垫,曦妃满意点头。後庭其实不疼,异样感也不难受,就是她也不知道哪里有风似的。
人有点懒洋洋地不爱动,所以午後曦妃不由自主就小睡过去。宣琼悄声进来看看娘娘是否醒了,越走进娘娘越觉得有一股隐隐的臭气,她奇怪地四处环视,娘娘的房间除了後来换的那张大得有点夸张的chuáng之外,布置还是清雅居多,因为娘娘自小美貌,更在乎“才女”之名。
今早才换的枕席之物,哪里来这种气味?宣琼小心往chuáng里张望,还是惊扰了曦妃,醒过来的曦妃不解地问:“你在找什麽?”
“奴婢觉得有不雅的味道,怕是什麽放久了,生出这气味。”
曦妃这才也注意到,起身还说:“那还不赶紧找,若让王爷来了,还不想我把你们惯到这般邋遢。”
宣琼矮下身子给曦妃穿鞋,猛抬头看见曦妃裤裆那里一小块湿huáng色痕迹,而且臭气越烈。睡前还是洁白的亵衣,宣琼狐疑:“娘娘衣服污了,奴婢给娘娘换一套。”
曦妃低头看不大清楚,但觉亵裤里不舒服,且疑似自己身子也沾染了那气息,故吩咐洗浴。宣琉宣璃伺候曦妃往浴室走,这边宣琼宣瑶拿了gān净亵衣也赶忙跟进去伺候。宣璃为曦妃解下亵裤:“娘娘!”
众人低头,宣璃手上亵裤沾染的东西,分明是……,曦妃惊慌失色,不知所措,而正当大家都惊呆的时候,曦妃腿间突然滴下秽物,且顺著白嫩的腿侧流下去。曦妃失去所有冷静,尖叫起来。
回过神的四人一边安抚曦妃情绪,一边给她净身,高傲的曦妃泪水涟涟,闭眼在软榻上的她大开双腿任人冲洗著。宣瑶看著眼前的私处,比起早晨来一点不见收缩,她也想不透缘故。清早因为见娘娘後庭好象张开的dòng口还摔了玉脂,但娘娘既然没有不适想来会逐渐恢复,谁成想现在竟然和清晨还一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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