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采满密液的玉瓶,落封。手一扬,两只玉瓶双双飞出开启的窗棂,直奔外面等待之人。传音密语而来:"即刻送欢馆秋嬷嬷,不得有误!"
解下绳子,心疼、怜惜抱起那具破散的身体。
"桑桑、桑桑,再不会了,再不会了。"
"不会?"清桑喃喃地重复。
"嗯,待一年期满,桑桑就是爷的人了。再不需遵循嬷嬷们的规矩。"
清桑转动眼眸,仔细看他:"这是嬷嬷们的要求?"
"嬷嬷们飞函,桑桑出馆的必须。"
"谢谢爷。"合上眼,阻止眼底的凄凉蔓延。不是他,就不是伤心欲绝。
分开他的腿,梓卿把自己的分身压进他身体里。虽然因为被采集走大量蜜液,xué里较以往gān涩,梓卿还是以凶器撑开花xué,持续侵犯肠深的蕾蕾花瓣。直到今天收到嬷嬷快书,才知道他们重点调育过rǔnüè,清桑的双rǔ是可以在凌nüè中滋生快慰,促使那五瓣花蕾吐露的。只是在冰魂针无解之前,不可大范围nüèrǔ肉,且要封闭奶道,免得冰针逆行而出,清桑大损。
第二日的早晨,小豆子就看见穿了护奶罩的他。暗暗可怜他,再见到他一脸惨白,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告诉他施爷吩咐了小心侍候著,不可要清桑下chuáng。
午后假寐中,身体就落入熟悉的臂湾。清桑依靠著他:"爷?"
身体被抱起:"阳光好,出去坐坐,身体好。"
小院里已经摆好茶水、小点在树影处。放他在一张铺了软絮的竹长椅上,梓卿拆了他衣带,解护奶罩上的密码锁时,清桑叫了声爷。梓卿知道他是阻止自己的意思,微笑:"无碍,吩咐奴才们都退下了。那里怕你衣物磨伤才穿了护衣,但也不好总锁著。见见阳光。。。。。。"看见一粒盈大光亮若女子的、一粒残破光luǒ连皮肤都不见。梓卿不舍地舔吻。清桑十指都抓白了侧首喘息,光天化日下坦露身体,即使无人窥视、即使柔风拂过带走rǔ尖的灼痛,也非他所愿。
清凉的东西抹在了双珠上,凉丝丝的沁入火烧般的珠体,疼痛大消。才要谢恩,胸前衣物突然被拉紧,身体被翻转。
"我那边也处理了,明天是不是可以回京了?咱们还得迎。。。。。。"是非墨进来了,觉察到空气中的幽幽之气,"你用了花想容?"
"呵呵。"梓卿打著哈哈。
"名贵难求的花想容你都得到了?是你大哥给的?"
"错,是我派人快马加鞭连夜找他要的。"
"他还真是。。。。。。这仅有的圣药贡品也这么大方的给你。"
背对他们的清桑整理好衣饰才站起来,非墨也才注意他在这里。看著"花想容",有丝了悟,密语梓卿:"还真舍得投入,难怪回来的比我还快!"
非墨离开后,梓卿依然陪著他在这里晒rǔ,把"花想容"放进清桑手里:"爷不在的时候,记著自己涂上,不可要奴才们动手侍候!"
"很珍贵?"清桑听见了非墨的话:"清桑让爷费心。。。。。。"
"别多想,再珍贵又岂能与你相比,这两粒尖蕊才是爷的至宝。"最后一句话是对著rǔ上红萸说的,清桑看著他垂涎地盯著bào力后怎么都谈不上美感的rǔ,想分辨出他眼中的迷恋是真是假。清桑被调教出了一只受nüè则会发làng的糜xué,而他技艺jīng湛却欠缺阅历-----侍恩始终只有一人,所以他不知道那么雨后零落的样子,越能激发男人对他凌nüè、破坏之心。
只是梓卿太过孟làng的目光,让清桑不由拉拉衣襟欲掩盖chūn色。被梓卿反把衣襟展得更散:"这是爷的,记住,不可以别人采撷。"
锁著清桑的眼,梓卿霸气的命令。清桑点头,梓卿满意,又言:"这是为爷生的。"还是点头。
"说。"梓卿想听他嘴里说出来。
可惜的是清桑垂了眼帘,无声。梓卿等待片刻,都没有听见自己要听的,不悦起身而去,独留坦胸露rǔ的清桑。
迟缓的动作、默默穿戴护奶罩、入眼的rǔ给人一种衰草枯容的哀寂,轻戳了一下,就疼得后xué抽紧,清桑仰头闭目:"早就是你的了。"
躲在暗处的梓卿看完这一幕,面有几分轻快才离开。晚上的暖帐chūn情也还如以前一般,梓卿探xué求欢,无处不播下温情的种子。密xu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夜花汁的过度榨取,如gān涸的大地遇甘霖,格外饥渴地啜饮梓卿的雨露。在深肠壁开放的花瓣不错失任何一次肉刃的进攻,每每诱引肉刃深入落进花瓣陷阱,狙击在肉刃上的沟壑拦截撤退,缠粘吸涡圆润顶端。起初梓卿享受这样的贪欢,享受xué中xué的快感,jīng喷了两次。然清桑就象没有吃到一样,冲动làngdàng,根本就不放肉刃有一点抽出的意思,到吸啃得厉害时,梓卿也不自觉皱眉默运心法,不愿再赐雨泽。最后还是看见清桑的yīnjīng钗都吐出一半的钗身,猜到他前庭失禁被拒,方才又shejīng灌溉了后xué,慰犒他的情欲薄有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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