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人都到了吧,我给大家介绍哦。”纽茵首先指指搂著她的男人说:“这是主人,也是小托托、小加加和小珂珂的父亲,瑞文巴迪摩?萨罗格?宫。”
牧野和孔秋紧挨著自己的爱人态度恭敬地开口:“伯父好。”真佩服伯母,在这样冰寒的气场下还能那麽自然。
纽茵一手被男人紧握著,另一手指指孔秋和牧野道:“主人,那位是小托托的仆人,叫牧野;这位是小珂珂的仆人叫孔秋。今後小牧牧和小秋秋就是我们萨罗格家族的一份子了哦。”
“咳咳……对不起。”牧野一个没忍住,脸色涨红。小牧牧……以伯母对人称呼的喜好来看,他似乎也只能被称为小牧牧了,不然叫小野野(爷爷)吗?
瑞文巴迪摩冰冷地扫视了两人一眼,算是知道了,没有出声,似乎只有他挚爱的人才会让他开尊口。孔秋和牧野自然不会有什麽不满,两人略显尴尬地朝对方笑笑。瑞文巴迪摩握著纽茵的手稍稍用力,纽茵明白地亲了亲他的脸颊,然後看向那两对。
“小托托、小珂珂,妈妈有事情要单独和你们的仆人聊聊,可以吗?”
布尔托皱眉:“母亲,我的事情应该由我自己决定。”
“布尔托。”巴迪摩出声,不允许自己的儿子拒绝。巴迪摩的声音令孔秋、牧野和甘伊不禁打了个寒颤,冷,侵入骨头的冷,达到宫之後的冷与唐的冷完全是两个世界。
安抚地冲布尔托笑笑,纽茵从巴迪摩的身上下来,对甘伊道:“小加加,带我们出去吧。”
甘伊不安地看向布尔托,布尔托紧紧搂了牧野一下,然後缓缓放手。牧野拍拍他的手让他放心,然後和孔秋一起跟著甘伊出去了。
巴迪摩又开口:“5分锺。”
纽茵弯身亲亲他的脸,央求道:“5分锺会很紧张呢,主人,10分锺好不好?”巴迪摩的蓝眼瞬间闪过一道光,重重地啃咬了纽茵的唇一番,他声音低哑地说:“10分锺。”
“谢谢主人。”
穿著一身学院风格的短上衣和百褶裙的纽茵欢快地跑了,扎成两股马尾辫的卷发随著她的跑动轻晃,和学生妹看起来简直没有什麽太大的差别。巴迪摩直到纽茵跑没了影才收回目光。
客厅里只剩下了布尔托和布鲁,布尔托在母亲离开後立刻说:“父亲,我清楚自己的责任,我不会停止修炼,但我现在不能去丹亚,我希望你不要插手。”
巴迪摩的身形未动,可屋内的气场却瞬间变了。布鲁一个闪身翻过沙发远远地避开,无形中尖锐的风刃撕破客厅的空间,削去了布尔托鬓角的头发,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道血痕。客厅内除了巴迪摩坐的那张沙发外,没有一样东西是完整的,在气场凝固之後,玻璃才後知後觉地发出哢哢的碎裂声,接著哗啦变成碎片落在地板上。这就是宫能力者的力量,可怕、令人恐惧。
第一次亲身感受父亲的能力,布尔托拳头紧握地直挺挺地站在那里,身下的椅子已经变成了碎木,血珠顺著脸颊滴落。尽管他现在降到了艮的阶段,但他仍是qiáng大的,可此时此刻,在父亲的面前,他却忍不住浑身颤抖了起来,那是弱者面对qiáng者时本能的反应。布鲁的脸色也比往常苍白了许多,他没有跑出去,但也远远地站在角落里,身体同样在颤抖,他紧咬著牙关,命令自己撑下去。
黑色的气场减弱,对自己的孩子很少会说超过十个字的话的巴迪摩一字一句地说:“你们的责任,不是任性,而是要尽快地使自己的力量达到极致,保护你们的仆人不受半点的伤害、维护萨罗格家族的地位。你们两个人,都太令我失望。”
布尔托和布鲁很想反驳,但却说不出话来,尽管父亲撤去了一些压迫,但仍是可怕的。更别说只达到末的布鲁要在宫的父亲面前说话会有多难了。这是他以前从来没有去想或者说他从来没有意识到的。
“不要再让你们的母亲因为这种小事而làng费时间。”又说了一句,巴迪摩就不再开口了,而是盯著手腕上的表,计算时间。10分锺,只能少,不能多。布尔托和布鲁好像被定在了那里,一动不动。
还是小书房里,在母亲身边的甘伊气色恢复了许多。他静静地坐在一旁听母亲说话,父亲来了,那大哥去丹亚的事就是板上钉钉,绝对没有转圜的余地。离开了主人,纽茵面对甘伊时多了几分母亲的温柔。她挽著甘伊的手,脸上的笑带著慈祥。
“小牧牧,你舍得离开小托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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