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每个人每天用自己的方式努力劳动,依然达不到百分之百的劳动产出。即是意味着劳动与产出无法实现一比一,一人一份口粮的条件。人们无法获得正常的食物来满足需求,身体就会衰弱下去,随之收获变得更少,这样恶性循环着往下翻番,整个部族走向灭亡就成了必然,时间上的差距只是迟早的问题。
另有一个更加大隐患,由于条件限制,捕获来的猎物宰杀之后无法长时间保存,变质不厉害的还可以吃,变质太厉害的就不得不抛弃。这样变相的更一步减少了食物的来源。像昨天纳鲁等人的丰收,本来应该大大缓解食物不足的压力不说,还会余下富足的一部份。但是随着变质的抛弃,富足的一部份就会从有到无,再一次形成食物短缺的形势。更进一步想,冬天呢?想必这里的动物寒冬也会冬眠,植物也陷入休眠不出产果实,整个严峻的冬季要怎么渡过?
想到这里,孙志新无法不坐立难安。
是,他现在还无法对这个部族产生归属感,但他现在依附着这个部族而生。部族的灭亡就代代表着他的灭亡日子并不遥远,不做点什么,还当真活不下去。
又在河边蹲坐了会长,遥想到即将到来的严峻形势,孙志新迅速变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他本就心思简单,以前天天想着跟纳鲁斗法不让屁股遭殃,这些事竟是从来都没有想过。现在没心思跟纳鲁斗了,才恍然发现生存的危机就在不远的地方暗中窥视着所有人!
孙志新好歹也是学识丰富的现代人,对付眼前的、将来的困境自然有无数条路。可是……因为心底排斥这些野人,三十五天的时间里他连jiāo流的欲望都没有,他们的语言半点不曾去学习,此时发现自己心底纵有千万条谋略,竟无一条可以说得出口。
gān!没事和纳鲁斗什么?张开腿好好享受不就成了?以前自己还挺佩服那个格言,说生活就像qiángX,即然反抗不了,还不如张开腿好好享受。当时自己是极赞同并深以为然的,落到自己身上就全忘记了。这不是末本倒置怎么地?
得了,还是老实学说这里的话吧,不仅要学,还要快点尽快学会!时间无情,它总是不会等人,人只有老实的去追逐它的脚步,花费更少的时间,做更多的事情。
心里一动,就想到了族里的智者,他是整个部族最年长的老人,虽不见智慧一定会跟年龄一起增长,但年长的人一定拥有岁月带来的智慧。何况按照自己以前研究的部落文化构成,有着这样职位的人士必然是整个部族最见多识广,并最有智慧的人物,学习语言第一人选就应该是他。
可是,一想到智者第一眼看到自己时那种古怪的眼光……就像是穿越时空的阻隔落到了无穷宇宙的某一处……孙志新就觉得浑身不自在,还是不要去招惹他为妙。也依据自己所了解的,古老的部族往往有着很多神秘的事件和人物,这在科学上解释不清楚,却又确实存在,总之让人心生畏惧,本能的想要保持安全距离。
所以,学习语言这事,还是找一个和自己比较亲近的人。
首先想到纳鲁,屁股就马上隐隐作痛。拉倒吧!这禽shòu,要找他学什么?学类似:噢~呀麦得,come-on-baby,OH-Yeah!的yín词làng语没准儿非常合适……
那么的话……孙志新目光转动,非常准确的唤了声:“布库!”
第9章 伊呀学语的孙志新
“哎!”布库应了一声,火速过河,飞奔到孙志新身边。
父亲大人很早就跟他发过话,陪伴毕达拉察阿苏是他最重要的职责,无论他在做什么,必须第一时间响应毕达拉察阿尔的使唤。
纳鲁在布库眼里是一个三位一体的存在,即是偶像,又是族长,更是父亲,对英伟的父亲,布库崇拜得五体投地,他的每一句说给布库听的时候必然会奉成圣诣。纳鲁叫他往东,他绝不往西;叫他追狗,他绝不撵jī!说白了,布库就是纳鲁腿下的第一忠犬,此位置谁也无法替代……
自从纳鲁把这任务吩咐下来以后,布库就随时准备着英勇杀敌为纳鲁捐躯。呃……夸大了,夸大了,是做好准备随叫随到,伺候好父亲的毕达拉察阿苏。关于这点,纯朴的黑瘦少年最近一直很迷惑,不是说是族里的毕达拉察阿苏吗?怎么变成父亲的毕达拉察阿苏了?古怪!想不通。
想不通就不再想,小孩嘛,本来忘事就快,心里也没什么烦恼。只是这个不知道是谁的毕达拉察阿苏很不给力,他成天等待着他的召唤,那人却从来没有召唤过一次,让布库觉得愧对了父亲,心里感觉很是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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