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志新仍在继续努力,动作实在不怎么温柔,把它扯扯得像橡胶管一样不断的伸长,像牵牛鼻子那样牵一发而动全身,扯得泰格只能拼命的向陶罐靠拢。整个情形非常像现代的那种形容方式:不得不被人牵着走,是因为被别人抓住了‘把柄’。
这个感觉明明有点痛,偏偏被人握着,一切感觉都在叫嚣握住自己私密的部位的人是孙志新,自己爱上的人。
结果就非常的糟糕,欲望对于一个意志qiáng大的类似会泰格这样的qiáng者来说还能控制,但情动控制起来却是难以登天……
不行,想纳鲁,想奥瑞克,哦,我爱你们……
终于胜利的让两个物件像宇宙空间站和太空梭一样对接完毕,孙志新扭头奇怪的看着泰格,见他闭着眼,脸色更见cháo红,整个身体都在轻颤。孙志新那颗毫不敏感的粗大直男心眼儿立即就会错了意。
尼玛!
至于么?是男人的还怕被另一个男人看见撒尿?没听过那句横行乡野的俚语?拉尿不看人,看人拉不成!乡野林间野尿时连夜壶都没有呢!这会有夜壶,已经是总统级待遇,你赶紧给我撒!
当然,心里虽然这么想,对待敏感的病人,特别是泰格这种大男子自尊心重的人千万不能这么说。孙志新只好道:“我扶着你,放心,对准了的,尿不歪。”
说完了自己都想笑,这是什么废话?什么叫放心对准了?自己是端着一挺冲锋枪吗?
心里想笑,孙志新本身又是个没正形的人,就起了玩笑的心意,用力握了两把手里的家伙,还伸头去瞧了一眼,笑道:“泰格你的本钱真不钱,真是有猪大肠(粗、大、长)之称的宝器啊,嘎嘎!”
本是不经意的纯男性之间的玩笑话,几下不经意的揉捏,正式宣告泰格的破防!
连最恶心的gān巴老头儿的luǒ体都起不了作用,一时间泰格的注意力全集中到一处。而那处是男人最敏感的位置,正被握在自己喜欢的人手里把玩。
心底猛然一dàng,下意识的就在想,哦,那是小新,他正在抚摸我!
事情顿时一发不可收拾,那玩意儿迅速全面的爆发开来,十几秒钟不到就在孙志新手里伸展成全面硬直的模样。
孙志新目瞪口呆的瞪着手里的东西,对它的变化完全措手不及。
假的吧……这……这个……
耳边又传来泰格低哑而热情的喘息声:“小新,小……新。”
“泰格你发chūn是不是?”
“这怨不了我,我是男人,不是死人!有本事你让我来这么揉两下,你没反应我就服你!”泰格没好气的低声嘟咙着抱怨。
孙志新没辄了,难道要他像个娇羞的女人一样尖叫着捂脸逃跑?他还真gān不出来……可呆在这里保持这种龙抓手一样的造形同样让人尴尬得要死。更要命的是泰格身体诚实反应让人头皮发麻,他抓握的指缝间都感觉到了哪个男人都懂的那种湿滑粘腻,代表着欲望被进一步激发的证握正在渗流出来。
孙志新顿觉面红耳赤,男人又经不得撩拨,那股因泰格欲望勃发而散发出来的qiáng烈荷尔蒙气息同样的作用他身上,引得他也很快剑拨弩张的顶着泰格的后背。
泰格感觉到了,两眼顿时大睁,惊喜的看着孙志新:“小新!”
“你给我闭嘴!”
孙志新开始慌乱,移开身体让那个要命的位置远离泰格的后背,低声喝道:“给我赶紧尿!”
泰格苦笑:“我这样子怎么尿?你也是男人,让你这样尿,你也不行。”
孙志新抓着它,感觉像握着一颗拉掉了拉环的手榴弹,刺激的滋味灼得他手心一阵滚烫。羞窘之下恼了,怒道:“难道还要我给撸出来?”
话一出口就大恨自己嘴快脑残。果然,那话剌激得泰格一个激棱,滚烫的事物更加勃发了几分,连灰白的双瞳都染上了一层浓重的情欲,正晶亮着看着自己。
“你别想!”孙志新道,就欲放开泰格。
泰格眼瞳一黯,心里升出委屈难过的感觉,正待说话,突听外面有人叫道:“孙志新,你在不在帐蓬里?”
那声音是奥瑞克的,怕是过来分瓷器。
帐蓬里的两人面面相觑,泰格是恨他来得不是时候,孙志新则突然有一种被捉jian成双的感觉。
要被他看到还了得?手中的冲锋枪还支楞着呢!就这德性,谁看了都会误会啊……
孙志新大急,一脚踢开临时夜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一把握紧了泰格那根实在无视忽视的东西胡乱变化着角度想找个合适的地方摆放,好把它遮盖起来。那动作就像在操纵一辆多级变速的跑车的排档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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