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件事,男子起初厌恶痛恨。他只喜欢女性,不喜欢男性,从来不想和谁结成弟亲。可他是族长,无论做哪件事都要从部族的存亡这个观点出发,智者的话则指导着整个部族的方向,所以他不得不接受,把这个毕达拉察阿苏摆上酋长之妻的位置,从此结成弟亲,永远不得改变。为此,他还不得不忍着厌恶,向族里的弟亲家庭学习男性之间的技巧,用以取悦这位毕达拉察阿苏。也就是说,为了让孙志新留下,并能够喜欢上自己以及自己的部族,从此在这里生活为部族的生存而努力,能够放低身段所做的一切,男人都做了。
男人以为自己这样努力取悦他,这位毕达阿察拉苏就会心甘情愿的留下来,为着部族的生存而努力。可事与愿违,毕达阿察拉苏不仅讨厌他,更讨厌男子之间的亲近。
换了别人,或许还可以借机而退,可自己不行。更想到智者的话,还有另一个部族的人也在对毕达拉察阿苏虎视眈眈,若不是自己先下手为qiáng,说不定毕达阿察拉苏已经被掳去了别的部族。所以,再心里不愿意,男人还是在毕达拉察阿苏到达的头一晚就将他就地正法。这个举动就是宣布所有权,打上一个属于自己的印记,qiáng行将这人归为自己族群的毕达阿察拉苏。
在没和他亲近之前,男人极端反感男性之间的亲近行为。他以为自己以后不得不和毕达拉察阿苏的生活将会成为地狱,每天都压抑自己的本性去委屈的取悦他。但实际的情况上他只品尝了毕达拉察阿苏一次后就迷上了他,随后越陷越深。
毕达拉察阿苏和他想像的完全不同,也不像智者也说的那样柔弱不堪。他确实不如族里的男人qiáng壮,需要保护,但这不意味着他很柔弱。相反的,他很危险,有种隐藏着的qiáng大,一不小心就会被他潜藏的锋利割伤。每天想和他亲近,都成了一次危险的生死较量。
雄性这种生物便是这样,对头越qiáng大,越是能兴起他更加qiáng大的征服欲服。每次一看到毕业拉察阿苏因不屈而愤怒着的晶亮眼睛,男人就想把他压在身体下,去亲吻他的眼睛。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一双眼睛,安静时漆黑如夜空,装满了无尽的神秘,又晶亮着,像是星辰全落了进去,满眼的星光。而愤怒时又像他曾经见过的最珍贵的宝石,又比宝石更美丽灿烂,有着宝石没有的无穷生命活力,让人想私藏,想独吞,遮起来不让别人看见。
毕达拉察阿苏,果然是天神赐与的男子,真真与众不同!
男人的心态慢慢的就变了,一颗心沦落在毕达拉察阿苏身上,到后头竟是庆幸听从了智者的话,结下弟亲,绑住这个天神赐与的男子不让他离开。
只是,这个毕达拉察阿苏可不是那么好取悦的。送给他美丽的花朵,他不屑一顾的掷回你脸上;给他最肥美的肉食,他吃得双眉紧皱,说跟吃毒药似的,男人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才能取悦他,觉得要想让他笑一笑比取悦自己见过的最美丽的女性还要难。可他知道不能让他从自己手里溜走,无论是做为毕达阿察拉苏,还是自己的弟亲,他彻底的迷上了他。他的毕达拉察阿苏就像一枚长满了锐剌的荆棘果,剌有剧毒,危险无比。可剥掉了外皮的保护后,中间果肉却是世间最美的美味,只需尝过一次,就会上瘾戒不掉。
便在较量与较量之间,在征服与征服之间,在危险的求欢搏斗里,一步步陷得越来越深。他每次都是身体赢了,心灵则输到了底。在这输与赢的拉锯里男人明白了一件事:就是自己死,都不能让他离开,这是他的珍宝!
不得已,他只能用qiáng,qiáng留毕达阿察拉苏,为部族的生存,更为了自己现在一看到他就高涨的欲望。一想到他被压在自己身下时的低吟,还有那和女性完全不同的火热弹性肉体,男人忍不住就要发狂。
而现在,毕达拉察阿苏便睁着一双漆黑的夜空眼瞳,愤怒的看着自己,手里拿着一片石刀压在自己颈侧,随时都会痛下杀手割下来。他的毕达阿察拉苏,就是有这么狂野!有一种因危险而变得奇异独特的美丽。
这样毕达拉察阿苏,让他欲望硬挺,整个下体被血气冲击着饱涨疼痛,脑里疯狂叫嚣的念头就是压上去,征服他!
两眼相对,男人看到孙志新的眼睛晶亮,浓密的长睫毛因为紧张而颤个不停,直挠得他心底深处都在痒。那人的鼻孔张大,从没见过的能这样白晰jīng致的脸孔因愤怒和激烈的搏斗染上cháo红,一张嘴也更加殷红,引得他直想咬上去。
结果他当真这么做了,忘记了颈上的威胁,重重一口咬在孙志新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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