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童年,在船上,在深海实验室,在人鱼岛,在黑暗海域,在深渊,在pào火jiāo织的小岛上。
在这里。
在这里。
我咬住阿伽雷斯cháo热湿润的脖颈,不争气地吸了吸鼻子。蹼爪挪到我的脊背上,将我牢牢扣在怀中。随着托着我的鱼尾向上一耸,坚硬的肉柱便挟带着母巢里滑腻的液体,一点一点撑开我的身体,坚定而缓慢地挺入内壁。刚刚被修复的身体似乎格外青涩,我试图将他彻底容纳,可身体却本能地发着抖,明明前方性器已经高高擎立,臀部却紧致得要命,执拗地含着阿伽雷斯的顶端不放他进来。
阿伽雷斯沉重地喘息着,舔过我不断冒汗的鬓角,蹼爪几乎要把我的屁股揉出水来。他鱼尾弓起,将我压得更紧,鳞片挠痒般地开回摩擦着大腿内侧,仿佛诱惑着我放松下来。
“呃…阿伽雷斯……”我向下摸索着他的鳞膜处,双手却被他轻轻攥到背后,性器在入口处几下娴熟的浅浅抽送,就将我的内部操弄得湿粘不堪。趁着括约肌因刺激而收缩起来的一瞬,他低吼了一声,猛地按住我的臀部,鱼尾在我的腰上绕了整整一圈,骤然收紧,将粗大的肉柱整根嵌进我的体内。
神经好似被袭来的剧烈快感一下子劈断了,我挺起腰,下体撞在阿伽雷斯岩石般的身躯上,“啊,哈,啊,阿伽雷斯,阿伽雷斯!”
身体内的东西因我断断续续的呼喊而膨胀得更大了,他停顿下来,好像在等待我适应他的形状与尺寸,而我整个人却犹如刹那间被吊在半空。他的嘴唇吮吸着我因呻吟而上下滑动的喉结,就似乎在汲取甘美的葡萄汁液,狭长的眼睛被情欲烧得泛红,浓密的睫毛扫扰在我的下巴处,伴随着呼吸微微颤动,使我的心尖都奇痒无比。
“嗯…啊…”我攥紧了拳头,抬起打抖的一条腿摩擦着他的鳞片,只想开口求他继续下去。
“叫我,别停下来,德萨罗。”低沉嘶哑的鸣叫穿过耳膜直达大脑深处。
“阿伽雷斯……阿伽雷斯……阿伽雷斯……啊…啊…”
我粗急的大口喘息着,声音随着身下猛烈的晃动颠簸渐渐拔高,听上去连我自己也觉得不堪入耳。阿伽雷斯却似乎极其享受我被他gān得胡乱呻吟,沙哑地低吼着我的名字,鱼尾一下下收缩在我的腰部收缩着,挤压着我的臀部,一下一下有节奏的进出起来。
先是缓慢的抽送,然后是快速的顶弄,接着越来越急,越来越快,仿佛是jīng准地搭弓she箭,每一下都毫无偏移地击中我的前列腺,让我即刻食髓知味地渴求着更猛烈的入侵。一发不可收拾的情cháo如洪水猛shòu铺天盖地地涌过来,与他身上叫人窒息的浓香一并将我溺在其中。
天旋地转之中,我只觉得我与阿伽雷斯仿佛是这母巢里诞生的两枚孢子,以生命最单纯的形态彼此jiāo缠,灵肉jiāo融。
我们倾听着对方的呼吸,心跳,声音,是这个世上最亲密无间的恋人与亲人。
没有什么能再阻止我们分开了。
仿佛是为了确定我心里的声音似的,阿伽雷斯重重地吻住我的嘴唇,将深情的呼唤喘息一并揉进我的呼吸里。他进入得愈发用力,直至挺入到无法再进的深度,激得我连他的名字也无法喊清,他才停下,在我的至深处摇撼着,撞击着,索取着,犹如狂风骤雨般巨大快感将我送到悬崖巅峰,被鱼尾拖入甜腻的沼泽,又在一次次的顶撞中重新跃至高空,最终我失控地释放出来,大腿一阵阵痉挛着,被他安抚性地捞在臂弯里,架在腰上。
身体里里外外似乎都要融化了,与母巢里柔软的液体一起包裹着阿伽雷斯的刚硬坚挺,享受着他因等待太久而爆发的爱欲。鱼尾将我完完全全的裹覆住,在我腰臀上拍击厮磨。
随着他持续不断的狂野耸动,在安静的母巢里发出湿润而情色的肉体撞击声,一下下刺激着我的耳膜,令我很快又再次颤巍巍地硬了起来,顶在阿伽雷斯坚实的小腹上,不知道she了几个来回,最终只能在他的猛烈插送下吐露着仅存的汁液。浑身大汗淋漓,连呼吸也难以持续,内壁快被熬成了稠浆,体壳里除了被阿伽雷斯占有的剧烈无比的快感,什么也不剩。
在体内被骤然抽空,一大股温凉的黏液激注在内壁里时,蓄积在身体里等待爆发的所有爱意、情欲、快感,一同彻底的爆发出来。仿佛是从云端极速坠落,我闭着眼紧咬着阿伽雷斯肩部厚韧的皮肤,在他高热的怀抱里颤抖着,将几乎是最后一滴体液滴落在他包裹住我的掌心里,疲惫不堪的靠在他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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