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擅长的九蒙自然也很擅长蒙眼挑乌guī,每次看似随手摸到的乌guī都比吉祥的爬得快,就算吉祥给自己的乌guī取上再威猛的名字都没用。
吉祥是不服输的样子,经常因为九蒙总是赢得胜利跳脚,最惨的一次吉祥曾经输得惨不忍睹,胳膊脸上都没有地方下笔了,于是被扒得光溜溜地全身画上小乌guī,luǒ|奔回去找人给他洗澡的时候还被笑了半天——因为画在吉祥屁股上小乌guī九蒙特地挑了红颜色来。
这一次九蒙睡着了不会醒,吉祥觉得报仇的时候到了,刚才还特地也找到红色颜料。
“画在哪里呢~”吉祥爬上chuáng。“给你画上个红鼻子?红眼皮?红嘴巴?啊~哈!在你的小jī|jī上画乌guī好不好?”
吉祥觉得自己太聪明了,九蒙画他屁股,他就画他jī|jī!
想到九蒙小jī|jī变成红色的样子,吉祥就乐不可支。
这个时候的九蒙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小jī|jī已经被惦记上了,依旧躺着一动不动。
“九蒙~来脱|裤子喔~”吉祥一手举着笔,一手去拉九蒙的外袍——还没摸到呢,整个人就被往后提了起来。
吉祥往后仰头,看到一张久违的jīng致脸庞。
哎呀。被抓到了。小猪心想。
……………………
“吉祥,你在gān什么?”白泽笑容可掬地晃了晃手上的小猪。
和白泽一起进门来的敖光沉默不语——他刚刚稍微反思了一下,回忆自己对吉祥的教育什么缺失:小猪什么时候多了个喜欢扒人裤子的爱好?他不记得自己有对小猪灌输过类似的想法。
吉祥被抓了个现行,很是心虚地扭来扭去,不想让白泽提着。
于是白泽把肉虫子一般的小猪放到地上。
小猪发现白泽和敖光都盯着自己爪子里的笔看,连忙背过手去装傻。
要是被敖光知道自己趁九蒙不能动的时候打击报复的话,说不定要挨骂的。
“吉祥,你刚才想gān什么?”敖光问。
吉祥向来是不说谎的,尤其是对敖光。哼唧了半天才蹦出几个含糊的词来,敖光只听清了“画乌guī”。
关于画乌guī,连龙王都印象深刻。
九蒙当时用的是一种海瓢虫研磨成的颜料,颜色鲜艳并且还特别持久,那时候全身被画得无比jīng彩的吉祥qiáng行被摁着搓了很久才把屁股上的红乌guī洗掉。洗完以后效果并不大,因为屁股被搓掉了一层皮。看起来还是红通通的,这让小猪当时趴在chuáng上嘤嘤嘤嘤了一整晚。
莫非小猪现在是在报复?敖光哭笑不得。
不得不说吉祥的报复心是很qiáng的,画在屁股上好歹还能搓掉,要是吉祥真的把九蒙的jī|jī画成红色了,那种地方不能搓不能揉的,九蒙醒来发现不疯掉才怪。
白泽把吉祥挤开,一屁股坐到九蒙chuáng边,细细端详。
“他这个样子多久了?”白泽问。
吉祥在他身边蹦蹦跳跳:“从我放学的时候到现在~”
白泽点头,撩开九蒙的头发观察。“是不是被伤到了哪里?”
“没有外伤。”敖光说。“已经检查了很多遍。”
“说不定检查得不够仔细呢。”白泽说。
“……”敖光安静了一会儿。“你要检查?”
白泽表情严肃地开始解九蒙的外袍。
吉祥扔开笔,也想凑上去看,却被敖光提出了房间。
“我要看九蒙!”吉祥抗议。“白泽是不是来给九蒙看病的?”
敖光曲起手指弹了一下吉祥的大脑门:“你要去睡觉,不然明天上课要犯困。”
“我还要去上课?”吉祥大惊失色。“九蒙病了呐,没有人送我去了。”
“会有人陪你去的。”龙王说。
“……可是我很不放心九蒙。”吉祥蹭蹭敖光。“等九蒙好了我再去么~”
小猪的心思哪里能够瞒得过敖光,不放心九蒙好像把人家的jī|jī涂红?吉祥分明就是不想上学。
敖光把吉祥jiāo给早就在寝宫待命的宫婢,吩咐她们把吉祥抱去洗漱。“九蒙不会希望你因为他而不上学。”
吉祥哼了一声。
整个东海对于他去上学这件事热情异常高涨,尤其是九蒙,第一天把他送到招摇山去时就差没有放鞭pào了。
“敖光不睡觉么?”吉祥问。
敖光的脚步一顿。“我去……书房。”
眼下东海还很平静,除了九蒙无故昏迷,一切就和之前一样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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