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uáng帐中央的人偏头闭著双眼,右手紧紧揪著素衣前襟,指尖都紧张得发白。
容成扣住桓恩的手,拉高举到头顶,顺势慢慢压低身体,含住了他的唇。
身下的人大幅度抖动了一下,这次没有偏开头,只是咬紧牙关,不让舌头进去。
容成yīn冷道:“你是要贞操还是国家?”
“……”
桓恩别无他法,只得松开牙关,湿热的舌立刻长驱直入,在他口腔里翻搅不休,吻得他浑身苏麻,似有一团小火从心中燃烧起来。
男人冰凉的手指沿著他的脖颈往下,挑开前襟,又折磨一般慢慢向左右拉开,一寸一寸肌肤bào露在冰凉空气中,桓恩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性器bào露在那人面前的一刹那,桓恩几乎要跳起来。这样私密的部位,怎麽能……怎麽能……
容成从未脱一个人的衣服脱得这样悠闲,这样欣赏。上次喝醉没有好好看,这次就要连本带息看个够。被褥他特意叫人换成了大红,现在看来果然是英明的决定。温香软玉一般的瓷白躯体躺在大红被褥中央,比任何颜色组合都要富有冲击力。yín靡的红与yín靡的白。
微微挺立的粉色rǔ尖,洁白无瑕的胸膛,细瘦得不盈一握的腰身,纤直的大腿,淡粉软垂著的玉jīng,直让人想狠狠破坏。把rǔ尖吮吸到红肿,在胸膛上留下齿印,在腰上留下指印,然後一顶到底,顶得他哭泣求饶……
容成的目光毫不遮掩地逡巡,桓恩即使闭著眼都感觉得到。qiáng烈的即将被侵犯的恐惧让他每个毛孔都如临大敌,肌肤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湿热的吻落在胸口,接著向左胸慢慢移动,温情的舔弄让桓恩反感又无法抗拒地浑身发麻。舌尖挑弄般地拨弄rǔ头,陌生的快感如电一涌而上,桓恩紧咬著下唇,差点呻吟出声。
怎麽会反应这麽大……怎麽会……
一世倾情22芙蓉帐暖(H)
“你还真是个雏啊……”湿热的吐息拂在胸口,桓恩浑身发麻,直起jī皮疙瘩。
容成分开桓恩纤长的双腿,私密风景一览无余。醉酒那天没有好好看看,今日可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桓恩只觉对方灼热的目光在他私处流连,他奋力想将腿并拢,却毫无作用。
忽然一根手指伸入了尚未痊愈的秘处,桓恩心下一惊,直觉想反抗,这恶魔的威胁言语在耳畔回dàng,只得咬紧牙关,指尖紧紧扣住身下的大红被褥。身体无法抑制地发抖,秘处也不断缩紧。
那人却毫无顾忌,又伸了只手指进来,两指并拢在他体内旋转,似有粘稠膏体在他体内慢慢融化,又湿又热。
慢慢地,竟有些奇怪的感觉从内壁蔓延开来。那人手指四处按压的时候,非常舒服,一旦手指退出体内,秘处就空虚起来,又苏又痒。难道……难道……
“陛下!……你……你……”桓恩猛地睁眼,嘴唇剧颤,怎麽也无法说出“chūn药”二字。
“这是皇家秘药,用於润滑止疼,有一些情欲的功效。”
上回qiángbào他的伤到现在还没好,这回怎麽著也得留一个稍好的印象。若这具身体真能让他欲罢不能,为了以後的性福著想,可不能再把身下之人吓著了。房事要的是快感,他也不愿总是搞得鲜血淋漓。
容成说著,分开桓恩的双腿,搭在自己坚实的肩上。
桓恩知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心里恐惧难抑,抓著被褥的手因太过用力,连淡青色血管都凸起了。面前的人冲他邪挑一笑,腰腹使力,便狠狠冲撞进来。
尽管事先做了很多工作,容成器物的尺寸对於桓恩来说还是过分大了,何况那处上次受的伤还未痊愈,这一抽插,无疑又将伤口撕裂了。
桓恩立时疼得大叫,眼中厚厚一层水汽再也隐忍不住,化作泪珠从眼角滚落而下。
他以为忍一忍就过去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可真的被侵犯的时候才发觉,这样残酷的事情他果然还是无法忍受!就算他不是王子,就是个普通男子,也无法忍耐雌伏在别人身下,被人像女人一样操弄!那日的画面像梦魇一样铺面而来,凶狠的抽插蛮捣,无助的哭泣,被撕裂的下体……追得他无处可逃,避无可避。他真的受不了了!不要再来一次!
“不要!……好痛……”桓恩再顾不上国家利益,呜咽著支起身,不顾容成性器还在他体内,挣扎著向chuáng边挪去,脸颊上全是泪水,凄惨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