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报得知桓恩已经安全逃回月族之後,他无法忍耐,决定出兵bī他出来,并且要御驾亲征,确保自己第一时间得到他。
朝堂上像炸开锅一样,养心殿折子堆成山,众臣明谏暗劝,太後出马,全被他yīn沈沈地堵了回去。
“君不闻周幽王烽火戏诸侯?”
城门大开,他看到他第一眼,那里已经硬得要炸了。
还是那副水仙般的冷淡凄清模样,只是又瘦削了些,瘦削得有些伶仃。
“你说,你要怎麽安抚朕?”
“陛下……”桓恩没法相信他除了自己以外就无处泄欲,可抵在身後那又硬又烫,随时都能捅进来的物事,却是真真切切。明明是他有错在先,怎麽现在竟成了自己有罪一般……
“朕真想撕了你的衣服当著这麽多人的面操你,让你除了朕的怀抱,哪儿也没脸可去。”
“陛下不要!”
那人的语气正经得不带一丝戏谑,桓恩吓得紧紧揪住衣服前襟。下颚被钳著用力扳过去,炙热深吻迎面而来。那人的舌在口中攻城掠地,狂bào之气令他几乎浑身瘫软,有种快被拆吃入腹的错觉。
“呜……不要……陛下!……不要!”
桓恩害怕得压低声音求饶。那人的手已经完全松开了马缰,在他衣袍中发疯一般地爱抚,指腹用力按过他硬挺起来的rǔ首,恶意揉搓拉扯。平静了一个月的身体在如此情色的抚弄下仿佛枯萎的禾苗遇到阳光玉露,桓恩根本无法控制沦陷。
“陛下……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在这麽多人面前……”
“终於舍得开口求朕了?”容成低哑一笑,贴在他耳边道:“发誓你永远不离开朕,朕就让大军先行回营。”
让大军先行回营?他还是……一定要在马上就抱他吗?……
“能不能……能不能回去了再……”
“不能。”
容成斩钉截铁地打断他的话,手变本加厉伸入了亵裤,将桓恩已经起来的玉jīng握在手中不轻不重套弄,像是要bī走他最後一丝理智。
“发誓。或者朕现在就操你。”
一世倾情 80 惩罚(H)
他知道,这bào君疯了,不是闹著玩的,是来真的。他不想发誓……起誓在月族意味著绝对遵守,他作为一个饱读诗书的君子,更加不能随便违背。可是,要让他永远不离开他,不如直接给他一刀来得慡快。好不容易才从暖chuáng人熬出头,现在要成为他的终生禁脔,他不要……
外袍被掀开,腰带被除下,亵衣也被粗bào扯下,即使那人的大麾在面前挡著,初chūn北国的风钻进来chuī在他身上也令他颤抖不止。
那人在他白皙的脖颈上吮吸,大掌在他身上揉捏,rǔ首和玉jīng都落入那人掌控,桓恩死命咬住牙才抑制住呻吟,眼里渐渐湿润。
事到如今,不答应他,有什麽办法呢……被人看著贝糙,对他来说,不啻於比死还难过。这人从来就用这些下作流氓的威胁手段……
桓恩终於忍不住颤抖著落下泪来:“我答应你……我发誓……”
那人轻笑两声,贴在他耳边教唆道:“我发誓,这辈子绝不离开容成,有违此誓,永生永世,都是容成的性奴。”
“不……这太……”
“跟著朕念!”那人似乎耐心告罄,狠狠地往前一挺,蓄势待发的物事抵在他身後,仿佛随时都要捅进来,俨然赤luǒluǒ的威胁。
桓恩心中绝望,闭上眼道:“我发誓……这辈子绝不……离开容成,有违此誓,永生永世,都是容成的……性……奴……”
刚说完话,嘴唇就被堵住,熟悉的气味一涌而入,光亲吻,就令他浑身发软。嘴唇合不上,唾液沿著唇角流下,被那人吮吸gān净,吞入腹中。“真乖。等会儿下面那张嘴也要像上面这张嘴一样好好服侍朕。”
桓恩大口呼吸,那人狠狠捏了一把他rǔ首,用大麾将他裹严实了,勒住马道:“高冲,你率大军回去,隋毅你也跟著高冲回去。”
隋毅立马就知道自家主子肚子里打的歪主意,赶紧滚下来跪在马前:“陛下!这可万万使不得啊!”
容成硬得快炸了,哪有心思跟隋毅罗嗦,冷道:“你说了算还是朕说了算?把佩剑给朕。”
隋毅磕头如捣蒜,容成懒得多说,倾身抽出了隋毅腰间宝剑,往马上一挎,勒转马头一夹马肚子向斜方奔前去。“敢追上来就砍你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