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火未平,心绪难静,萧韫曦忍了又忍,终是不甘连半分便宜也占不到。从衣衫内翻出条汗巾,半脱了亵裤,将汗巾垫在闻静思的掌中,握着他的手拢上硬`挺的阳`物,摆动腰臀自渎起来。
这一夜,两人睡得分外香甜,直至卯时三刻木逢chūn来唤醒萧韫曦起身梳洗,准备跟随皇帝祭祀天地。萧韫曦一动,闻静思也醒了,迷糊中感觉背脊靠在他人怀里,一条臂膀横穿腰间,骤然一惊,就要去掰开紧抱腰腹的手,便听宁王深沉又严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忍一忍,别乱动。”
闻静思甚少听到他用这般严肃的语气同自己说话,虽不知何故,也只好放松全身。他一镇定,便觉出不对来,股间被个炙热坚硬的物件隔衣顶着,看不见却能猜得出究竟是何物。闻静思霎时红了脸,这下别说乱动,就连呼吸都断断续续,生怕萧韫曦压不下,自己对他又是情根深重,两人意乱情迷之下铸成大错。
幸而萧韫曦深深吸了几口气,慢慢挪动腿股,让那物不再贴着闻静思,没了最直接有效的刺激,下腹的情cháo只消片刻便平复下来。再撑起身子去看闻静思,只见他满脸羞红,双目紧闭,眼珠在眼帘底下微微颤动,臂弯中的胸腹浅浅起伏,紧握自己的双手僵硬如木,竟是难得一见的慌乱景象,不由趴在他耳边轻声取笑道:“你晨起从未有过这样的事么?怎么好似全无经验?”
闻静思从认识他至今,一直都被以礼相待,虽然时常受他几句戏言,但这样的诨话却不曾入过耳,心里又恼又羞,脱口斥道:“胡闹!”一把扯了被子蒙在头上,再也不理他了。
萧韫曦看他这幅情态,笑不可仰,等他笑够了,才伸手揭开被子道:“你多睡一会儿,等宫门开了再走,逢chūn留下来伺候你。”说罢便翻身下chuáng。
闻静思反应极快,一下就坐了起来,撩开chuáng帐道:“不可!今日陛下带领皇家子弟祭祀天地,事情繁多,木公公最是熟悉。我现在就起来,宫门那里,等上一等即可。”
木逢chūn见他中衣整齐,神态自若,心里虽有疑惑,也还是尽责道:“王爷,闻公子,奴婢知道人手不够,今早遣人唤了行舟来,正候在门外。”
萧韫曦笑道:“还是你细心!让行舟进来罢。”
木逢chūn抖开一件又一件的祭祀礼服为萧韫曦穿着整齐,又为他们束发戴冠,陆行舟调好了茶盐热水恭候洗漱。面盆只有一个,自然是萧韫曦当先。闻静思坐在妆台前,看着铜镜中自己脖子上裹着的伤处,想起一晚一晨,被这一兄一弟,先是猥亵羞rǔ,后是调笑胡闹,仔细一想,倒察觉出些异常来。昨夜情急,一心想着逃脱,今日冷静之后细细回想起来,当时被太子qiáng压在桌上,后臀被他私`处磨蹭撞击,那地竟不似萧韫曦这般的炙热坚硬高高翘起,而是甚为平坦,不像是情`欲勃发之态,但萧文晟当时的言辞行为又不似恐吓,究竟是刻意羞rǔ做为警告,还是真要行不轨之事,闻静思也说不出个一二来。他想得入神,萧韫曦唤了两次才匆匆去洗漱。
出门之前,陆行舟为闻静思披了件白狐皮裘,长长的狐毛遮住了伤处,洁白的毛色衬着他的脸颊如桃如李。他摸了摸脖子,笑道:“多谢陆公公好意。”
陆行舟欠身回道:“公子客气了。”
萧韫曦盯着闻静思瞧了片刻,道:“行舟真是越来越会挑衣裳了,这件我穿起来臃肿不堪,静思穿上身,凭添一分隐士之风,可比我qiáng多了。”
闻静思笑了笑,连连催促他快快出门。两人在回廊尽头分道扬镳,陆行舟引着闻静思出宫回家,萧韫曦则带着木逢chūn赶往永宁宫给皇帝请安。
东方微白,无雨无雪也无风,是个适宜祭祀的好天气。一路上,除了穿梭巡逻的侍卫整齐的脚步声,便是枝头清脆的鸟叫声,一呼一吸间,梅香沁满胸肺,分外冷清。
木逢chūn提着灯笼走在萧韫曦身前,见四周空旷无人,低声道:“王爷,今早有个东宫的小奴趴在窗上偷看了几眼,奴婢不敢随意现身驱赶。事后如何处置,请王爷示下。”
萧韫曦面无表情地道:“无妨,落了chuáng帐,想他也猜不出。”
木逢chūn低声应是,又贺道:“奴婢恭喜王爷心想事成。”
萧韫曦略挑了挑眉,看了他的背脊一眼,笑道:“逢chūn,你看着我长大,却还是不了解我啊。”心中只道:“静思的dòng房夜,定要舒舒服服地躺在我的龙chuáng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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