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望去是纯欧式建筑群,圆圆的屋顶上的高空时不时飞翔过几只有着长嘴蝙蝠翅膀的褐色无毛怪鸟,怪鸟的yīn影划过地面,可yīn影下的人们忙碌着自己的事情,挑面包的挑面包……谁也没有抬头去理会一眼。
暖暖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在浅huáng墙壁上,墙上还有一幅巨大的色彩细腻的西方男子的油画,他身着深红色的丝绒外套,一头金huáng的卷发,英俊的眉下是一双锐利的蓝眼睛,嘴边噬着一抹温柔的笑。
宽广的玻璃窗下,坐在土huáng色的沙发上翘着腿的人赫然就是油画上的男子,此时他穿着一件白衬衫,惬意的喝着咖啡,还时不时看一眼油画,闪着满意的色彩。
“公爵大人!求求您放过我和你父亲的孩子吧?”男子脚下的不远处,身穿欧洲裙子的东方妇人卑微的跪在名贵的白色地毯上,哀求着她在魔幻大陆的夫君布兰登公爵的长子。
布伦特蓝色的眼睛故作惊讶的看着眼脚下黑发黑眸的女子,放下咖啡,带着迷人的微笑开口“我亲爱的依莲,你是知道魔幻大陆的法律的,我怎么会允许父亲有一个奴隶的孩子?而且还是一个仙缈大陆的奴隶生的孩子。”
他说的都是他真实的想法,毫不作假。
名为依莲的东方妇人脸色变得苍白,伸手扯住布伦特的裤腿“可是你父亲生前答应我,会送他离开的,回到我们的大陆。”
她忍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这一天呀!
布伦特轻轻扯开了依莲的手,弹了弹裤脚“我会送他回仙缈大陆的,这一点依莲要相信我。”
虽带着微笑,但蓝色的眼里闪过厌恶。
他非常厌恶这位取代了母亲地位的仙缈大陆的女奴隶,又怎么会放过那个所谓的弟弟,当然他会按照父亲的吩咐将他‘可爱’的弟弟送走,但以什么身份,去哪里?那要有他决定。
布伦特面上的笑容浓了些,透过窗户,布伦特可以隔着鲜红欲滴的大片大片的玫瑰,隐约的看到远处草坪上演的景象——
鲜嫩的草坪上,用着不知名的墨水jīng心的绘制着内有五芒星的圆圆的魔法阵,四位身着深蓝色衣袍,表情不大自然的魔法师分立五角。
他们手中竖握着一至两米长的魔法杖,魔法杖上头镶嵌着不同色泽的宝石,在阳光下闪动着光芒。
魔法阵的中心处的木板上用绳子固定着一个浑身赤luǒ的黑发黑眸的男子,男子有着一张比东方面孔更为立体一些的漂亮脸蛋,但此时,他纤密的睫毛早已停止了颤抖,苍白的唇伤痕累累。
男子的双腿间跪着一个红头发的男奴,他右手拿着一根可怕的针状物,他的身边草地上放着一颗蓝色的宝石的耳环似的东西。
男奴感慨的望着这位原本在布兰登公爵活着时受尽宠爱的布兰特小少爷,忽然觉得布兰特小少爷好像有些不太对劲,胸胸口似是没有了呼吸。
“布兰特少爷?布兰特少爷?”男奴抖着将手放到男子的鼻尖,在碰触到没有呼吸的鼻翼时猛的后退倒在草地上“布兰特死了,他死了!”
忽的,原本停止呼吸的布兰特紧闭的睫毛动了动。
原本呼救的男奴停止了呼救,直直的看向恢复了呼吸的布兰特,心里微微放下了心。
脑袋晕沉的白濯慢慢的睁开了眼,随着视线变得清晰,他顿时睁大了眼,碧蓝的天空倒影在迷茫的黑眸中,一只土红色的翼龙从蓝天白云间划过。
其实,布兰特真的已经死了,现在这重新恢复呼吸的就是那日见义勇为的白濯。
白濯闭上了眼,他不敢相信他刚刚都看到了什么,那是龙吗?他是在做梦吗?
再次慢慢的睁开眼,所有的景象依旧没有变化,而那只红褐色的翼龙又再次张开翅膀在空中徘徊了一周,还低下头长嘴张开,冲着白濯“啊啊!”叫了两声!
白濯的记忆慢慢回炉,他依旧记得自己摔向了垃圾桶,然后呢……难道被抓了?隐隐的觉得事情有些不太对劲,他好像忽略了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白濯想揉揉眼睛,却感到被束缚的手脚,转头看到了而被捆绑结实的手腕。
“布兰特少爷,你还好吧?”跪着的男奴看着神情呆滞的白濯,探着身小声的问。
白濯转过视线,茫然的看着男奴,一时间弄不明白他在说什么,那是一种奇怪的音节。
没给白濯太多的时间回忆前世,年过五十满脸皱纹的管家亚伯漫步而来,他的身后跟着一个高大的男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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