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说一面挣动,欲从怀舟桎梏中脱身。
他不动还好,一挣扎扭动便似火上浇油,激得怀舟一个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昨天夜里才下了场雨,官道泥泞未gān,很是颠簸,他两人在马车里这么一通折腾,自车厢外倒也看不出来,又兼车帘纱窗俱遮得严实,里头无边chūn色一丝也透不到外头去,便漏出些什么,周围一遭尽是亲信侍卫,不惧他们乱说,是以怀舟放心大胆压了怀风在身下,不过是就此饱餐一顿,还是忍上一忍,待到了晚上再吃gān抹净,一时还犹豫未决。
怀风却不似他那般气定神闲,早急出一身冷汗,他无力反抗,叫人一通轻薄也只得忍下,孰料怀舟意犹未尽,捉弄他一回尚且不够,竟要实打实地颠鸾倒凤云雨一番,不禁大惧,暗想方才已忍得辛苦,若真弄上,那番动静又岂是方才可比,外头那些侍卫又不是傻子,若听到什么,岂会猜不出里头正gān些什么勾当,那才真真是要了人命,他两人虽已没了兄弟名分,可毕竟同为男子,这颠倒yīn阳一事一样的大违伦常,怎好叫人知道了去。
怀风越想越怕,脸色亦是大变,颊上红晕消退,又复苍白。
怀舟伏在他身上,看得一清二楚,心知肚明他所惧为何,却偏偏止不住作弄之心,咬住怀风耳垂,轻轻笑道:「你好生求上一求,我便饶了你这遭。」
怀风躺在下面,但觉那根东西直直杵在大腿根儿上,他再是倔qiáng,又怎敢在这时嘴硬,咬了咬牙,低低道:「求王爷饶我。」
话一出口,怀舟已沉下脸,「你竟是将我的话都当耳旁风了,」
怒极反笑,「若是这样,倒是不求的好。」
他本是一腔柔情,叫怀风一句话如冰水兜头浇下,凉彻心肺中,一股滔天怒焰又直冲上来,脸上露出冷笑,将怀风才穿整齐的衣裳又扯脱开来,一只手伸到裤中去揉弄怀风后 庭。
怀风又急又怕,想要并拢双腿,却只将怀舟身子夹得更紧,忽地下面一疼,只觉后 xué中已伸进两根指头来,登时惊慌失措,撑不住失声求道:「哥哥,别……哥哥……求求你……」
嗓音低哑如泣,饱含无限委屈。
怀舟心中蓦地便是一软,止住手上动作,轻轻抱住了他。
怀风但觉体内手指撤了出来,却因怀舟仍旧伏在他身上,半分不敢放松,浑身如弓紧绷。
他这个样子,怀舟怎会察觉不出,埋首在他肩窝中,幽幽叹了口气,「你乖一些,让我静静地抱一会儿便好。」
怀风见他不再qiángbī,惊魂甫定,却依旧动也不敢动一下,唯恐又激得怀舟发怒。
他两人这般躺了片刻,怀舟怒火渐消,欲火却一时不得便解,耳畔听得怀风细细喘息,似一只小爪子在心底轻搔,哪里静得下心,底下肿胀便始终不消,如此又过了盏茶功夫,终是耐不住亲了亲怀风唇角,「我方才帮你弄得那样快活,现下我忍得难受,你也帮帮我,好不好?」
怀风吓了一跳,以为怀舟出尔反尔,正要挣扎抗拒,却听怀舟又道:「莫怕,不进去那里,你只用手给我弄一弄便好。」
怀风一愣,右手已叫怀舟捉住,握紧了放到胯 下。
怀舟身材伟岸,底下器物也是一般的英武健硕,这时涨得老大,更行惊人。
怀风承欢之初颇为此吃了不少苦头,心底便存了几分惧意,其后通晓了鱼水之乐,又往往被此物弄得颠倒忘形,极乐时恨不能将身子与它长在一处,如今虽多年不见此物,却是闭着眼也能记起这物件在身子里时的形状大小,只是他再如何记得清楚,那也是用下面摸索丈量出来的,竟是从没亲手摸过,这时叫怀舟捉着整只手掌按到那物件上,只觉似一根火热铁杵,想起往日里如何任它在自己身子里耀武扬威嚣张纵横,便止不住脸上发烧,只将手掌向回缩。
怀舟忍得辛苦,怎肯让他抽回去,拽紧了不放,又嫌隔着衣裳弄不解渴,索性松了腰带,牵着怀风探到里面去摸。
那东西隔着布料已是热烫惊人,这时□□luǒ握在手中,上面筋脉清晰可辨,一跳一跳如欲活转,端的是虎虎生威,如巨蟒昂首,欲择人而噬。
怀风甫一碰到已是吓得呆住,五指僵硬如爪,动也不敢动,哪儿还敢揉搓抚弄,怀舟只当他害羞,笑道:「你那里以前含过它多少次,也没见如何,怎么叫你摸上一摸就臊成这个样子,若再叫你用舌头舔上一舔,岂不似要了你命一般。」
怀风本就紧张至极,再一听这话,登如惊弓之鸟,浑身一哆嗦,他手掌正叫怀舟紧紧摁在那物件上,这一哆嗦,手指不由自主便往里抓握,便听唔的一记闷哼,怀舟已是脸色大变,浑身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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