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舟一怔,抬头看他,那目光只将怀风看得面上发烧,正不晓得怎么办好,怀舟已一口含住他双唇,舌头启开齿缝伸了进去,两人霎时缠绵在一处。
他两人许久不见,相思如狂,这一重逢,便如gān柴烈火上又被泼了层滚油,转瞬烧得人晕晕乎乎不辨南北。
怀风固然呼吸急促身苏骨软,闭了眼由着兄长上下其手,怀舟亦把持不住,双目中竟似泛出幽幽绿光,活像饿了多少日子的恶láng,一双手便如láng爪,几下将怀风衣裳撕成碎片,扒拉出白生生温热热一具身子来,躺在一堆墨黑碎布中间,益发美如润玉。
怀舟看得呼吸一促,一只手顺着腰身曲线便伸到了双股之间。
怀风只觉下面一疼,忍不住轻轻嗯了一声,一张眼,见怀舟额上冒汗,却仍是耐着性子在下面揉按,生恐动作急了让自己受伤,心下一热,也顾不得羞臊,双腿一分圈住了怀舟腰际。
怀舟底下已是涨得生疼,又见他这般主动,哪里还忍得住,正要扯开裤子一举攻入,忽听房门急促地响了几下,武城的粗嗓门在外叫道:「王爷,您可睡下了,属下有事禀报。」
这院子本是不准人擅进的,武城未经传唤便闯到这里,显是遇见了要紧事情,这才不得不坏了规矩,若在平日,怀舟早已想到这层,便是不悦,也要先听了禀报再说,偏此刻正在那节骨眼儿上,一时哪里沉得住气,只不去搭理,仍旧要往里入。眼瞅着裤子已松了下来,露出底下那件英物,便听那门又响了几声,武城叫声更大了起来,「王爷,王爷……」
连怀风都已觉出异样,抵住怀舟胸膛,目露疑惑。
如此箭在弦上,生生给截停了下来,怀舟只气得额角青筋毕绽,厉喝一声,「滚!」
偏那武城不识相,不仅未滚,还叫道:「王爷,属下确有急事禀报。」
顿一顿,见怀舟仍不答言,急道:「王爷,密探来报,北燕皇帝驾崩了,皇位传给了十二皇子句容昕恪,句容辰已奉命回京护驾,句容昕昊同句容昕翊俱被赐死,北燕丞相已遣出密使,欲同我熙朝共罢gān戈重修旧好,再有个把时辰密使便到城下了。」
这一通话说完,怀舟身子便跟定住了似,一动不动,只剩胸口还在一起一伏,过得片刻,磨了磨牙,终于放开怀风站起身来。
他站在chuáng边整理好装束,一时还不走,双眼微眯盯过来,直将怀风看得浑身发毛,扯过被子遮住了身子,一面动作一面暗暗唾弃自己,心道:又不是没被看过,怎的还跟个大姑娘似扭手扭脚。
可当真要他在这般目光下chi身lu体,却是说什么也没这胆量。
待他将自己裹成个团儿,便见怀舟又俯下身来,贴在耳边咬牙切齿道:「我是该点了你xué道,还是拿绳子把你捆上好?」
显是不放心怀风独自一人,生恐他又逃了去。
那温热气息拂在耳廓上,怀风脸上便是一红,握住了怀舟一只手,低低道:「我不走,就在这里等你回来。」
静默片刻,怀舟脸上终于露出点笑意,手背抚过怀风脸颊,转身出了门去。
武城在外早已等得急了,见怀舟出来,急急又说了几句,两人转眼间出了院子。
待听得院门开合之声,怀风跳到地上,掀开墙角衣柜找出怀舟的一套衣裳,拣出内衫穿了,重又爬回chuáng上躺下。
他这日一早便从马场出来,折腾到这时,早已累了,先还撑着不睡,想等怀舟回来,待过了半个时辰,终是忍不住哈欠连天,眼皮一垂,迷迷糊糊盹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吱呀一响,似是有人进了屋子,怀风心下惦念着怀舟,便是睡梦中也存了一分警醒,声一入耳,登时就醒了过来,揉着眼睛撑起半个身子向外望,便见一人绕过屏风走到了chuáng前。
「哥哥。」
此时天色已然微曦,怀舟处置完一应事物便急急返回,进门前始终提心吊胆,便是怕进来后见到的是人去屋空,这时见怀风好端端等在chuáng上,一颗心方始落回肚里,将人紧紧拥入怀中。
怀风嗅着他身上气息,睡意尽去,一伸手勾住了怀舟脖颈,看了看他脸色,问道:「那北燕密使可怎样说?」
他熟睡才醒,眼皮仍旧饧涩,颊上还有道被头发硌出来的红印,秀美中又带一丝慵懒,落进怀舟眼中,心下便是一热,先头qiáng压下去的yu火霎时又呈燎原之势,笑着亲一亲他面颊,「不忙问这个,且先让我吃饱了再说。」
怀风一怔,暗道:这时辰便要用早膳了?
待内衫被撕扯开,这才省悟过来怀舟想吃的是甚,还来不及发臊,已被压在了身下。
52书库推荐浏览: 白日梦白日梦0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