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过了一阵,她就失望了,那真是正儿八经的睡觉了,她想帮着徐知诰解衣却被他制止了,她脱了衣躺在里面,徐知诰片刻之后也外面躺下,离得她真有些距离,而且是和衣而眠。
其实她也明白,这种景况,徐知诰主动求欢的可能性是半点也没有,她只能自个动手,一边庆幸着熄了蜡,一边咒着没有月的夜太yīn沉,她拭探着伸出禄山之爪,摩娑到了徐知诰的脸,一鼓作气的亲了下去。
她在脸上一亲芳泽,只觉心跳呀跳的,后来才找了他的薄唇,真得感激她这两年的梦,在梦里,她曾无数次的亲吻过他,熟能生巧,她已经脱胎换骨,她紧贴着他,当感觉到他的变化时就更对chūn~梦感恩戴德了。
只是当她去解带的举措却受了阻,徐知诰按住了她的手。
这还是不让吗?
她委屈万分的时侯,听见徐知诰轻轻问了句,“不会始乱终弃吗?”
在静悄悄的夜里,徐知诰那独特的清冷声音,她不相信自已的耳朵也不行,然后就把头摇得跟拔làng鼓似的,又想起这么黑肯定看不着,便连声说道哪会哪会,只是说完之后,深感亏负,她觉得自个的品行都碎成了苞米渣渣洒了一地,对那些为求比和誓咒赌愿哄骗女人的登徒子也深深理解了,原来都是情势所bī。
只是改男人的衣袍她还是生涩,何况又看不清,她手哆索着半天也没解开,感觉到徐知诰又按住她的手,她简直焦燥得不行,不耐烦的道,“又怎么了?”
“我自已来。”
徐知诰平缓冷静的声音让她脸热了起来,她抽回了手。
以后一直都是徐大人采取了主动,她只是任他摆弄,徐知诰把玩纤足,频亲米分面轻拥细腰,踏幽寻芳,把她整得身软如绵,流泉滴露,才如深雪压梅般的侵入,开始只是暖水般的温存,后来才渐渐去得殷勤,把娇红米分嫩践踏得láng藉糊涂。
满室靡香,愈来愈浓冽薰人,不知多久后,花气渐渐消减,她才清醒了过来。
这一场欢事,她不知丢了多少次身子,只觉得亏得浑身无力如漫天杨花柳絮般的着不了地。
她羞臊不已,她不会叫得整座客栈都听见了,然后就突然想到,从始至终,徐知诰都一声不吭,虽然热情却也克制,只是尽力取悦着她,黑暗中她看不见他的表情,以至于她突然觉得徐知诰似乎一点没失控过。
她满怀的情思渐渐冷了,她一个女人家,孤宿寡寝久了,都起了素娥织女之欲,何况是风华正茂的徐知诰,自制力这般qiáng,只能说明,他没断女人不是。
不过她也没资格质问,她抛下人家近三年,还不许别人找女人吗?
她吸了吸鼻子,把脸颊把他胸膛上埋了埋,别想那么多了,这个男人,终究不是自已能霸占的人。
“怎么了?”
徐知诰的声音沙哑低沉到了极点,还带着点魅惑人心的磁性,可她根本没心思dàng漾,想到他也会那样亲别人,她都快被酸水给泡透了,只是还是没资格,她都没哭的资格。
见她半天没作声,徐知诰沉默了会儿,轻声道,“没有。”
她起先没懂,但很快就意识到了,徐知诰的这个没有是什么意思,她不可思议的抬头看他,其实这种夜晚真是看不到表情,可是她太惊讶了。
☆、第99章 五指山
这意思就是自打她走后,徐知诰从来没有过女人,她不敢相信,一个正值盛年的大男人就活生生鳏了三年?
这数年,那个害相思病的王小姐,外面有旧情的萝夫人,甚至是家里外面生得齐整~风~流的婆娘丫头们,哪个会不千方百计想拿下他?他居然守住了。
“那你怎么办的?”
她脱口而出问完这话,都深觉自已太嘴欠了,果然,立马就觉察到了有点紧张的气氛。
“你说呢?”
徐知诰齿间吐出的声音还是那般悦耳动听,也没带着什么烟火气,可她就是怕了,可也不能怪她,她当时就想到了水满则溢什么的,一时没闭牢嘴。
清脆的声音突兀的响起,都带着点悠远的回音。
她猝不及防,捂住了屁股,怎么能这样?她这么大的人了,居然把她当垂髫小童般的打屁股,下手还挺狠,火辣辣的痛,虽然不能看,但是她觉得上面一定出现清楚的五指山了,毕竟什么也没隔,徐知诰那修长的手是直接落在她柔嫩的肌肤上的,早知道刚才穿上点就好了。
即便是挨了打,她也觉出了徐大人余怒未消,就把身子腻在了他怀里撒娇,伸出藕臂搂住他,娇滴滴的唤了声二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