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桃华满身香汗淋漓的瘫软下来,徐知诰扶着她的腰翻了个身想要撤去,却觉得她恋恋不舍的紧咬着他不放,只好作罢,怕压着她,就侧过身抱着她轻抚着她的背脊,任她渐渐平稳了动情的喘息。
她面色cháo红把头埋在了徐知诰弹性的胸膛上,不只是累的还有羞的,从头至尾,都是她qiáng了齐帝,无可抵赖。
“皇后是想活活吃了朕吗?“
她无地自容,这大白天,徐知诰那伟岸宽阔的肩上牙印红痕一目了然,硕果累累,尽管看不到背后,她也以想象出那爪痕大概少不了的,从肩缘沿伸出头的只角片段就可见一斑,她怎么疯到这种地步?
徐知诰轻笑,声音呢喃柔软,”皇后为朕颠狂,朕很心悦。”
她无语之至,她蹂~躏他,又抓又咬的弄得他满身是伤,倒把他的火气给摆平了,便问道,“你不气了?”
徐知诰抱紧了她,没吱声,就是想让她尝尝那种滋味,那种思念入骨,却看不着人的煎熬,景迁病况好转,他一连递了两封信催她回来,就换了不回两字,他也起了火气,后来终究是饶不过朝夕惦念,gān脆下了旨意召她回来,只是余怒未消,就想先冷她两天,哪曾想,这还没等说上话,那股想要把他活活吞下肚的劲儿,让他都吃惊了,可也奇异的取悦了他,令他残余的怒气一下就消弥于无形。
“把景迁调回江宁府好吗?”
徐知诰柔声道,“好。”
她没想到他这么痛快一口应承,欢喜仰头直亲他。
他把她汗湿打绺乱纠纠的秀发理了理,“要洗吗?”
她摇摇头,说道最后一起洗吧,这长夜漫漫,要是一次一洗的,多烦啊。
她是等徐知诰伏在她胸上压抑着笑声,才觉了出她自个的语病,正嗔怪着,却觉得他埋在体内的逐渐茁壮qiáng大,忍不住娇吟了声,徐知诰抬起头来吻她,轻咬细含,把她亲得飘飘dàngdàng神魂沉醉时,却蓦然撤走了自已。
见她幽怨的如慕如诉,徐知诰轻笑道别急,然后把她换了个姿势,这种姿势,她实在觉得丢人,很是勉qiáng,直说不行,却听徐知诰柔声道乖我想你了,她一下子就心软成棉花糖了,又甜又糯的,听凭他折摆着她,一遍遍的把她送上了青云端.
☆、第132章 长恨歌
第二天,她日上三竿才起来,坐起来之后,昨晚的一幕幕就从眼前晃过,太疯狂了,不只是她,徐知诰也一改平素的克制自持,昨夜他俩整整厮混了一宿,半夜里洗了一次,然后相拥而眠,后半夜抱着又走了火,一发不可收拾,原来这就是小别胜新婚。
只是,她难免忧心,从来都早起的徐知诰,在他册后的第二天,错失了早朝。
这可不是个一般的失误。
她摇摇头,甩去担心,即然发生了,她穷担心也是无用,她在帐里找着贴身衣物,一动弹,却觉着腿间一阵阵热流,她从枕下一摸,厚厚的二叠白帕子只剩了一只,她拿起来拭着,不想那量却很大,区区一只帕子根本不够用,便重新围上背子,喊了喜鹊。
喜鹊大吃一惊,“皇后,那二十张帕子都用光了?”
她恼羞成怒,昨夜她觉得一地láng藉,悄悄收拾了后来脏的,所以喜鹊没看到地上有那么多,这要是碧珍根本不会问,真是的,便沉着脸叫她自去取来。
喜鹊见她的黑着脸,才闭上嘴巴去取了来。
她梳洗完毕,有些忐忑的去了紫云殿,果然李氏yīn沉着脸,她胆战心惊的,跟李太后请了安,说是起来晚了,李氏也没接碴,就让一旁的卿芳背长恨歌。
卿芳看了她眼,开始背诵,等背到一半,她听到从此君王不早朝那段就眼皮子直跳。
她的预感很灵,等卿芳背完,李太后就把让她不安的那几句诗又念了一遍。
“芙蓉帐暖度chūn宵,chūn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皇后,你连妖妃惑君的本领都会,哀家从前倒是小瞧你了。”
她挤笑道,“母后谬赞,实不敢当。”
李氏气得都笑了,“册后的第二天,就让皇帝起不来chuáng上不了朝,你当得起,你怎样狐媚也罢,难道想让二郎顶了荒~yín好~色的昏君之号?”
任桃华道了声儿臣知错。
卿芳在一旁笑道,”皇祖母多虑了,莫说是母后,便是那妲已飞燕重生,难道还能迷惑得了父皇,皇祖母自幼教导有方,父皇谨厚自律,又不是纣王成帝之辈,哪里会重色荒~yín呢?”
这话正说到李氏心坎上,倒收敛了几分怒火,又教训了任桃华一番,紧跟着就提了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