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被入侵的历史在这一年结束。
而也正是在这一年,帝国达到进入高等文明的标准,在追击入侵者的过程中,帝国第八集团军发现了通往外界的道路。
第一艘来自高等文明的飞船、此刻正在那条航道尽头、不慌不忙,它悠闲地向着奥利维亚所在的白云朵朵号驶来。
而与此同时——
穆根正在那艘飞船上。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先写这么多,今天的心情起伏太大了,很抱歉只能写这么多,剩下的明天补上。
这几天发生的事,有的读者已经知道了,有的可能不知道。
其实,对我来说,晋江是个“我写故事大家看”的地儿,我希望能够与大家jiāo流的是我的故事,而不是我的八卦。
可是,这一次我确实要在这里说一点与故事无关的事。
不过,也不能说完全无关。
因为,没有来生,原始再来,这两个故事被抄袭了。
很早以前有读者在评论里提过,然后同时看两个故事的读者说不像,我当时就没在意,后来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然后就到了这次。
调色盘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立刻就知道:对方一定是抄袭了。
是的,别人可能不知道,可是我打赌抄袭的人和被抄袭的人一看到故事都会心里一清二楚。
我没有办法继续无动于衷,因为我的故事被人换了时代,换了背景拿去用了。
接下来请原谅我使用“抄袭”这两个字。
对于一个创作者来说,“抄袭”是侮rǔ级别的词,但是我这里坚持要用这个词。
对方很高明,“抄袭”的是人设,剧情,细节梗。
如果不仔细看一般人都看不出来,可是如果稍微仔细一点,对没有来生的框架人设熟悉一点的话就能立刻认出来。
我是个好脾气的人,不好的事情都在三次元解决掉了,二次元的我是个安静只做自己喜欢事情的人,因为喜欢,所以不管工作再累回家也会更新,凌晨也会更新。
来到晋江之后,这里有更宽松的环境可以写比较长的故事,所以我开始专心架构我心中的世界,想要写发生在自己世界框架里的故事,有开心的事,伤心的事,大家每个人都认识,读者们可以从小看他们长大,知道去他们常去的商业街上买东西,哪家店的特色是什么,谁家的蛋糕最好吃……
这是我的理想。
然而这个框架里的人物却被换了性别换了名字挪去另一个不知所谓的地方了。
这个时候,我有些茫然,然而还没有愤怒。
前面说过,大部分时间我是个好脾气的人,让我生气,不太容易。
直到我看到读者的评论。
有人去对方文下发评揭发对方抄袭的事情,然后这些人却被骂了?!
然后有人要我约束自己的读者不要做这么不好的事?
不好的事?
开玩笑嘛?
公车上有人偷东西,路人见义勇为叫了出来提醒大家,这个时候应该被阻止的难道不是这位偷盗者吗?凭什么要勒令见义勇为者住口?
这个世界还有没有公理?
什么文下有什么读者,每个人的故事都在透露她的三观,喜欢我故事的读者应该都是认同了故事里表现出的三观,可以读下去同一个故事,其实就是三观接近的好朋友。
所以没有来生才有那么多评论,有那么多志同道合的读者愿意一起讨论故事,因为大家聊得来。
昨天,有一个读者在对方文下发了一段评论,语气很好很软,不过说出了自己对比后的感想,然后就被攻击了,点开她的读者ID我看了一下,我认得她的,每个经常留言给我的读者我都记得。那是个很可爱的妹子,平时中规中矩的和大家讨论剧情,我觉得她应该不喜欢参与这种事的,然而她却傻乎乎去了,希望能够提醒对方一下,我感觉她一点恶意都没有。
然而她被攻击了。一群人用很恶毒的语言攻击她。
我猜那一刻她一定很难受。
起码,我现在是泪流满面在写她的这一段经历。
然后昨天我没看到她的评论。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心灰意冷了,但是我知道她一定受到伤害了。
那一刻我才真的愤怒起来。
我,非常愤怒。
那一刻,我决定这件事不会这样结束。
刻意营造低调写文的形象,所有声音都由自己的读者发出,你说你生病了,可是生病为什么可以每天更的更多了呢?
我却为这件事恶心的几乎不想写了。
我想起了一个故事,两个母亲同时抱着一个孩子找法官,都说孩子是她们亲生的,法官无法判定,于是便令两名母亲一起拉扯孩子的胳膊,谁把孩子拉过去孩子就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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