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延侧着头看他:“那你想说‘是’,还是‘不是’?”两人靠得很近,彼此的气息融合在一起,男人问话的时候,佛降用力地顶进了他的身体,似乎嫌埋得还不够深,他连续重复了好几次,才将yáng句埋入到男人的最深处。
佛降搂着男人倒吸气:“又热又软,还夹得吾好紧,吾还是喜欢,单独和你做。”他吻着男人的脸,看到男人的睫毛颤抖,他伸手摆过男人的脸,吻住了男的微喘的双唇……
“唔……”
千言万语都封在了唇间,佛降的吻很qiáng势,很激烈,男人被吻得“唔唔嗯嗯”的哼个不停,但是佛降则不受gān扰的吻着他,进入他,拥抱他,侵占他……
佛降的动率没有停止……
他的yáng句埋在男人的体内,他吻着男人,摸着男人,把男人从桌边抱到了chuáng边,那炙热的硬物从男人体内滑出来的时候,男人仿佛松了一口气,他把男人放在chuáng上,yáng句直接挤入了那收缩的秘xué,两人火热的躯体贴在一起。
男人双眸有些迷离……
当佛降顶入体内某一点时,他的秘xué会自动缩紧,佛降搂着他,一边进入他,一边在他耳边轻语:“你真好,随时都很紧……不管做多少次,都好像处子一样……”他舒服得搂紧了男人,他嗅着男人发间的香气,他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直到男人体内都灌满了他所释放的热液,他才停止动作,他一次一次将热液释放在男人的体内,男人喘息地接受他的jīng液,男人一次次的承受着热液的洗礼,直到他满头大汗的倒在佛降的怀里,佛降的唇贴男人的脸颊,男人疲惫地眨了眨眼。
男人在喘息……
让自己平静,他不知道做了多久,外面已经天黑,入夜之间山上很冷,佛降拉着被子裹在男人的身上,男人看了佛降一眼,佛降凑过来吻他的唇。
“你还没回答……”
“还用回答?”佛降含着男人的唇,舌尖深入了男人微敞的唇内,湿热的感觉很美妙,让人有些陶醉,“吾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吾看不到你会着急。”
看到污鬼抓住男人,他会紧张。
看到男人被末桐抱,他会不舒服,就算他再不愿意,也只能加入末桐,不能让末桐占便宜。
看到男人全身赤luǒ的躺在自己的怀里,敞开的双腿间,那紧密的地方还紧紧地含着他的硬物,再加上男人的眼神,让他心跳不停的加速……
想一直一直地抱着男人,yīnjīng埋在男人的体内,不想出来,就算两人相连的地方有热液不断的低落,他还是不愿出来。
因为男人不能怀孩子,所以佛降才可以这么肆无忌惮将jīng液埋入他的体内,而就是这样,男人里里外外都充满了他的味道,这样才能让佛降感觉到男人是属于他的……
“嗯。”男人认真的点头,他明白了佛降的意思,他的嘴边透着一点点的笑容,“我也是……”他低声的补充了一句,不确定佛降能否听见。
两人做完了以后,佛降就搂着他睡觉,不许他离开,男人靠着他,而佛降看到男人替他拉上了被子,佛降的嘴角含着笑意……
男人是关心他的,他是知道的。
他可以感觉到。
佛降闭着眼睛,吻上了男人的唇,男人没有躺闪,而是坦然的接受了佛降的亲吻……
两人之间更亲密了。
了解了彼此的心情,两人关系迈进了一大步,两人靠着休息了一会儿,待佛降睡着了之后,男人缓缓地起身简单的清理了一下身体,就穿好了衣衫。
男人一身白衣显得落落大方,素得没有一丝的杂质,这是岩门弟子为他准备的衣衫,因为岩云最近为了祭典门主都要穿白衣。
这是习俗。
这是传统。
当初他师傅死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迹延发现岩门不少的规矩与积云观还挺相仿的,他独自来到前殿,他没有吵醒佛降。
他知道佛降不会来,岩云与佛降非亲非故,佛降不会出现,而他就不同,他是岩云的师叔,他不可以不来的。
这是做人的基本礼仪,他知道。
迹延走上长长的阶梯,来到了宏伟的大殿,他来晚了,弟子都走了,连守夜的人都没有剩下,他看到那口冷冷清清的华丽棺木,喉头有些哽咽,他从来没想过岩云会比他先走,只是这次事情太突然了,让他倍感难受,他跪在蒲团上,给岩云烧香、烧纸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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