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延看着他,拉着他的衣襟替他兜了兜风:“我想过了,你之前的提议是不行的,佛降的魔气,你吸不了的,若是qiáng行的吸取,更会激发他的魔性。”他用力地扇风,撩起了末桐的发丝。
“那你打算怎么办。”
“先绑着他,带他回边城再说。”迹延伸手抚摸着末桐的发丝,末桐凑过来吻他,他也没有躲闪,顶多就说两句“太热了”。
这天晚上,迹延收拾了东西,准备明日一早,就回边城去,由于天气越来越热,虽然这里地属北方,但依旧湿热难耐。
迹延担心九皇熬不住,而且岩云最近都热得下不了chuáng,还有佛降天天这么bào晒着,虽然佛降从来没有叫难受,但是迹延知道他很苦。
第二日一早,当迹延把一切都放入昨日夜里买来的马车里后,他让岩云在马车上等他,他去屋子后面找佛降。
可是——
他看到的景象,却让他有些慌乱,他平静的眼底在震动……
那原本被捆绑在黑竹节上的佛降,被蚕蛹般的诡丝缠绕住,就犹如巨大的蚕蛹一般被包裹着,当迹延看到那一枚蚕丝巨蛋将佛降完全包围笼罩时,迹延不安的皱起了眉头。
天魔蚕……
糟了……
迹延缓缓地走近那颗天魔蚕……
那蚕蛋的外部很坚硬,完全将佛降包裹得结结实实……
迹延挥袖收起了法阵,如今想必是要镇也镇不住了。
他让岩云下车来与他一起,把佛降这颗蚕蛋搬上了马车,迹延雇的马车很大,四匹马拉着,而迹延离开了北方,迹延带着岩云离开北方回到边城,他没有告诉柳风。
迹延给岩云买了一张面具,让岩云戴上以免吓坏了路上的人,岩云也很听话,也没有问为什么要戴面具,迹延让他戴着,他就戴着。
直到这天晚上。
三人来到郊外歇脚,附近没有客栈,他们走到了荒郊,这里有一颗古树,古树旁有一口古井,旁边有条大河……
迹延停下马车,给岩云吃了些gān粮,如果他只带着岩云本可以御剑回去的,可是佛降这个天魔蚕太大了必须用马车运。
迹延的马车停在河边歇脚,茫茫的雾气笼罩着四周,夜里比白天凉慡,岩云热出了汗水,迹延就让他去洗澡。
迹延把蚕蛋从车上搬了下来,让佛降出来透透气,虽然这个蚕卵的外壳很坚硬,根本看不到里面,但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蚕卵偶尔会发光……
迹延靠着那颗蚕卵休息:“我们快到边城了,你还好吧,路上颠簸受不受得了?”迹延询问佛降的情况,他看到那蚕蛋中隐隐散发幽光那便是表示还好、没事……
他明白佛降的意思。
若是那幽光急闪,那便表示佛降不高兴了,那光芒缓缓的消失了,说明佛降又开始休息了,迹延就把他放在树下,自己便去洗澡。
这里的小溪水很清,迹延脱掉了衣物,将衣物放置在岩云的衣服旁边,岩云那木质的半截面具也整齐的放置在衣服上面。
岩云坐在水中,河水漫过了他的肩头,只将头露在水面,他的发丝在水中,随着水流轻轻地飘dàng,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迹延下水……
迹延的身型修长,那蜜色的肌肤,在月光下显得柔韧有质,他赤luǒ着身体在岸边,试了试水的深浅,才缓缓地走入河中。
月色朦胧,水波轻轻的dàng漾,微风拂过树梢,树影轻轻的摇晃,那淡淡的薄雾笼罩在四周,迹延坐在岸边在大石块上,他的双脚浸泡在水中,他将双脚往下放,水缓缓地漫过了膝盖,他坐在大石头上,用手浇着水,清洗着身体。
岩云坐在对面看他,迹延察觉到岩云的目光,并抬起头看向岩云,可岩云却赶紧地侧过头脸去,不看迹延了。
迹延看到他脖子红了,抿着双唇擦着身体,那动作很笨拙,迹延知道这傻子不好意思了,他在大石块上坐了一会儿,才开口:“二狗,过来,你自己洗不gān净,阿叔帮你洗。”
岩云移动到迹延的身边,迹延留意他脖子和耳根都红了,岩云移动到迹延身边也不看迹延了,就是闷着头盯着水面。
迹延往下坐了一点,让水漫过了他的腰际:“今日还觉得热不热?”他随口的询问岩云,替岩云洗了洗手臂。
“还是很热。”岩云闷闷地说,感觉到迹延温和的替他洗身体,他才好意思敢看迹延,“阿叔,我好晕……”他头晕……
迹延发现岩云的脸色有些苍白,岩云把脸靠在迹延的腿上,迹延感觉到他的脸很烫,那炙热的气息也喷洒在迹延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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