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笑宜嗔?还唇色如樱?墨岘浑身汗毛直立
5、005化蛹 ...
,这是说男人的嘴巴吗?
“师父,说这么多,你到底……要怎么给我一张脸?”
“说也简单,不过是给你换张皮而已。”
“……”
“不过换张皮”,还“而已”?墨岘当天晚上便噩梦连连……
但无论是过去的杂役卢闰,还是现在的徒弟欧阳墨岘,他都没有拒绝的资格。
第二日一早,鬼医竟先于墨岘起身,且抢先占了厨房,却并不是为二人做早饭,而是熬起了药。鬼医厨艺不jīng,也就是如其他武林人士一般,烤烤这个烤烤那个,但说到熬药,他却不愧鬼医之名。
中药熬制,可并非是几碗水下去熬成一碗水便好了。有什么药需早熬,有什么需完放,有的必须熬够了时辰,有的熬长了却失了药性。
鬼医足足折腾了半个时辰,才端出一碗药来jiāo给墨岘。
墨岘还记着拿换张皮之语,这药虽不难闻,还随着人热气飘出阵阵草木的香气,但墨岘却犹豫了半天。他也知道鬼医八成不会害他性命,“换皮”只是说得恐怖而已,但明白是明白,终究还是惧怕。
直到鬼医不快的冷哼出声,他才将药灌了进去。待他将药喝了gān净,鬼医又守了他大半个时辰——防着墨岘在他背后吐出来,才放他去做早饭。这一天之内,每两个时辰墨岘便要喝一剂药,且都是要现熬的,便是晚上睡熟了,鬼医也会将他叫起来喝药。
如此喝药,墨岘本以为至多也就是喝个十天半个月,却没成想,实则他一喝喝了半年,不过他也并未感觉,自己身上这身硬皮有了什么松动。鬼医却依旧信心满满,只是每日熬药不止。
除此之外,鬼医也开始教起了墨岘武功,只是几遍墨岘武功不高,不过却只是些花架子样子货,一举一动虽是漂亮,却无甚攻击力。
两人相处日久,墨岘那些拘束也放开了写,所以好奇问过鬼医武功之时。鬼医却只是高深莫测的微笑,说些“时候未到”之类的,并不告诉他原因。墨岘也只能按下好奇心,等待着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的“时候”。
该是墨岘已经到了十六岁的时候,一日清晨,他原本是在院中喂jī,却忽然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一旁鬼医看见,严重却并非惊愕,而是狂喜。匆忙跑过,将墨岘抱入了屋内,
从这一天起,鬼医对某些人索要的诊费,又多了为一个垂死的病人输入二十年功力续命这一条……
作者有话要说:望天。。。这也算变脸了吧- -只是具体变啥样要等明天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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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06出师 ...
对于如今大号已经是欧阳墨岘的某人来说,当他重新恢复意识时,有那么一刻甚至以为陷入了生不如死的倒霉状况——全身瘫坏?植物人?
他的意识清楚,思维清晰,明白自己是谁,能记起昏迷的前一刻他在喂jī,甚至还能想起小学时背诵的课文,该说他的记忆力从未像如今这般好过。但是,莫说四肢躯gān,便是眼皮嘴唇的存在都感觉不到。
墨岘忍不住怀疑,自己如今已成了那闻名已久的鬼魂,虚无缥缈无所凭依。
但这想法只在他脑海中停驻了片刻,便被一道热流打散。初时墨岘还察觉不出这热流自何处来,只觉得自然还能觉出热来,那就应该还活着。倏忽间,热流忽然散开,所经脉络,清晰的描摹出了四肢百骸。
若能出声,墨岘会舒?慡的呻?吟一声,此时真是比洗热水澡还要舒服,只是不知为何,他却仍旧不能动。
又过了片刻,墨岘越发的想要呻?吟出声,不过此时却已不是因为舒服,而是痛苦了。此时他身体各处,又麻又痒,又酸又涨,像是运动过了度,所有肌肉筋骨都扭曲了起来。这种感觉,甚至比单纯的疼痛还要难受上三分。
也不知被这难受感觉折腾了多久,墨岘忽然感觉自己的右腿动了一动,于是那整条右腿的难受滋味便减轻了许多。墨岘顿时大喜,用尽一切努力让自己动起来。
只是他的眼皮无论用了多大的力气也无法睁开,嘴巴也连“嗯啊”之类的音节都无法发出,所以既无法看清自己此时的真实处境,也无法向外界呼救。只是凭着仍旧不怎么敏感的皮肤触感,估计出自己的动作似是弄破了皮肤之外什么gān硬的东西。
不知过了多久,那难受的感觉总算是消失殆尽了,墨岘也累得有些气喘。这时他耳边终于有了些声响,却是模模糊糊的听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