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之后,两个人就紧抱在一起一边回味,一边回力。等到有了力气,就不约而同的开始第二次……
曙光微明,七师兄模模糊糊的看着墨岘撩起chuáng帐下地,忍不住有点嫉妒他的体力,毕竟现在的七师兄却是连发出声音,动动指尖的力气都没有了,甚至他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睡着了,还是醒了。
墨岘下地第一件事就是去弄水,茶壶里的水已经凉了,但他运起内力倒是没多久便变得温热了,虽然是个隔夜的茶水,但现在也不得了。转过身,就扶起七师兄给他灌水。
毕竟昨夜两个人消耗的除了体力,还有不少水分,汗水把褥子都浸得cháo了。
不用特意去控制,身体的本能,让七师兄咕嘟咕嘟喝下了大半壶水。之后墨岘还要再喂,却发现人已经睡着了。
墨岘用自己的衣裳垫在chuáng上,好让七师兄睡得不那么cháo。边去外边吩咐洗漱去了,小半个时辰后,洗漱gān净上好了药物的七师兄,已经重新睡在了gān净的被褥里了。
而帮助七师兄清理完的墨岘,这才开始整理自己,或者说,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也是黏糊糊难受得厉害。等到他折腾完,杨大宫主恰到好处的登门了。
这次杨大宫主没急着说话,只是面对面和墨岘坐着喝了半晌的茶,才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开了口:“岘儿啊?”
“何事?”
“为父也明白了,你想要的确实不是权势地位,美人财货……而且你那个师兄,也不是那么糟糕。”
“……”墨岘默默喝茶,连看也不多看杨大宫主一眼,那个是他的老婆,何须“外人”评价?
“我也就不再找他麻烦了,但是,你可否娶个女子,给我生个孙子?”
“没门。”墨岘终于抬头看杨宫主了,但是那眼神……可绝对称不上友好。他原本以为这位杨大宫主必然是bào跳如雷,指着鼻子骂他之类的。但出乎意料的是,杨大宫主只是叹了一声,接着一脸讨好的问。
“真不行吗?”
这种迥异于正常的表现,让墨岘的表情从对抗,变成了戒备:“我对女人,一丝感觉也没有。”
这种只好男色的情况,杨宫主倒是也听说过,见墨岘如此说,不由得郁闷的叹息了两声:“唉……也罢。”
就这么算了?墨岘更戒备了,他这个便宜爹不是这么容易放弃的人吧?
杨大宫主之后又说了两句没什么用的话,就匆匆离开了,墨岘虽然莫名其妙,但也不会没事跑上去问,见他走了便走了,只是心里加紧了戒备而已。
北方人的习俗,初一的饺子,初二的面,初三的盒子往家转,初四烙饼炒jī蛋,初五拿刀剁小人(剁饺子馅)。
因为三十夜里折腾得有点过,初一七师兄就是在chuáng上过的,只是晚上饿得厉害和墨岘吃了些饺子,刚吃完就又躺下睡了。连杨宫主来过一次的事情,七师兄都没来得及和他说。
初二七师兄总算是恢复得好了些,虽然依旧有些想睡,但之前连睡了几乎一天,现在睡得脑仁都疼了,实在睡不下去了。墨岘就把小厨房的家什弄到了卧房里,一边做着手擀面,一边和七师兄说话。
结果面做好了,墨岘心血来cháo想试试拉面,结果折腾了一身面粉,拉扯出来的……还是不说为好。
不过他那láng狈样,倒是让七师兄笑得开心,两人的年,也终于有些年的滋味了。
可小夫夫正喜笑颜开呢,老岳父又跑来了……而且还带着一对虽然打扮不错,但是容貌便如同墨岘小时候一样丑陋的孩子。且因为怕生,男孩在杨宫主怀里,女孩在杨宫主的继室怀里,一边哇哇大哭喊着爹娘,一边挣扎着。
不过杨宫主却无所谓,只是乐呵呵的看着他怀里的男孩。
“岘儿啊,这以后就是你儿子了。”
“我不要,我不会照顾孩子。”
杨宫主刚说完,墨岘就立刻摇了头,虽然杨宫主还没说这两个孩子是什么出身,但看容貌就知道他们俩是自小吃了玉蝶蛊的,而且八成是杨家在玉华宫中的其他直系子弟。
不过不管他们出身如何,墨岘说不会照顾,却是没错的。墨岘曾经想过他自己可能并不是天生的gay,性向的改变,有他母亲的功劳,可能还因为他自己的潜意识里,并不希望自己有后代。
他知道自己母亲那样对待和养育自己的是错的,可是,他不能肯定在对待自己的孩子时,他不会用上相同的手段——记得看过一个电视那上边一个外国的jīng神专家说,幼时受过bào力nüè待的孩子,长大后有很大的可能也会对自己的家人做出相同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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