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时,七师兄觉得今日收获颇丰,墨岘却遗憾没能找到赵五爷说的那一小片榛树林,现在也是采摘榛子的好季节。
两个人回到家又是一阵忙碌,将野菜晾晒在院子里,收拾好兔子和后来有猎到的山jī,以及那大半袋子鱼,外加野果、蜂巢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
看着铺开的一地食材,墨岘忽然拿了条鱼进了柴房。那条翻盖房屋时发现的黑眉住在里边,其实本来赵五爷是想把这条家蛇弄走的,奈何黑眉看住了这地方,只是从灶间移到了柴房而已。
农家的耗子厉害,墨岘在赵五爷家时,曾经宰过一只小猫大小的耗子,简直就是耗子jīng。而且耗子可不只是偷粮偷油,听赵婶家的两儿子说,他们家养的小jī最怕的不是huáng鼠láng和狐狸,而是耗子。墨岘才知道原来耗子也算是猎食者。
可是他们家,至少搬进来这几天,墨岘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啮齿类的骚扰。这也是为什么他们现在敢把所有东西都摊在地上的原因,所以墨岘举得,他或许不该继续歧视那条家蛇,而是应该和它搞好关系。
打开门,就看见那条黑眉盘在角落里,墨岘没走太近,怕那条蛇误会自己的善意。而是把鱼放在了对方必定能够看到的位置,然后便走开了。
晚上做饭时,七师兄总算开始了他的厨艺第一课——生火。墨岘仔仔细细的,将所有步骤都讲了一遍。七师兄也认认真真听了,但是具体他学会没有?那就不知道了。
两个人都一致同意明天早晨做早饭的时候,再行测试,当然,到时候墨岘会站在旁边继续指导。
夜里,两人睡在炕在。空气里是艾草以及另外几种避蚊药草燃烧过的味道——即使已经到秋季了,但山里仍旧有些蚊虫威武得很。明明就是这么个毫无特别特别之处的夜晚,但不知为何,七师兄就是心理慌乱得睡不着。
就在他瞪着屋顶发呆时,身边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原来是墨岘蹭了过来。
“师兄,睡了吗?”声音压的很低,即便是在他耳边响起,也并不觉得吵。
“……没。”七师兄犹豫了一下,开口回答,不知为何,话出口的瞬间心跳便剧烈了起来。
“师兄……”于是,墨岘蹭得更近了,他的手碰到了七师兄的手臂,然后向上摸,摸到他的肩膀,颈项,到锁骨时停了一下,七师兄没动,于是墨岘的手便挑开了七师兄的里衣襟口,又朝下去了……
“唔!”
“师兄……师兄……你和我……在这炕上……过一辈子……”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 =听说前些日子,有腐女被跨省了,所以。。。筒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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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23初次 ...
第二日七师兄自然是没法做早饭了,实际上即便墨岘做好了早饭端进屋来时,七师兄也依旧睡着。
他的眉紧皱着,眼睛即使闭着,也能看出明显的红肿,鼻尖也是红红的,下唇上有着明显的牙印——不是墨岘而是他自己咬的。
墨岘顿时愧疚无比,昨夜开始的时候还是好好的,但两个人都是血气正旺的年岁,因而待到了后面,渐入佳境的时候,就都有些把持不住了,特别是当时处于主导的墨岘。
怀里紧紧贴合的是七师兄灼烫?光?滑的身?子,耳边充盈满溢的是他动情嘶哑的呻?吟,眼睛模糊看见的是他伴随着自己的冲撞的迎迎送送,下边更是……探进了心上人的最深处,被火热柔软的包裹着……
总之,现在回想起来,墨岘只记得昨夜的激?情和美好,而完全忘记了理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了。
万幸的是昨日两人的准备工作做的不错,七师兄虽是被累得狠了,但那最柔软的地方总算是伤得不算太过。墨岘也没忘了完事后帮七师兄清理身体,外带上药,只是因为当时是摸黑,七师兄在清理的时候也总是挣扎,且刚完事的时候,红肿的也并不厉害,因此毕竟是有些草率。
墨岘正坐在炕边自责的时候,七师兄终于醒了过来。
只是眼睛因为肿了起来因此张眼的时候有些困难,肌肉有些酸,便如孩提时练武过度一般,但最为要命的是那羞耻的部位,隐隐的抽痛着,且还有着诡异的异物感,便如……有什么还在他体内一般。
这异样的感觉,让他比平时迟了些恢复清醒,直到墨岘凑了过来:“师兄?”
只是平常无比的一声问候,却让昨夜的情景瞬间在七师兄的脑海中回笼,黑暗里,他不也是这么叫着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