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没有,要对本宫恭敬点,小心本宫登基後把你抓进宫里当太监。”成棣用他的玩笑来掩盖内心的震盪。
“切。我还是你的救命恩人呢。”恭敬?!下辈子也不可能!狠狠抓起一个包子,月不由用力咬下一口,泄愤。可怜的包子,今天尽被人拿来泄愤了。
“呵呵呵……”相比月不由的气闷,成棣的心情十分的好。他吃了口菜,摇摇头:“月不由啊月不由,本宫是暂时拿你没辙,可俗话说一山还有一山高,呵呵呵……”
“成棣,你别撩拨他了。”说完了那个,莫世遗接著说这个。
“呵呵呵……”成棣是不“说话”撩拨了,可他的笑声听得月不由更是火大。
都是因为有莫世遗在,成棣才敢如此嚣张!月不由愤怒地瞪著莫世遗的筷子,对方夹咸菜去了,他立刻伸筷子去抢。抢到了!他直接放进自己的嘴里。
看一眼月不由,莫世遗去夹另一道菜。马上有一双筷子截住了他的菜。大人不跟小人斗,莫世遗转战另一道菜。但可惜的是,他这个大人不跟小人斗,但那个小人却是卯足了劲要和他斗。这不,筷子又紧追而来。
嘿嘿哈嘿,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一直被紧追不放的那双筷子不打算再忍让了。你要抢,好,我奉陪!一时间,盘子中上演起小菜争夺大战。而唯一的观众却是捧著肚子笑得东倒西歪,丝毫不管他是引起这张战争的罪魁祸首之一。
当成棣终於困难地忍住了笑,争夺大战也到了尾声。结果是两人平分秋色,谁也没吃到。为啥?菜都被弄到桌子上了呗。不过不管吃没吃到,月不由的心情是好了一些。他没吃到,莫世遗也没吃到啊。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罪过罪过。”对著桌上的“尸体”,成棣双手合十,很是惋惜。
“切。”
瞪了成棣一眼,月不由捧起自己的粥碗,大口喝了起来。肚子饿了。莫世遗也喝起来粥,显然也是饿了。
看著两人,成棣发出一声感慨:“世遗,你长得跟月不由有点像啊。”说有点是轻了,该说,神似,不同於他与莫世遗的神似。
月不由喝粥的动作明显一顿,可是他却什麽都没有说,而是稀里呼噜地猛喝了起来。莫世遗放下碗,看了看成棣,又看了看月不由,微微蹙眉:“你与他,也有点像。”显然莫世遗的“有点”也带著谨慎。
“什麽?!”成棣惊讶极了。
莫世遗指指彼此:“他与我像,自然也就与你像了。”
啊,是啊,他与世遗是双胞兄弟。月不由像世遗那不就是也像他了?成棣转向月不由,然後伸手把他的手拉了下来,被碗挡住的脸一览无馀。
“你gān嘛,喝粥也不让啦。”月不由又捧起碗。
“等等再喝。”成棣按著他的手,盯著他瞧。
“又怎麽啦。长得像就像呗,有什麽稀奇的。”月不由习惯性地抬手去擦嘴,结果另一只手也被人按住了。
“世遗,真的很像呐,难怪我见他第一眼就觉得面善呢。你看是不是?”成棣指指自己的脸。莫世遗的眉心拧得更明显了,确实很像。昨天他一来就跟月不由打了一架,成棣又戴著纱帽,後来三人吃饱喝足就忙著休息了,他也没注意。现在一看,果然很像。
“你俩不是更像?要看,你们到一边看去,别打扰老子吃饭。”甩开两人的手,月不由捧起碗喝粥。
成棣和莫世遗这回没拉月不由的手了,成棣旁若无某人地对莫世遗道:“他说他今年不是四十八就是四十九,你信吗?”
莫世遗没有回答,但眼中的答案很明显——不信。
成棣看著莫世遗的脸自言自语:“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儿子呢。”
“碰!”一声巨响吓了成棣一大跳。
“谁儿子!你说谁儿子?!老子今年四十九!他就是投胎前生也生不出我这麽大的儿子!”
月不由一蹦三尺高。他才不是莫世遗的儿子!
成棣是真被吓到了,脸色都白了。莫世遗抬手按住月不由的肩膀把他用力按坐了回来。
“成棣没有别的意思,你又何必反应这麽大。成棣不能受惊吓,你要他的命吗?”莫世遗的口吻都有些严厉了。放开月不由,他起身走到成棣的身後一掌贴住他的後心。
也看出自己把成棣吓坏了,月不由抿紧嘴抓过成棣的一只手,扣住他手腕的xué道帮他缓解。过了好半天,成棣吐出口气,脸色没那麽白了。
月不由这才开口,变相的道歉:“我就是这张脸长得嫩,其实很老了。至於为何跟你们长得像,那得问我娘。那个,你这病虽是娘胎里带出来的,但肯定有得治。天下之大,还没个神医能治好你?我不信。想当初我病得都快死了後来还不是活蹦乱跳的。我答应你,等送你回京之後我就帮你去找神医。”
成棣笑了,带著没往心里去的大度。
“这可是你说的。”
“出家人不打诳语。”
“出家人?”
“说错说错。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那本宫就静候你的佳音。”
成棣抬起左手,月不由笑著与他击掌。
两人没事了。莫世遗放开成棣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继续吃饭。一顿饭都能吃得如此跌宕起伏,也只有这两人有这个能耐了。
52书库推荐浏览: nele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