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再看盛烟,眼前是一片秋波浩淼,chūn水靡靡的曼妙景致。
他不仅衣襟大敞,胸前的两粒珠蕊还都尖尖挺立了起来,急待安抚。
夙自然不能让盛烟太过难过,舌尖在他圆润的大腿上匆忙抚慰了一阵,便更换了开拓的阵地,起身伏在盛烟胸前,一手迅速扯开了自己的底裤,脱下了身上缠手缠脚的云锦长袍,便栖身含住了一粒珠蕊。
两只手也不空闲着,一边扯落了盛烟的上身的衣物,一边捏起另一粒珠子蕊,食指与拇指捏紧了它,先慢后快,若即若离地捻搓起来。
盛烟低声无措地勾起脖颈,脑后的长发如墨黑的水草铺满了身下。
他目光迷乱地喘息着,朦朦胧胧之中觉得夙在朝自己笑,便一伸手抽下了夙头上的发簪。原本就垂落在他胸前的夙的发丝,瞬间堆积起来,挡住了自己的胸前的珠蕊。
夙抬头而上,咬住他的耳朵舔了舔,引得他一阵娇喘,以示惩罚,“知道你是故意的。”
盛烟瞬而扬起一抹笑,勾起的嘴角dàng然开来,立刻就恍了他的神。
夙撩起自己的发丝铺在盛烟的肩头,用力咬住湿漉漉的珠蕊吸吮起来,一点点地慢慢啃噬。感受着盛烟柔韧的腰肢在自己身下摩擦、扭动,他就忍不住想要的更多,把他抱的更紧。
再要换另一粒珠蕊来疼惜时,盛烟忽然伸手,捧住了他的脸。
夙轻笑斜睨着他,就势趴在他胸前,道:“我的盛烟怎么了,可是九皇子服侍的不好?”
盛烟没好气地瞪起眼睛,掐他的脸,支吾道:“夙,接下来你要做什么,可否先告之我一二。我……有些怕……”
“怕什么?”夙把身体移上一些,靠在他肩上,抚摸着他泛着光晕的锁骨,抵住他的下巴低低笑道:“我想要你,盛烟……想彻彻底底让你成为我的人。虽然我明知,这样会委屈了你……”静默了良久,才又道:“你我皆为男子,就必得有一人要承欢于另一人身下……我想要你,想和你做最亲密之事,想把你深深嵌入我身体的……却真的怕你不愿。”
夙轻抚上盛烟的眉眼,说完竟是有些忐忑。
盛烟并未答他,而是不经意看到他眉心火红的“夙”字,轻声问:“何以将名字染印在了这里?”
摸了摸额头,夙不以为意地笑道:“并非是染印的朱砂,而是去年练兵时遭遇一gān流寇,被几个歹人夹击,这才不小心受了一剑,正伤在额上……伤痕有些蜿蜒丑恶,我怕再见时会吓着你……就着人把伤口用银针刺开了,这才堪堪成了个‘夙’字……”
“你!”盛烟眸子一敛,伸手抚摸上夙的额头,“这不是又糟一次罪吗?你不嫌疼的!自己的皮肉也不知道心疼!”
夙扑上去就亲了他一口,“有你心疼我就够了!”
盛烟无奈地瞪视他,转念一想,心口很快塌下去一块,软软暖暖的,什么怒气和怨气都被他烘gān了烤热了,看向他的眼眸里只剩下清冽的一泓水。
并没有多么苦难的,盛烟学着夙亲吻自己的样子,勾起舌尖,吻上了这个红艳似火的“夙”字。
夙就觉得身体里立时奔流起浩dàng的河水,波光粼然,都朝着一个出口汹涌而至。原本高/挺的地方更为丰盈,犹如绿芽久逢甘露,拼了命地要破土而出。
“还有哪里有伤口么?”盛烟细细轻吻过后,闪着黑曜的眸子,问他。
夙坐起来,翻身给他看自己的后背。
其实,身后的伤口并不多,也不算深,当然这是太医告诉他的,说伤痕过两年就会浅淡了,他便并未在意。行兵打仗,就算他武功高qiáng,也得身先士卒,就免不了受伤。
但盛烟不曾见过这等伤痕,一时间看得是触目惊心,触摸上去的手指也变得颤抖起来。百感jiāo集之余,觉得心底锥痛不已,抱着夙的腰贴上去,差点把眼眶里的眼给抖落了下来。
“盛烟……”夙放缓了声音喊着,下一刻却感觉到盛烟抖索的嘴唇贴上了自己宽阔的背。
“哈啊~啊~啊~啊~嗯~~~~”夙再也没有办法压制自己的□,翻身把亲吻着自己背部的盛烟压在了身下,将小夙王顶在了他的后/庭。
夙知道自己不能就此进入,因而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在盛烟半开的后/庭上揉按了许久,低沉地喘息着,尝试着深入进一根指尖,缓慢而艰难地向前开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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