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好一阵,盛烟似懂非懂地皱起眉,“我大概明白了这里头盛放蜡烛的是个什么东西,但是……它为何滚动起来这蜡烛都不会倒呢?夙啊……”他扯了扯酆夙扬的袖子,“我能否……把它给拆了?”
“为何要拆了?”酆夙扬不解。
“不完全拆开里面的东西,我无法知道其中机巧啊!”其实盛烟是看着这灯笼就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自然,是与制香有关的,如果他能将这种机巧用在香球上,岂不美哉?
酆夙扬没所谓这灯笼是不是完好,既然盛烟想拆,他便点了头,给拿来工具,看他如何拆卸。
盛烟觉着这灯笼的锈面极好,弄破了可惜,就拆得格外小心,先把锈面都揭了下来,才动手拆解里头的东西。
拿出来一看,盛烟摆弄了一阵恍然明白过来,连连称奇,“太巧妙了!”
“嗯,是巧妙没错,你想到了什么?”盛烟兴奋时的笑容可是最迷人的,看得酆夙扬心猿意马。
盛烟趴在他怀里,妞妞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笑言:“这就先别管,总之我是想到好点子了……夙,你府有香球么?”
“香球?金丝镂空的大香球么?” 酆夙扬问。
“嗯嗯,就是那个!”盛烟翘首看他,乌黑的眼珠睁得大大的,“可不可以,给我一个?”
酆夙扬点了点他的鼻子,呵呵笑起来:“别说一个,给你一百个都可以……宫里这种东西更多,但是我觉得不好用,非要用银链子挂着,香灰还时不时会往下掉,原本是用来熏帐的,但却要在chuáng上垫着一个盘,好好的美感都没了!”
盛烟认同地点头,“确是如此,二哥还曾想改进这个缺陷,却不得其法。但镂空香球确实好看,随风摆动起来时更是香气缭绕,携带起来也比香炉方便……”
“嗯,既然你想要,我马上叫人去取。”酆夙扬抽身站起来,吩咐大丫鬟去库房取香球。
盛烟又问他:“可有动轴承机巧的金银器工匠?”
“哟,这是要gān什么啊?”酆夙扬半眯着眼睛看他,“我想想,就算府里没有,我也能给你找来。”
二话不说,让楚慕去找人了。
盛烟见他一脸疑惑,笑嘻嘻拉着他坐下来,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先别急呀!”
“是,你越来越鬼灵!”酆夙扬看天色像要下雨,伸手穿过盛烟腋下,把他抱起来,“待会来了急雨,这儿就不能坐了,回房去好不好?”
“青天白日的gān嘛总在房里……”盛烟低声嘀咕着。
酆夙扬哈哈一笑,咬住他的耳垂在齿间磨了磨,道:“放心啦,这几日我都不会碰你后面的,最多……”
“什么?”盛烟攥着拳头,挥了挥,威胁地瞅着他。
酆夙扬脸上笑意更浓,抱着他就往里屋跑,“最多让你再多躺几天!”
“不要啦,不要!”盛烟纠结地摇着头,被扔上软绵绵的被褥上时,心里乱成了一团。他既怕夙又上昨晚那样对待自己,心底却又饱含着一丁点的期待和悸动。
毕竟,夙对自己还是极其温柔的,虽然事后很疼,但当时……
各种曼妙滋味,不可与外人道。
不过酆夙扬还是手下留情,只把盛烟脱了衣衫,从上到下亲吻了几遍,上下其手,撩拨着小烟烟发泄了几次,又让盛烟用手安慰了小夙王几次,两人就和衣而卧,安安稳稳睡了个舒慡的午觉。
房间里还焚爇着梨花百合香丸,芬香扑面,轻烟曼曼。
翌日,是衍香监最后一日制香师品阶试的日子,盛烟不想缺席,就试着下地走了走,发觉差不多全恢复好了,雀跃地想要出府。
酆夙扬还是qiáng灌着他喝了汤药,拿起一件白色披风给他披上,才准许他出门。等盛烟走出了屋子,他忍不住追了上来,拉起他的手往怀里一带,“我跟你一同去。”
“你也去?你这头上一个大大的标记,人家一看就知你是谁了!”盛烟指着他额上的“夙”字道,“还是别了,有大哥在呢,还怕我怎么了不成?”
酆夙扬眉梢一扬,从腰间掏出一条翠玉金锈抹额来,往额上一束,“这下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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