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魏宁在“它”的挑弄下,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他动来动去,想摆脱却摆脱不了,“它”打定了主意不放过已经到手的人。
忽然,魏宁抽了一口冷气。
那股yīn冷的气息已经往他下面伸了过去,在他裤裆那儿,暧昧地蹭来蹭去,魏宁都快哭了,一边打着寒战,一边身体却又有了感觉,还该死的有感觉了。
裤子的拉链被拉开,那股冰冷的气息滑入了里面,挑开内裤,冰冷的感觉并没有抵消掉随之而来的快感,即使只有那么寥寥几次,魏宁的身体也已经记住了这股yīn冷的气息。
魏宁的腰随着“它”的动作轻轻摆动着,柔韧而有力的腰,扭成了诱人的弧度,“它”明显也感觉到了其中的诱惑,立刻缠了上去,紧紧地箍住。
魏宁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如此沉湎于这种事,他并不是色中饿鬼,在这么诡异的情况下,还能情欲高涨,然而,事实就是,他眼神迷离,脸泛红晕,在那股yīn冷的气息手下,辗转翻腾,不由自己地追逐着他给予的快感。
似乎是清醒的,身体和大脑都能自由掌握,似乎又是昏迷的,没道理会无来由地沉迷在这种事情中,被鬼迷惑住,难道就是这种情况吗?
魏宁不清楚,他喘着气,身上的温度因为情欲的高涨而不断的上升。
到最后,他终于颤巍巍地伸出手,反手往后。
“它”就在后面。
魏宁的手果然碰到了什么东西,他动了动自己的手,抓着那个东西不肯松手,接着,头往后一仰,在他身后的,是一个由灰白色浓雾凝聚成的“东西”,因为雾太重,太浓,以至于你的手伸过去,就好像摸到了一个实体一样。
“它”看着魏宁,魏宁也看着“它”,明明“它”的眼睛根本还看大清楚,魏宁却觉得两个人正在面对面的对视,他可以感觉到他执拗而温柔的视线,那视线绞缠在他身上,如丝如缕,牵扯不断。
魏宁皱起了眉头,看着自己现在衣衫不整,一副被蹂躏过的样子,“你——放开我吧。”他轻声说。
回应他的,却是猛咬在他嘴上的yīn冷气息,那气息啃咬着魏宁的唇瓣,qiáng迫他张开嘴之后,立刻冲进了口中,有力、凶狠却又不失温柔地纠缠着他的舌头,魏宁被堵住了嘴,只能从鼻腔里发出一些暧昧的声音,口水从嘴边流出,还没掉在地上就消失在了浓雾中。
接着,那股气息急躁地脱下了魏宁的裤子,摸上了他的屁股,两块结实的臀肉被拉开,露出了那个隐秘的地方。
魏宁被“它”吻的昏昏沉沉,直到被那股yīn冷的气息侵入了身体内部,眼看着就要后门不保,才终于反应了过来,“放开我,我草,我叫你放开,魏惜,你他妈听到了没有?”
这句恼羞成怒的破口大骂,好像终于起了作用,正在魏宁身上放肆地摸来摸去的气息终于停了下来,“它”抱住了魏宁,把他的身体转过来,魏宁看到自己是被那些雾气托着,悬在半空中的。
魏宁听到“它”在“说”,“不放,你是我的。”
这句充满着占有欲和别扭感的话,让魏宁有些哑然,他苦笑了一声,身体的热度也随之退了下来,把声音尽量放低放轻,“阿惜,你得去投胎。”
“不。”
魏宁语重心长地接着说。“虽然算不上孤魂野鬼,但是就这样漂泊在阳世,也不好过吧,做鬼有做鬼的去处,也许你投胎去了,我们还能再见上。”
“不。”
魏宁眉心一跳,“阳世到底有什么让你这么留恋的?做鬼久了,到时候连投胎都投不了。”
“不。”
魏宁沉默了。
真是说不通,难怪魏时说做了鬼就不要把人那一套用上去,果然如此,就在他默不作声的时候,“它”又慢慢地靠过来,带起一片片的浓雾,“不,不,不——”声音在魏宁脑子里不停地回响,就好像在告诉魏宁“它”的执着一样。
随着那个声音,“它”压到了魏宁身上,魏宁被他压倒在了地上,刚刚停下来的动作又开始继续下去。
魏宁全身赤luǒ,打开双腿,像是摆在供桌上的供品一样。
浓雾弥漫,什么也看不清,听不见。
魏宁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他衣服还算整齐地躺在路边的草丛里,一只蚂蚁从他脸上爬了过去,有点痒,他手一摸,就把它从脸上摸了下来,扔在了地上。
本来塞在衣袋里的葬玉,被他紧紧地抓在手里,魏宁看了一眼,把它又装进了口袋里,他qiáng撑着沉重的身体,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往村子方向走去。
昨晚上发生的事,他大概还记得,尤其是那个男鬼的脸,想忘都忘不掉,至于后面发生的事,也有些印象,这只不过是坚定了魏宁要帮魏惜做道场让他能超度了去轮回的想法。
不管魏七爷同不同意,他都是一定要做的,那个东老先不愿意,他就到外地去请,有钱能使鬼推磨,就不信请不到人。
他还没走到庄子口,就看到一大群人往外面跑,打头的,居然是借住在他家里的陈阳,远远地看到了魏宁,他们立刻跑了过来,陈阳一把揪住魏宁,“你半夜三更的上哪去了?你妈快急死了,到处喊人去找你。”
魏宁本来就头晕脑胀,勉qiáng笑了笑,“出了点事,我回去跟我妈说,又麻烦你们了,我没得事了,后面请你们喝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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