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ān脆面是雄的还是雌的啊?眼前这个又是雄的还是雌的啊?
绝对不能怪沈毅飞糊涂,他一直是用很平等的眼光看待身边的动物家人的,所以也就从来不会做出看人家下半身的事情。但是这些家伙一个比一个毛厚,全都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所以,除了希拉和几头哺rǔ过小láng的巨láng外,其它的……他一概不知道性别。
100
100、100烤肉味 ...
沈毅飞蹲下来,gān脆面二号露着小半张脸看他,他也歪着头看gān脆面二号。
他蹲了一会儿,小家伙还是不过来,沈毅飞想了想站了起来——他也不能一直这么等着,家里还一大家子等着他呢。结果他刚一站起来,gān脆面二号“嗖”一下就把小脑袋缩回去了。
沈毅飞倒是也不着急了,都来偷窥他了,距离成为他们家一份子还远吗?况且他回家,八成小家伙也会一路跟着,那么到时候两个gān脆面一见面说不定就直接勾搭回家去了。
所以,回去的路上,沈毅飞的眼睛表面上也就不再注意小家伙,只是看着自己脚下的路了。不过,小熊猫的毛色在这种地方那么显眼,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注意着,也就不会忽略掉小家伙了。
它躲躲闪闪的跟在沈毅飞的后边,一条大尾巴随着它的行动,摇摇摆摆,上上下下的。
但是走着走着,gān脆面二号忽然站在一块岩石上,停住不动了。这里距离停雪橇的营地已经很近了,实际上沈毅飞正准备爬下去,从峡谷的下面走。
想了想,沈毅飞就明白了这个小家伙不动的原因,他们营地里,当然是有gān脆面的味道,但是gān脆面只有孤单一个,其余大家伙的味道的偶要比它浓郁的多吧?而那些大家伙,对于这个陌生的gān脆面二号来说必然代表着危险。
很可能gān脆面二号会被吓跑,沈毅飞决定做最后的努力,要是不行那也实在是没办法了,不管初衷如何,qiáng扭的瓜毕竟不甜。他转过身,对着gān脆面二号招了招手。
gān脆面二号的耳朵抖动了两下,大尾巴也甩了甩,豆豆眼盯紧了沈毅飞,但是没动。可沈毅飞却知道有门,一般gān脆面这样的时候,就是他在思考。然后他又对着gān脆面二号招了招手,果然,这次人家终于动了!
不过……是gān脆无比的给了沈毅飞一个摇晃着大尾巴的屁#股——人家转身跑了。
沈毅飞叉着腰叹了一声,虽然早就知道自己不会是无往不利的,但是这天事实摆在眼前,沈毅飞多少还是觉得有点怪怪的。
可沈毅飞虽然偶尔会钻牛角尖,大多数情况下却都是豁达的人。叹了两声,沈毅飞转身就走了。他却不知道,他刚跳下去,蹦跶跑了的gān脆面二号就又蹦跶了回来,躲在一块大石头的后边,又像刚刚那样,露出半张脸看着他。
沈毅飞从山壁上下来,一路跑回去速度就快了,没用多长时间就回到了营地里。秦继旬当然是最先出来迎他的,虽然两人分开没有多长时间。
“怎么花了这么长时间?我还担心你出了什么事。”不过一见面,秦继旬没对沈毅飞“倾诉离愁”而是小小的埋怨了一下。
但就是这埋怨让沈毅飞立刻傻笑了起来,他父母是怎么相处的他已经忘了,但是,上大学之前偶尔看见左邻右舍,有事的丈夫回家晚了,就能听见守在家里的老婆也是这么埋怨的。
当然,秦继旬的担心和家长里短的不同,因为这种地方,真的很可能半路上被什么东西叼走。
沈毅飞也清楚,所以,这种熟悉感和温馨感,更是让他笑得后槽牙都能看出来了,弄得秦继旬忍不住皱眉,想着别是半路上真出什么事了吧?怎么突然就变傻呆呆的了?
“咳咳!那个……”沈毅飞也看出来秦继旬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了,赶紧收起自己脸上的傻笑,“半路倒是确实出了点事。”
听沈毅飞这么一说,秦继旬原本担忧就没有消退的脸上,更是立刻紧张了起来。如果不是看沈毅飞完好无损,没缺胳膊没断腿,而且刚回来的时候还嬉皮笑脸的,秦继旬八成比现在还得担心。
“怎么回事?”
“我又遇见了一只gān脆面,不,是小熊猫,暂且叫它BBQ吧。”
秦继旬这才放心了,紧张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感兴趣的表情:“又遇见了小熊猫?那倒是能给gān脆面作伴了。不过,你为什么叫人家BBQ?这又是什么典故?”
“其实不是BBQ应该是Barbecue(烤肉)。因为我还记得我小时候,小浣熊gān脆面有个广告,就是那只超级肥的小浣熊扭来扭去的跳舞,唱着‘Barbecue就是烤肉味,烤肉味就是Barbecue’。”沈毅飞解释着,为了更形象,甚至回忆着当初广告里小浣熊的“舞姿”扭了起来。
秦继旬比沈毅飞大,但从童年来说,两个人的距离其实挺近的,尤其他们小时候gān脆面那可是绝对的童年记忆,沈毅飞一说,秦继旬立刻就想起来了。顿时笑得前仰后合:“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沈毅飞也笑:“我对这个广告印象深刻,那时候我爸给我的中午饭前我都去买烤肉味的gān脆面了,结果吃的满嘴是泡。”
他越说,秦继旬笑得越厉害,最后投降一样摆着手:“别说了,你……哈哈哈,别说了,笑得我都喘不过气了……哈哈哈哈哈!”
对于两个人类如此激烈的感情表示,当然是引的趴地上休息的动物们全都看了过来,从它们的眼睛里,能够清楚地看到一个个的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