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大哥真的有什么问题?
敖恣惊讶的微微睁大了下眼睛,看着花翎,眼中流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联想到平日里敖肃在龙宫时的冷淡表现。x冷淡、x功能不全、x萎……等一系列字眼迅速的闪过敖恣的脑海,一个大胆的猜测浮现了出来,难道大哥遇上了很多男人不可说的情况?
二太子殿下陷入了深深的脑补之中,从小到大,敖肃无论什么事情都是兄弟之中做的最出色的,似乎从来就没有让父王和母后操心过,但是当年立太子之时,父王却是毅然决然的立了自己为太子,关于这一点,敖恣一直疑惑不解。此时此刻,他突然有种跟茅塞顿开的感觉,如果大哥不能诞下子嗣,这一点就说得通了。
花翎在一边奇怪的看着敖恣的脸上神情yīn晴不定的变幻着,先是惊讶的疑虑,随后变为窥得真相的恍然,间歇的夹杂几抹悲哀,最后看向自己的目光又变成了悲戚托孤般的——同情?
花翎囧了,虽然他搞不懂敖恣这一分钟内经历了什么头脑风bào,但是显然最后的结论显然是不尽人意的。
“灵王殿下,其实——只要感情到了,不管白天黑夜,两个人相处的时光都是千金难买的啊,爱不一定非要体现在运动上,真到了一定境界,一个眼神,一句话,都能让彼此感觉到幸福和快乐的,对吧?”敖恣委婉的转变着话锋。
花翎:……
确实,敖肃现在一个手指头都能把我玩上一整夜,以后说不定真会到一个眼神就能人高-cháo的境界。
吐槽归吐槽,心思灵动的花翎已经从敖恣的话中嗅出了一丝疑惑,于是,二太子殿下脑中的那个大胆猜测,此时也浮现在了花翎脑中:
敖恣为什么突然这么说,难道敖肃真的有什么问题?
同一时刻:在小木屋中的敖肃没由来的打了个喷嚏,一旁的火琏从桌上的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巾递给敖肃,敖肃皱了皱眉头,伸手又抽了一张出来……
……
花翎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敖恣,脱口而出:
“难道敖肃他、他、他不行?”
敖恣闭着嘴巴,没有出声,只是看向花翎的眼神之中依然带着同情之意。
这是默许了吗?花翎震惊了几秒钟,脑筋迅速恢复了正常,开口道:
“不可能,敖肃自己就是医生,要是那方面有问题,自己早就能治好了,听说他都能给章鱼安上假肢……”
敖恣深沉的开口道:“医者不能自医的情况你懂的,何况此肢非彼肢。”
花翎仔细的回想了一下,似乎确实没有见到过敖肃特别激动的情况,用敖肃自己的话说,他只有在特定的时间内,如早晨,才会勃-起,自己好像还打破了他这个惯例。而自己和敖肃睡在一起的几晚都是处于非正常的瘫软状态,完全没有留意小小敖的状况,早晨更是醒来的时候敖肃已经不在chuáng上了。
花翎冷静的思考了片刻,最后得出结论,敖肃的情况可能并没有很严重,但是冷感什么的是肯定的。一瞬间,花翎意识到自己肩上责任的重大……
看来果然是要自己在上面才行……
敖肃预留的几天时间原来是给他自己做心准备,第一次什么的,是会紧张……
看来这几天要去练练腰肌了,没有真气和法器护体,做太猛容易闪到老腰……
……
想到此,花翎自信的拍了拍敖恣的肩膀,开口道:
“放心吧,我懂了,我会照顾好敖肃的。”
说罢,花翎转身朝着小木屋走去,一边走一边琢磨着星期六该用什么姿势打开场pào比较好,按照敖肃的癖好,恐怕只能挑些对称式了……
身后的敖恣则是一脸雾水:他懂什么了?
于是,大皇子殿下就在花翎和敖恣的这场诡异的对话之后,被两人彻底定位成了“有问题的男人”。
小木屋里传来第二个喷嚏声……
花翎走到小木屋的门廊外之时,小木屋的门被推开,火琏从里面走了出来,他脚下的步伐有些急,从花翎身边急匆匆的走过。
花翎停下脚步,本想和他打个招呼,却一撇眼看见火琏的脸色很差,夜色中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但是火琏那苍白的脸颊却格外的显眼。
火琏仿佛完全没有看见花翎一般,和他擦肩而过,朝着外面快步奔去。
站在原地的花翎微微怔了一下,看着火琏那离去的背影,竟然觉得他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要不是屋中之人是敖肃,花翎定会以为火琏的样子像是从命案现场逃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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