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看,发现儿子跟室友相处自然,不由老怀大慰:“哎哎,都去吃个饭。小明啊,把你同学都叫上。”天气冷,不太好像夏天的时候把金链子挂在外面,他就穿一件镶着毛领子的大衣,金链子在领口一会儿露一面。手上还是那么多的金戒指,除了一块在袖口忽隐忽现的镶钻表,另一只手上还有一支挺粗的金链子。总之,浑身上下继续闪耀着“我很壕”的气息。
吕小明:……
在越宁收拾宿舍的时候,赵夫子也大包小包地来了,开学的时候都这样,各个带着自家好吃的,然后过上了jiāo换食用祖国各地美食的*生活。最迟一个月后,所有东西(哪怕是特别能扛保持期的)也都吃完了,再开始苦bī地吃食堂。
于是打电话给林qiáng,邀他出来吃饭。林qiáng家在本地,也没什么离愁别绪,林奶奶想他了,一个电话,他当晚就得屁颠屁颠回去彩衣娱亲。现在接了同学一个电话,他又钱包一揣,过来吃饭了。
大家跟吕清风关系挺好,没一个跟他客气的,上赶着叫“叔叔”,拥簇着吕旺祖去吃饭。被闪在一边的吕清风:……
还是在上回的饭店,吕旺祖订了个包间,自己生意上的烦心事且扔到一边去,专心观察儿子的人际关系。后来发现,四个人里面,赵修文最稳得住,但是如果越宁有什么主意,通常会被其他三个人接受。成功人士的看法,很多时候都是重合的,正因为如此,他们才会成功。吕旺祖对越宁也给予了不一样的重视,他没有像郑熙行一样分析出个一、二、三来,却直觉地认为,越宁比其他三个人(包括他儿子),更懂得在这个社会上的生存之道。
很不幸的是,在吕旺祖夸赞越宁“发动大家一起学习,还考英语”的时候,越宁特别不好意思地招供:“其实,那个证……不用考的。”
“啥?”另外三只大一菜鸟都有点懵。三人都觉得,这考试也不怎么难,考也就考了,听到越宁当初提议的时候,就都点头了。现在告诉他们,不用考?小子,你这回熊大发了啊!
越宁只好把自己遇到大牛,被大牛领回家去蹭饭,然后被大牛提醒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另三人也傻了:“原来是这样吗?等等,你怎么之前不说遇到大牛了?”
越宁翻了个白眼:“大牛知道我是谁呀?就这么凑上去,问什么?”
这真是一个好问题,三人默。
吕旺祖十分赞同地拍桌:“宁宁做得对啊!有时候啊,大腿不是见到就要扑上去抱的。我做生意也是这样的,无缘无故扑上去啊,人家当你是神经病啊。这些大人物呢,见过的虾米多了去了,知道你有所求,哎,对你的评价就不会好,跟着一起扑上去的人啊,也要倒霉哦。不是走投无路,就不要冲动,要做得自然一点叻……”
难得有“斯文人”这么认真听他讲话,吕旺祖又喝了两杯小酒,话越发的多了起来。就是吕清风,也忽然觉得,自己这个爹比想像中的有内涵。
这顿饭吃得让人满意极了,无论是胃口上还是jīng神上,临别的时候,三人向吕旺祖说:“叔叔再见。”的时候,就郑重了许多。吕旺祖只是顺道过来,吃过了饭,连夜就赶去谈生意了,吕清风要送机,被他赶回来了:“等我上了飞机,都到半夜了,你还怎么回学校?我带着秘书助理。”
吕清风回来,沉默了不少,直到看到越宁和赵修文分发土特产和吃食,才振奋了一点,也拿出一个老大的瓶子:“看,我们家的橄榄菜!”这时节橄榄菜还挺稀罕的,三个人嚷嚷着要打土豪。吕清风痛快地道:“一起吃。”又想起来当初楼欣送越宁橄榄菜的事儿,也大方地表示,要分她一部分。然后被林qiáng嘲笑了:“刚开学,她肯定也带了!”
嘲完了吕清风,林qiáng又抽抽鼻子:“什么味儿?哎,宁宁你那个包里装了什么?别变质了吧?”
láng皮啊!
三人围观了一回,啧啧称奇:“这哪儿弄来的?”
吕清风是见过好东西的人,翻看了一下,皱眉问道:“宁宁,这是你买的?”
赵修文关切地问:“怎么?不好么?”
“不够太高的价啊,皮子本身不是很好,手艺只是一般,而且,毛这儿是不是燎过了啊?哪个jian商啊?”吕清风卷袖。
越宁哭笑不得:“我就那么像是会吃亏的人吗?láng是我跟人一块儿打的,皮是就手找人给弄的。使过□□,皮子当然会有损伤啦。”
三人看了一回láng皮,也不分吃的了,围上来bī问越宁:“你怎么遇到这样的事的?这么过瘾?你打过枪了?不对,你还打láng了?”你不是个“年幼体弱的林弟弟”吗?你那么多姐姐是白认的吗?
“没有,我就套它脖子了……”等越宁把打láng的经过说完(一点也不jīng彩),三人都咂嘴,觉得越宁的描述太gān巴巴的了。
赵修文郁闷地道:“这就完啦?”
轮到越宁郁闷了:“还要怎么样啊?你看《she雕》呐?洪七公跟欧阳峰打个千多招不分胜负?”
“华山顶上,他们可不止打了千多招,桃花岛上也不止这个数!”
越宁:……你跑题了吧?
吕清风比较会抓重点:“你带它过来gān嘛?”吕清风记得的,越宁报到的时候有个很好的老师跟着,基本上越宁已经把那一家当亲人了,有这样不太合用又占地方的东西,为什么不放到家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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