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来到穆泫雅身旁时,一颗心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荻翁已经提前到来,用灵草汁暂时稳住了他的伤情。荻翁一看到他,眼神里的复杂情绪一下子涌了出来。陆风华走上前,低头看了看穆泫雅,转身对荻翁道:“巫祝大人,有劳您。”
荻翁欲言又止,然而最终摇了摇头,从怀里拿出一颗丹药,喂入穆泫雅的口中,转身对陆风华道:“他的意识是清醒的……”陆风华的神情一滞,然而也只是一滞,旋即笑了笑,道:“我懂。”
荻翁拍了拍他的肩膀,皆白的须发显得更加没jīng打采,低声道:“委屈你了。”然后转身,走了出去。将门带好,挥退左右,悄然守在百米外的入口处。
陆风华解开松散的长发,缓缓褪下身上的衣服,伸手在穆泫雅的脸上抚摸着,轻声道:“泫雅,二十年了,我虽不后悔当初将自己给你,却因为这件事而害死了另外一个人。你可知道,我对你避而不见,不是为了躲你,而是为他赎罪吗?”
陆风华将手探了下去,慢慢除下穆泫雅的衣服。穆泫雅在药物的作用下睁开眼睛,眼前是那风华绝代朝思暮想的人儿,他一时间以为自己在做梦。虚弱的笑了笑,低喃道:“风华,我又梦到你了。”
“你不是在做梦。”陆风华掀开薄被,躺了进去,抬手搂住穆泫雅的肩膀,吻住了他的嘴唇。
穆泫雅哪受得了这种诱惑,即使知道这是在做梦,反正梦里做错事不犯法,先慡了再说!反正他在梦里也不止一次和陆风华同chuáng共枕。只是这次,感觉更真实,尤其进入时那紧致的感觉,让他一阵战栗。
……(——)
陆铮和天láng王赶到的时候,正看到荻翁守在边塞驿站的入口处。天láng王直接无视他想要进去,荻翁瞬间一个头两个大,这活阎王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荻翁立即上前拦住他:“láng王殿下,您……不可以进去。”
láng王对皇帝有一种特殊的情怀,甚至连沐风亲王都及不上。听说皇帝重伤生死未卜,他是不论如何也要见上一面的。所以荻翁的话对他来说不管用,于是绕开荻翁这个老头子,径自朝房间走去。
陆铮跟在后面,想问一句陆风华到了没有,然而天láng王和荻翁都不给他问题的机会,两人正在进行拉锯战。
荻翁:“殿下,陛下正在诊治,您不能进去!”
天láng王将荻老爷子拨拉到一边,并没有对他不敬,然而见人的态度却十分坚决。荻翁没办法,只好对他道:“殿下,黑暗shòu聚集,这个时候您应该去战场!”
听了荻翁的话以后,天láng王顿了顿,道:“说的对,我看一眼陛下就过去。”
荻翁在听到天láng王前半句话的时候点了点头,以为这家伙听进去了,听到后半句话的时候忍不住开始头疼。然而天láng王却径自带着陆铮推门走了进去,荻翁一句话憋在嗓子里,一张老脸憋的别提多难看。
天láng王和陆铮开门后自然被门内的光景震了个措手不及,只见chuáng上的两人一脸旖旎之色。穆泫雅于上,双臂撑着chuáng沿。陆风华于下,双腿诡异的抬到一定高度。两人的腰间搭着一chuáng薄被,可以想象里面是何种光景。再看陆风华,全身已如煮红的虾子,胸前如纹身般的隐姬花花株光艳夺目。刚刚发生了什么,显然一目了然。
陆铮吞了口口水,立即道:“打扰,两位继续。”然后转身离去,回头去看到天láng王依然棒槌似的站在那时在,陆铮伸手拉了他一把:“看多了长jī眼!”然后好心的帮他们关上了门。
依然迷糊中的穆泫雅在药物作用下维持着短暂的清醒,他欲继续和陆风华缠绵,并没有对刚刚的两位不素之客有什么表示,只当这是一场旖旎的梦境。
然而对方却推住了他的胸膛,起身自他身下抽离,清冷的声音传来:“陛下,伤重不宜纵欲,每日例行诊疗便可。”
穆泫雅这才如梦初醒,震惊道:“我不是做梦?”
陆风华慢吞吞穿好衣服,重新把头发散散的束了起来,答道:“不是。”
来不及回味刚刚发生了什么,穆泫雅的头脑瞬间清醒了。大声叫住转身欲离开的陆风华,道:“等等!难道你不该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吗?”
陆风华深知这件事不可能再隐瞒下去,在来的路上他就想过,即使他以后恨自己,他也不可能做到对他的生死置之不顾。
即使二十年来,两人各自婚姻,各自丧偶,各自独居。陆风华知道,除非他受重伤,自己可能会抱着这个秘密直到终老。当他化作一缕chūn泥作花肥时,也许再也不会有人知道这世上还曾有一个对那个昏聩的幻月帝国守业皇帝穆泫雅一往情深的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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