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邪无涯,只见他身子懒散的偏向右侧,单手撑在扶手上托着头,嘴角浸着诡异的笑,眼底爬满赤果果的不屑,狗日的老混蛋未免太小瞧他邪家了,三个连种都没有的太监,百来个御林军就敢到邪家放肆,真当他们死人么?
诡异的寂静笼罩整个大厅,生生让人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为首的传旨太监总算是正眼瞧了邪无涯一眼,这一看不打紧,当风刑天席长风两大战神的身影落入视线的一刹,太监身体不受控制的一抖,瞳孔急速收缩,手上的圣旨差点掉在地上,该死的,他们怎么在这里?
“圣旨到,邪家人还不快跪接圣旨。”
回首看看另外两个太监和周围密密麻麻的御林军,传旨太监似乎又有了底气,尖着嗓子大声催促道,如果他的声音不抖的话,或许更能说服人,奈何。。
在场之人谁都不是蠢的,瞬间听出他内心的恐惧,一个个脸上的严谨全被不屑取代,尼玛还以为他们有三头六臂不怕死呢,原来也会怕,哼!
“皇宫的狗就是比外面的狗叫得难听,而都都差点被震聋了。”
“你。。”
“哈哈。。”
邪无涯无聊的掏掏耳朵,说出口的话能将死人气活了,传旨太监一脸漆黑,手指颤抖的指向他,孔邵阳等人则毫不客气的笑得东倒西歪,无涯的比喻太他妈贴切的,那些人就是从皇宫里出来的狗东西,要不怎么会生生作死呢?
“你,邪无涯,俗话说得好,打狗也要看主人,咱家代表的可是皇上,你这是欺君!”
笑声里赤果果的嘲讽瞬间刺激了传旨太监,理智dàng然无存,再也顾不得两位战神在场,瞪着他的双眼就跟要吃人一样,眸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他虽是个无根之人,却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平时谁看到他不是点头哈腰的逢迎讨好?何曾遭遇过如此难堪的羞rǔ?
“卧槽尼玛的,劳资给你三分颜色你他妈还真给我开起染坊来了啊,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赶紧传旨,要么带着其余的狗东西给我滚出邪家!”
猛的站起来,邪无涯脸上的笑容消失无踪,留下的只有qiáng势bī人的霸道与嚣张,装优雅果断是行不通的,对付这些狗日的就要以bào制bào,否则她还真以为他邪无涯是吃素的了。
“你你你。。”
见状,传旨太监身形不稳的倒退好几步,眼底盈满了不敢置信,他怎敢如此放肆?难道他真不怕陛下问罪?
殊不知,欺负他们这些风皇的走狗算什么,人家邪无涯正打算着连狗的主人一起欺负了呢,而且还不是口头上的小小欺负!
“你个毛线,长风,让你的长风卫出来,十息之内如果他们还没做出选择,斩杀带头,其余人直接给我丢出去。”
不屑的皱皱眉,邪无涯嗜血彪悍的说道,一旁的席长风不悦的挑眉看向他,他的长风卫可不是用来打狗的。
“怎么?有意见?”
头一扭,邪无涯yīn森森的问道,一副他要是敢点头,他先灭了他的模样,席长风脑门儿一黑,尼玛你都这样了,劳资敢有意见吗?
“长风卫听令,从这一刻开始,服从王妃的所有指挥。”
下一秒,席长风可谓是咬牙切齿的下达了命令,妈的,他上辈子是杀他父母还是刨他祖坟了?奶奶个腿,他的长风卫可都是jīng英中的jīng英啊,现在居然沦落到打狗的地步,太他娘的操蛋了。
“是!”
不知道突然从哪里钻出来几十个人,恭敬的接下命令后,眨眼又消失不见,神出鬼没的速度跟幽灵似的。
“你,你们。。”
“还你什么啊,我奉劝你识相的话就快点吧那什么劳什子的圣旨念一念走人,否则。。”
传旨太监气得浑身直哆嗦,孔邵阳幸灾乐祸的看看他,别提有多解气了,妈的,这群走狗,看他还敢不敢狗仗人势。
“哼!”
宫里混的人大都知道识时务,他们怕的不是邪无涯,而是一直沉默的风刑天,万一惹毛了那个主子,他们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死的啊,传旨太监输人不输阵的冷哼一声,抖落着双手展开金huáng色的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邪家家主邪傲天无视君主,当众污蔑于朕,罪犯欺君,即刻起革去其丞相之职,打入死牢,三日后闹市问斩,邪家之女邪明珠与人通jian,给皇室抹黑,带来极其恶劣的影响,当处以极刑,邪家三族之内,男子全部押入天牢,明日午时斩首,女人贬为军jì发往西北军营,钦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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