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擎,怎么了?是谁啊?”
察觉到皇兄的一样,尚玉奇怪的问道,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却什么都没看到,柳叶眉微微一挑,难道她错过了什么jīng彩的部分吗?
“还能怎样,看到老朋友了呗!”
宋云风骚的打开折扇,刚刚他也看到了,尉迟浩然,那个号称天元大赛年龄最小的参与者,三年前他才十五岁吧?却已经是高级剑师了,今年十九岁的他,修为又达到何种程度了呢?
“老朋友?”
尚玉奇怪的眨巴着双眼,这里会有他们的朋友?蓝幻国的人除了参加三年一度的天元大赛外,只有历练才会离开国家,一般情况下更是从不与外人jiāo流,更别说接触了,他们这支队伍的人马全都在这里,尚擎怎么可能会有什么老朋友?
“越来越有趣了,明天又会有什么爆炸性的新闻呢。”
嘴角难得的浸着一抹奇怪的浅笑,尚擎起身离开宴席,如果他没有猜错,那个人真的是传说中的风帝的话,明天绝对会有比邪帝包养花魁更劲爆的新闻,这一趟真是不虚此行啊,有趣,太有趣了。
“嗯?他什么意思?”
看着尚擎的背影,尚玉更加迷糊了,到底是什么事啊?可惜,谁也给不了他答案,也许宋玉也看到并认出了尉迟浩然,可他却忽略了风刑天的存在,注定只能抱持疑惑等待答案了。
轻风馆大堂
一般的青楼jì馆白天是不营业的,但轻风馆不同,不止是因为他们是小倌馆,还有他们的营业时间,朝九晚五,过期不会,当然,你也可以可以带人出场过夜,但必须建立在小倌答应的情况下,而且价格还是出了名的昂贵,是以,即便现在是正中午,轻风馆大堂里也是高朋满座,搭建在大堂正中央的舞台上,一个娘爆了的男人正在弹琴助兴,各个隐藏式的小包间里时不时传出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喝,gān杯,我们今天不醉不归,和尚,你也来。”
其中一间正对着大门敞开的包房内,明显喝高了的邪无涯酡红着双颊,一边与好不到哪里去的水无凤碰杯,一边qiáng硬的将另一只被子塞给坐在水无凤旁边的虚尘。
“阿弥陀佛,贫僧不喝酒!”
没有伸手去接他的被子,虚尘只是淡淡的扫一眼,闭上眼继续念他的经,只要水无凤没有危险,他就不会过多的管他,这就是他爱水无凤的方式。
“去,真没劲,无凤啊,你真的确定要抱着这块木鱼过一辈子?不得憋死你啊!”
不悦的放下被子,邪无涯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走过去抱住水无凤,头亲密的搁在他的肩上,和尚除了说阿弥陀佛外几乎什么都不说,死板得让人呕血,比冰块儿还冰块儿,换做是让他一辈子对着他,还不如直接找根面条勒死自己算了,他就草了,为毛线看起来极度开朗的水无凤会看上他呢?
“当··当然了,呵呵··虚尘的温柔你不懂。”
视线模糊的看着虚尘,水无凤笑得各种幸福甜蜜,他好不容易才bī出他的真心呢,怎么可能放过他?再说了,虚尘是比较木讷点,但只有他才知道,其实虚尘是很温柔的,特别是,他的温柔只给他一个人,嘿嘿··
“呕··劳资要吐了,温柔?就他那冰雕一样的脸?你逗我呢?”
装出一副要呕吐的样子,邪无涯指着虚尘翻翻白眼,尼玛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也看不出某人哪里温柔了,情人眼里出西施,水无凤的双眼绝对是狗屎糊住了。
“关你屁事!你只要了解你家风帝的温柔就行了,我家虚尘的温柔只有我能懂。”
“切,听你在屁!”
“屁你妹,你丫给劳资斯文点,别他妈张口闭口就屁啊屁啊的,小心你家风帝不要你。”
“他敢?”
邪无涯双眸瞪得老大,就像是要掉出来一样,好吧,也只有风刑天不在场的情况下他才敢如此qiáng势啦,真要是在风刑天面前,他还qiáng个屁啊,早就跟哈巴狗似的赖在人家身上不下来了。
“呵呵··我也想知道我到底敢不敢呢?”
突然,一道温润的声音陡然插入,背对着他的邪无涯与水无凤双双一愣,随即不约而同的粗吼道:“靠,谁他妈不知死活,竟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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