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迎魔皇出关!”
四大长老齐声道和,不敢有半点怠慢,男人大手一挥,一步步稳健的走到邪无涯的身前站定。
“无涯。”
嘶哑的嗓音蕴含着毫不掩饰的激动,两个字,足以显示他对无涯的重视,看着他的双眼满是激动愧疚与心疼,他就是他跟舞颜的儿子,已经长这么大了,为什么当初舞颜不告诉他?如果知道她怀孕了,他就是死也不会跟神殿的人走。
“你就是我那个只知道播种却不知道养育的父亲?的确有几分吸引力,难怪母亲会爱上你。”
邪无涯缓缓站起来,满带不屑的说完,直接越过他往下走,是以他也就没有看到魔獒脸上浮上的痛苦,那是一种自责悔恨,甚至带着毁灭性的痛苦,是他无能,但凡他再qiáng一点,舞颜也不会被人囚禁多年,他的儿子亦不会恨他怨他。
“无涯,我把他带来···你,就是你,当初就是你丢下大着肚子的主人,害主人一个人忍受怀孕分娩的痛苦,就是你···我杀了你···”
魔铃轻松的拧着某人进入大殿,却在看到转过身的魔皇后瞬间愤怒的冲了上去,脸上满满全是怨恨,要不是他不声不响的消失,主子怎么会那么痛苦?最后又一个人来到这里,以至于下落不明?都是那个男人的错,是他害了他的主子,是他···
“住手,魔铃,给我退下。”
就在他的毒爪距离魔皇不到一公分距离之时,邪无涯突然厉声呵斥,魔铃不得不收回手,很不情愿的回到他的身后,双眼却始终yīn狠的锁定魔皇。
“绍离,布下结界,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不想让除了在场之外的任何人听到。”
见状,邪无涯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来,冷眸一扫,凝声吩咐,绍离手指一弹,一层薄薄的结界从天而降,瞬间将整个大殿笼罩其中。
“无涯,你母亲她···”
魔皇的注意力始终在他的儿子身上,对他,他有太多的愧疚与心疼,这一生,他亏欠他们母子太多太多了。
“母亲的事我正要询问。”
冷声打断他,邪无涯如冰锥一般锐利冰冷的视线倏地she到被捆绑得严严实实的光明祭司身上,顺着他的视线,魔皇终于注意到其他人的存在,光明祭司他当然认得,无涯抓他gān嘛?
“你可以说了,先警告你,我没耐性听你鬼扯。”
朱唇蠕动,言如冰珠,冷寒冻人。
“是是是,十八年前,一个自称凤舞颜的女人突然出现在凤家,扬言她才是凤家名正言顺的家主,qiáng势bī迫现在的家主退位,差点生生颠覆凤家,凤家家主没办法求助与神殿,大主教与凌天门门主亲自带着我们和玄机长老前往凤家,凤舞颜被制服后,大主教和凌门圣尊就将她关在了神殿里,希望能借由神殿的光辉感化她,让她···”
“放你妈的狗屁,沧溟,给我砍了他两根手指,妈的,在劳资的面前竟敢说谎。”
没等他说完,邪无涯倏然发飙,沧溟身形一晃,钢叉倏现,叉起叉落。
“啊···”
捆绑他的绳子断掉的同时,光明祭司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也宣告与他的身体分离,痛得他如杀猪般尖叫连连,身体更是颤抖的在地上打滚。
看到这一幕,魔皇与四位长老暗暗心惊,好恐怖的手段,好杀伐的气势,连他们都不敢这样对待神殿的祭司,邪无涯···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所谓的初生之犊,说的就是他这样的吧?可他们不知道的是,更恐怖的还在后面,邪无涯的手段之多之残忍,谁也预料不到,谁让他们让他体验到什么叫做生离死别呢?这才刚刚开始而已。
“现在愿意说实话了吗?”
走过去蹲在他的面前,迎着他惊恐的目光,邪无涯冷笑着捡起地上的断指,手上赤红一闪,眨眼之间,断指灰飞烟灭,瞬间将他的恐惧感推到最高点。
“我···我说,我说,大主教和凌门圣尊发现,凤家之所以代代都修为天赋惊人,完全是因为主系血脉中含有最纯正的飞源一族血脉,而现在凤家主系血脉就只剩下凤舞颜一人了,据说只要常年饮用她的血,修为就会突飞猛进,哪怕是跟同等级的人jiāo手,他们也会占据上风,所以···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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