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风皇可能对母亲的爱慕,邪无涯再也笑不出来了,配合他的同时不动声色的抽回了自己的手,并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使劲擦拭,,妈的,这个老变态,不会是把他当成母亲吃他的豆腐吧?呕··恶心死了。
“她说,你是我凤舞颜的人,除了我,谁都不能欺负,着番霸道嚣张的话对于只有十岁的朕来说是委屈的,说到底,朕还是要被欺负啊,可等朕慢慢长大后,朕才知道,凤舞颜要守护的不只是朕这个人,还有朕的皇位江山,可惜的是,她爱的是你的父亲,不是朕,否则朕一定会以最盛大的婚礼迎娶她做朕的皇后。”
邪无涯抽回收的一刹,风皇几不可查的皱皱眉,怀念的视线始终不曾从他那凤舞颜几乎一模一样的俊脸上移开,再说那些话的时候,他甚至没有顾及一旁的萧妃和太子,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说这么多,他对凤舞颜的深情赤果果的展现在众人面前。
人家都这样挑明了,邪无涯除了尴尬的笑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不过他隐隐有种感觉,似乎风皇是故意这样做的,至于目的,他暂时还没想到。
“呵呵,让你们听朕这个老头子啰嗦很烦吧?”
状似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了,风皇微微一笑,端起桌上的酒杯轻抿一口。
“不会,我也想多了解一些母亲的事情。”
只是别尽说你有多爱别人的老婆就行了,后面半句给邪无涯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说出口,不动声色的看看外面的天空,现在应该中午了吧?不知道刑天和席长风回去没有?他也差不多该找个机会开溜了。
“父皇不说儿臣还真不知道凤夫人竟是如此的女中豪杰。”
太子随声附和道,可惜他功力不够,眼底深处漂浮着明显的不悦,听自个儿父亲阐述对别的女人的爱,这种事的确是蛮悲剧的。
当然,他绝对不是最悲剧的,最悲剧尴尬的当属坐在风皇身旁的萧妃了,原本以为皇帝让她陪伴是宠爱她,最后却让她一次次陷入尴尬中,如此残忍的宠爱,没有必有更好吧?
谁也没有看到,退回到风皇身后站定的端木离眸底始终dàng着赤果果的嘲讽,至于他嘲讽的是风皇还是别人,这就没人知道了。
“陛下,时间也差不多我··”
“嗯··啊··啊··”
找到机会,邪无涯刚想开溜,对面的太子妃突然抱着肚子叫了起来,所有人的视线都瞬间聚集到她的身上,只见她娇嫩的脸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薄汗,一只手抓住太子的手臂,一只手紧紧抱着肚子,一副非常痛苦的模样。
“你怎么了?”
太子抱过她紧张地问道。
“唔啊··殿··下··臣妾··臣妾肚子好痛··”
剧烈的疼痛折磨得她浑身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众人顺着她说的话看向她的腹部。
“啊··是血,不好了陛下,太子妃见血了··”
站在他身后的宫女首先发现她的不对,失声尖叫起来,现场瞬间乱成一团,宫女太监们找御医的找御医,搀扶的搀扶,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惶恐与凝重。
“太子妃怎么会见血?”
风皇的双眼瞪得如铜陵一般,矛头直指太子。
“流··滑胎了?父皇,万语他滑胎了··”
太子在确定大量的鲜血全是从太子妃的下体流出的时候,整个人似乎完全傻了,结结巴巴的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滑胎?太子妃什么时候怀孕的,混账,让御医给朕快点··”
风皇瞬间震怒,所有人都畏惧的低下头。
“陛下,现在不是追究太子妃何时怀孕的时候,太子妃先前一直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见红?”
即使一条小生命正在无声无息的消失,端木离的脸上还是那么轻轻柔柔的毫无波澜,连声音都是那样清冷,就好像眼前根本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嗯?”
经他一提醒,凤凰yīn霾的视线瞬间落在桌上,可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怎么吃东西,唯一吃的是··桃花酒!
妈的,不会被算计了吧?
意识到什么的邪无涯倏地睁大眼,很多先前解不开的疑惑慢慢冒出端倪,看看死盯着酒瓶的风皇,恐惧的萧妃,以及先前端酒上来的宫女,邪无涯心里咯嘣一声,原来一开始他就陷进风皇为他准备好的陷阱里了 ,桃花酒只有宫女,萧妃和他碰过,如果酒的本身没问题,那他无疑就是最大的嫌疑人,他不但跟太子夫妇有过节,还是战王妃,而战王是皇位的另一位有力继承人,她作为王妃,想帮他产出障碍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这次他是跳进huáng河也洗不清了,结合先前风皇的突然转变和后来的拖延时间,邪无涯几乎可以肯定一切都是风皇设计好的,什么狗屁试探,不过是为了陷害他做的铺垫,狗日的魂淡,去你妈的深情,你丫为了达到目的连自己的亲孙子和爱妃都能毫不犹豫的牺牲,你会爱别人?骗鬼去吧,你他妈爱的只有你自己和你的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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